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類似於苦茶的滋味開始蔓延,穆瑟無奈的笑了笑。“算了吧,不告了。”
於是開始慢騰騰的回複著‘恩,是啊。’
隨意的和顧天聊了幾句之後隨便找個理由結束了對話。
“你真的,有夠悲催阿。”蘇栗同情的看著再一次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家夥。
“你以為這就叫悲催麼!錯!我以前每次聽著他說他如何如何思念林笑我才叫悲催!我還得笑著聽他說,再裝模作樣的嘲笑他一番。”
想起往事穆瑟就更加無力吐槽了。
“還是讓你的黃漫治愈一下我吧。”說完又慢騰騰的爬了起來。蘇栗看著她點了點頭,還好,還有鬥誌。
在這之後的日子裏,偶爾還能看到顧天的空間有狀態更新,或者是有來自於他的評論之類的,但是心的距離隻是越來越遠。
快到期末的時候了,12年級的學生也已經紛紛離開校園,包括那位寬胖先生。但是由於陳蒂還在學校,所以偶爾在校園裏還能看見讓人不順心的身影。
因為蘇栗和寬胖先生的關係已經降到了冰點。
說實話穆瑟從那時候起就從心裏看不起他,一個男人整天窩在女生宿舍,對於這些曾經的朋友不理不睬,形同陌路。重色輕友還真就是這樣的。
而且就因為蘇栗抱怨了幾句就能和一個女生吵起來,還說什麼要叫人來整她。要不當時穆瑟在睡覺,早就把這些都錄下來交給學校。您就早日回家不要丟人了吧。
學校的流言蜚語也早已是流傳開來,這一對最惡心人的情侶稱號也是沒有任何異議的給了寬胖先生和陳蒂。
穆瑟看著衣櫃裏那幾件寬胖先生以前當作禮物贈送給她的衣服,搖了搖頭全給扔了。
6月份了,顧天的sat也已經告一段落。周日晚上和穆瑟聊起最近的生活,告訴她很多在香港的趣事。
“我看到小黃鴨了,呆萌呆萌的。”聽起來是開心的語氣。
“比你還要呆?”
“滾,你什麼時候回來阿?”
“暑假不回去了,要去智利。”穆瑟的父母長年在智利。
“好吧,我暑假正好也要忙著補課。”
穆瑟看得出來顧天的改變,變的有那麼一點像好學生。她沒有提及令人煩心的事情,隻是安靜的傾聽著他的生活。
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標準的暗戀者,這是蘇栗的評價。
“穆瑟,我覺得我論文又要寫不完,喂,喂!我跟你說話那!”
蘇栗霸占著穆瑟的桌子,看著坐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發呆的穆瑟。“你這個樣子不行!馬上都要期末考試了,過一會你就發一會呆,你還想不想過暑假了。”
被嚇到的穆瑟理了理衣服,一邊繼續寫複習提綱一邊心不在焉的對付著那邊咄咄逼人的好友。
“哎喲,我隻是發會呆嘛。勞逸結合你懂不懂,好了好了,寫你的論文好不好,不然你就繼續墮落看你的動漫吧。”
“我跟你說真呢。他現在根本就是想理你就理你,不想理你就一晾就是一個多月。要不你就告白,反正今天天氣也不錯。不然就算了,幹嘛吊在一棵樹上。”
“我這是證明一下我還是可以一心一意的嘛。省得你整天說我花心,不靠譜。”
“打住!我告訴你,你無論對顧天有多,好吧,暫時用癡情這個詞。但是,你在我心裏的形象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蘇栗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但是穆瑟的狀態實在是讓蘇栗無可奈何。
暗戀最苦澀的階段,或許就是對於這個人的音信全無。穆瑟不是不失望,隻是她還不想就這樣作為她快2年暗戀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