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這個女人,為什麼突然之間,一夜之間,完全變得可怕,陌生,讓人不寒而栗。
失敗,真的可以成就一個全新的女人。
“你是何時發現的?”莫君賢突然聲調變冷淡了下來,他的目光,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馬車還是在加班加點地趕著,一點都沒有歇息的意思,燕如歌已經習慣了馬車的抖動,也沒有來的時候那麼的暈車了,她倒了一杯茶水,一個人抿了一口,“隻是一個機緣巧合而已,隻是,你覺得,你是不是應該去爭取,你本應該爭取的?”
“我若不是這樣想的,就不會和你說這些話了。”
“那便好,你認為最大最大的那個障礙,我幫你掃除,可好?”
那個時候,莫君賢是不相信的,不相信燕如歌說的話,可是他卻沒有辦法不相信。
因為,他沒有了選擇。
“皇弟能夠回來,真是極好的事情,隻是,為什麼沒有見王妃和皇弟一起回來呢?”
當莫君賢的馬車到了宮廷的時候,皇上是親自出來迎接的。
莫君賢還是一副笑容滿麵的樣子,“皇兄安好,一直顧念這皇兄,皇兄也每日寫信讓我回來,臣弟也想著早點回來,所以就趕來了。王妃她畢竟身懷六甲,胎位又不穩,在百花穀有穀主和幾位醫仙姐姐照顧,我便讓她安心待在那個地方了。”
皇上一絲驚愕從臉上閃過,但是還是依然笑道:“哦,既然如此,那便再好不過了,舟車勞頓,我已經準備好晚宴了,隻是,這位姑娘是。。。”
“皇兄你猜,她是誰?”莫君賢買了個關子。
皇上哪裏認識,一直搖頭。
“燕如歌見過皇上。”
“燕如歌。。。”皇上方法在回想,突然眼眸一閃,“莫非是。。。”
“對,就是昔日夜郎國的公主,燕如歌,江湖傳聞公主已經死了,沒有想到,竟然被我在百花穀找到了,我猶記得以前母後周遊夜郎國的時候,曾經收了如歌公主作為幹女兒,我便帶如歌公主來見一見母後。”
“哦。”皇上是個精明的人,夜郎國畢竟是一個被滅掉的國家,而且是被西涼國滅掉的,這樣來說,未免也太過冒險了。
可是看著莫君賢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他總是做一些很奇怪很冒險的事情,所以皇上才會特別的頭疼。
所以,當莫君賢兩兄弟在宴會上假仁假義的說說笑笑,燕如歌和春泥已經到了太後寢宮的路上,“你真的確定這樣做?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春泥抱怨道,不僅僅是莫君賢,連她都覺得燕如歌完全變一個人了,變得,太陌生太陌生。
燕如歌卻始終都沒有任何的表情,“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那是我的事情,春泥姑娘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便是。”
春泥也隻能歎一口氣。
“如歌公主,今天太後特別的不舒服,說您既然來了,便在東瀛國多玩幾日,日後等太後舒服點以後,便來陪公主。”麼麼說的還是那麼的冠冕堂皇,說的那麼的拒人於千裏之外。
燕如歌畢竟是一個滅國的公主,有多少人待見?
她心中還是清楚的。
當初太後還不是太後,隻是一個妃嬪,到了夜郎國,自然是想要聯絡自己的勢力,隨口收了自己作為幹女兒而已,她可沒有想到日後這個女兒會來找她。
燕如歌的眼神瞧著春泥,意思是說,我說的對吧。
春泥無奈得搖著頭,隻是一瞬間的時間,春泥將整個太後寢宮的奴才們都點住了睡穴,讓所有人都在一瞬間倒下了,
“你這樣做難道不冒險,有誰會容忍你這樣對待太後?”春泥還是不解。
“你在開玩笑麼?我會笨到,讓這個女人活到今天晚上?”
所以,當燕如歌走進裏屋的時候,春泥感受到了戾氣。
一個可以逼迫人窒息的戾氣。
“太後吉祥。”
“我不是說,什麼人都不見麼?”太後繼續跪在佛珠麵前念著經書,特別的虔誠。
“太後娘娘,你覺得,一個人做了冤孽的事情,做了不可以原諒的事情,佛主真的會原諒她麼?”燕如歌徑直站起來,走到了太後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