YNYC:世間萬物在造物者的恩澤下苟延殘喘,我們走的每一步都暗藏殺機,漸漸的自我保護意識愈來愈濃,小心翼翼的“試錯”,不知進行過多少“戀習”淘汰無數“練愛”對象,換過多少信仰,才將心義無反顧的交付。在這個年紀愛是什麼?你知道嘛?你不知道。我知道嘛?我也未必清楚。似乎說愛都太過膚淺,所以,如果我說我愛你,我知道你隻是聽聽而已,別當真,我也隻好說說而已。其實我很好哄,可你卻總嫌麻煩。
春風十裏不如你,柳絮飄搖我隨你,小雨淅淅我陪你,小雪嘩嘩我等你。我知道寫這些沒意義,至少YC,至少逞強,原諒我最後的倔強。
春天的風悄悄過去,吹熟了桃花,吹開了雪花,吹落了櫻花。柳絮在一夜之間,像生根發芽似的占領了這座城市,好像太陽照到的地方都是它的領土,它倔強,它肆虐,它無禮,它逞強。活在它的年代,躲在它的小小世界,看不到內心的悲涼,聽不到外界的勸告,就這樣特例獨行,渾渾噩噩尋找,從此YC與我無關。
在大通路修路整改之前,柳絮像是這個世界的寵兒,像一個居高不下的天後,席卷整個城市。白白的,毛茸茸的精靈偏要偽裝成邪惡的“巫靈”,總在不經意間擾亂路人的思緒,隨其飄搖,任其擺布。
天空中漂浮著,地表覆蓋著,身邊遍布著著,腦海環繞著,揮之不去卻也無可奈何,整個城市變成了絮的世界,白白的像雪花一樣的花的海洋吞沒著,咆哮著。是不是,到最後,這座城市隻剩下我一個人的兵荒馬亂?此刻,在白雪皚皚的“暖冬”籠罩下,充斥著一股淒涼的小資情調。有那麼一刻我癡人說夢的想著你會不會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對我深情的說一句“好久不見”。
“喂,醒醒,放學我都補完作業了,同學都走了你還在睡。”超超晃了晃董雅楠,董雅楠迷糊著睜開雙眼,“哦,打鈴了我居然都沒聽見”董雅楠看著窗外癡癡入神,窗外“雪花”依然在飄飄揚揚的下著,豔陽高照的太陽發出不可親近的聖潔光芒,在悉數生靈的朝拜下高傲的燃燒出自我的價值。此時此刻,董雅楠看到了大自然不可複製的那道光景。
“喂,你看什麼呢”大牛湊過來也朝著窗外探出頭去。
“太陽雪”董雅楠頭也不回一字一頓的說著。
“你騙我吧?我怎麼看不見啊,我們都是同樣的視角,你一定在騙我。”大牛不解的問著董雅楠。
“這是個秘密,隻有我能看到”董雅楠轉過頭來,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得微笑,笑得有些淒涼,如蒙娜麗莎般的難以琢磨,同樣不可複製,“太陽雪”同時擁有著光的熾熱,雪的冷淡,春秋的喧嘩,冬夏的溫差,美的如畫,淒得入骨,在暗的光點破碎之前,在明的前奏破曉之前,伴隨一些日落色的牽掛,看著眼前的“飛雪”默默細數點點滴滴。
“超超,你帶打火機了麼?”大牛好像突然間想到什麼似的,無厘頭的問道。
“哎呀,看我這腦子,忘帶了,咱等會去校門口小賣部買個不就好了,哥有錢”說著依舊擺出了那個經典動作,掏出幾張五毛紙幣學著電視劇暴發戶角色,張開如扇子般悠悠的輕輕搖晃著。
大牛輕蔑的看了眼超超便不理他了,董雅楠正好收拾好書包,一行三人向小賣部走去。
那間兒時的夢想,此刻正值高峰期,小朋友們滿滿當當擠了一整間屋子,大牛仗著自己身體優勢擠了進去,超超董雅楠在“開路先鋒”的帶領下也一並擠到前去,那年就是這樣如實的畫麵,買東西的人其實不多,陪伴的人卻非常多,小小一間屋承載著滿滿的幸福,溢出像水,幻化成夢。後來的後來,買東西的人越來越多,陪伴的越來越少,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有沒有一個人會陪你從破曉到漆黑,陪你看盡風花雪月,踏遍大好河山,訴盡衷腸,道盡離殤?他可以為你想盡一切招數隻為博你開心,他不唱聲嘶力竭的情歌不代表他不會傷心難過,他願你是個謊,從未出現過往,他寧願聽盡詛咒也不願接受祝福。難能可貴世上,竟有如此愚人。隻可憐或喜或悲,YC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