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之道,一個宅男,無聊時總是喜歡讀點修真、玄幻小說,可是有一件事總是讓他搞不懂,這些小說裏的主人翁和人戰鬥的時候,總是被打的半死的時候使用絕招,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用絕招呢?還有一點更可氣的是,為什麼修煉那麼多的絕招,打架的時候,還要根據不同的人選擇不同的絕招,一場架打下來,要變幻好幾種絕招,看的人累,寫的人也累,搞不懂,真搞不懂。
幻想著如果自己是小說中的主人翁,能用一招打死的,絕對不用兩招,殺雞用牛刀有什麼不好,那叫任性,叫做“有絕招就是任性”。像雷劈,不管是人、還是物,一聲“哢嚓”就幾萬伏電壓,一招致命,多痛快……
“哢嚓”,一聲巨響,一道任性的雷,不管賈之道是人是物,幾萬伏電壓就往賈之道頭上劈。連賈之道幻想都還沒來的及開始,就已經結束。
頭疼劇烈無比,身體似乎被掏空了,沒有一點力氣,極度的脫水狀態,讓床上的少年發出嚶嚶的聲音。
“水、水、水…….”
床前的女子趕緊用銀勺喂了一口清水,幹渴的喉嚨猶如沙漠中偶遇冰泉,貪婪的吸允著,無限清爽,隻是還沒流到肚子,就已經被吸收完了。
還好眼前的女子似乎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需要一般,又是一銀勺的清水,接著又一勺,再一勺,再一勺,再一勺…….
“咳咳咳”,賈之道被嗆醒了。
“媽的,誰用水灌我,謀殺啊。”賈之道忍著頭痛,打開嗓子第一句話就罵了起來。剛罵了第一句,賈之道就感覺不對勁,“我是文明人呀,一般不罵人啊,糟糕,果然是不習慣罵人,罵起人來聲音都不對勁,像個高中生的聲…….”
“哎嗨,又罵我。我讓你罵,讓你罵。”說完,一盆涼水就撲到賈之道的身上,頓時一陣冰涼,將賈之道澆醒。
“天啊。怎麼有女人的聲音。”賈之道第一反應到,接著用手掃幹眼睛的水,卻看到一張精致的臉正嘟著嘴氣鼓鼓的瞪著自己,臉上稚氣未脫,青澀易見,頂多十三四歲的樣子。身著古裝,此刻賈之道還分不清是丫鬟還是小姐打扮,畢竟就像中國人看外國人一般,感覺外國人長的都差不多,套用起來就叫做現代人看古代人,丫鬟小姐一個樣。
賈之道回想起來了,自己正在看小說,正在埋怨作者真無聊,把男豬腳寫的那麼累,要修煉那麼多大招,打起架來還要先被打個半死,最後才用大招,而且一場架打下來上萬字甚至幾萬字,簡直就是無聊加無操守,這不是浪費讀者的時間和金錢嗎?如果自己是裏麵的豬腳,一定上場就用大招,能一招打死的絕對不用兩招,也不學那麼多絕招,要學就學一個最厲害的功法,免得打架的時候選錯絕招,要被打的半死才想起用最大招,吃飽了撐的。
“嘶。”賈之道吸了一口涼氣,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對了,是一道閃電,對了,自己被雷劈了。天啊,自己被雷劈了,難怪現在頭有點疼,肯定是現在自己在住院,難怪會有女人在房間,難怪哦難怪,原來如此。
肯定是父母從國外回來了,給自己找了最好的醫院,要了最高級的護理,而且還帶角色扮演的,肯定是這樣。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不,住個院還帶特殊服務的。
“爸媽。我愛死你們啦。”賈之道正嘚瑟,臉上表情極其邪惡。
“喂,少爺,你是喝酒喝傻了吧。你再不說話,我可用開水澆你了哈。”看著賈之道被水澆醒後半天發愣不說話,女子提著茶壺,防狼一樣的防著賈之道。
“天啊,還叫我少爺。這個角色扮演的有點投入呀,原來我也有戲份的呀。”賈之道心中繼續嘚瑟道。
“現在我是少爺還是你是少爺,有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嗎?”賈之道頓時拍了一下腦門,看著眼前的女子接了一句自認為了不起的台詞。又趕緊掃視了一下房間,不會裝了攝像頭吧,別到時候被拍攝下來了,到時候一世英名就毀了。
房間很古樸,家具很高大上,都是木質的,都是紅木的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木質,不過沒有家電,應該是為了減少輻射。床的雕花更是精美,應該算的上是藝術品了,床前還有床榻,牆也是木質的,掛著各種字畫,窗子是用絲綢封蓋的,房間的另一端還有一個書桌,書桌上麵還有筆墨紙硯。
簡直就是書香世家呀,簡直就不可能裝有攝像頭呀,因為簡直就不可能有電線呀,因為除了沒有電器之外,連電燈也沒有,電線就更不可能有了。而用來照明的卻是床頭兩邊柱子上的兩個玻璃球呀,比排球小一些的玻璃球,而且還很多個,書桌前麵也有兩個,房間的四個角落也各有一個,這些玻璃球泛著微微的熒光。給人清淨閑靜的感覺,這是哪個設計師的手筆呀,真有才。特別是那些玻璃球,怎麼會泛著熒光呀,好漂亮呀。好像是傳說中的夜明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