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一邊去。”胖子嫌棄道,“趙小蟲,你就是想跟著胖子我也不能同意啊!”
林芳辰的確無論如何都想去稻城弄個清楚,又不放心仙台,馬至成與趙義龍皆說無妨,他這才決定奔赴稻城。
吃過東西後林芳辰總算是有了些精神,而且自己也有點習慣了。二人趁著霍青軍尚未發動進攻從南邊往西繞路離開,朝稻城前進。
一路無事,除了霍青軍與一些小村鎮外並未發現其他,既沒有霍青主力部隊,也沒有那些來曆不明的怪物。
稻城出現在二人眼中,瑤突然開口道:“有人,很強!”
二人停下戒備,胖子很快也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炁,笑道:“看這樣子,對方似乎是有意讓我們知道啊…不,是來見我們的吧。”
他幹脆找了處地方坐了下來,閉目養起神來。
很快,林芳辰也感受到了那氣息,沒多久便有二人自遠處而來——野村與黑袍男子。
胖子看清二人,似乎並沒有多麼驚訝,笑著道:“嗬……果然……”
林芳辰所求問題的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他也說不清此時自己心中是何種情緒,憤怒?不解?不甘?
那二人來到近前,野村微微一笑,道:“兩位,昨夜不告而別,不會怪我吧?”
“怪你什麼呢?”胖子笑道:“難道要怪你滅了一直支持著你的源氏軍,嗯?反抗軍統領?”
林芳辰一句話也不想說,虧自己還曾覺得即便野村有所隱瞞人也讓人難受,但對兩族關係的看法與見解總還是與自己一致的,沒想到,原來自己又當了一次傻瓜。
那黑袍男子靜靜站立一旁,也不說話。野村笑著看向胖子,道:“胖兄在說什麼?我怎麼會是源氏軍的統領呢?我的哥哥才是啊!”
“嗬嗬……”胖子冷笑道:“但你的哥哥應該並不是像你所說一般與你意見相左,恰恰相反,他很信任你,並且很聽你的話,甚至一直都沒發覺他們隻是你派去監視並對付他的人吧。”
“嗬…”黑袍人道:“不愧是能讓‘八’都感到有些棘手的人,你果然不一般,而且你對我們很了解…難道?”
“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胖子打斷道,“但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嗬…”黑袍人不再往下說,胖子的意思他懂了,再多說也沒用。
野村看了眼林芳辰,道:“林兄弟怎麼不說話,你不是有許多問題想向我求證麼?之前是時機未到,現在,無論你問什麼我都可以回答噢。”
林芳辰冷漠地看向他,道:“你的哥哥呢?”
“誒…沒想到林兄弟居然更關心我的哥哥啊…”野村故作一副失落的模樣,隨即又恢複了令人不悅的笑容,道:“自然是與整個源氏軍一樣,被霍青將軍以怪物殺死了啊…你不是都看到了嘛…”
“你!”林芳辰怒道,“你不但騙了他,還殺了他?他不是你的哥哥嗎?”
野村笑道:“沒錯,但是林兄弟難道忘了,他可是個‘不聽我勸’,而且一心想要‘奪回東瀛’的反賊逆黨啊!”
“你……!”林芳辰咬牙道:“紀東歌呢?”
“那個小子啊…嗬…”野村露出一副可惜的笑容,“他師父囑托他跟著我,以他的脾氣,如果還活著自然是會跟著我來見你啊?這個問題問的也太蠢了吧,難怪胖兄總是叫你蠢師弟…”
胖子冷冷道:“蠢師弟也是你配叫的?”
“嗬,胖兄不要生氣,我不說就是了。”野村繼續道,“哼!他師父在一刀流內便總是監視著我,他是對我不放心才讓紀東歌跟著我,結果卻是害了自己的徒弟!噢,順便一提,他師父也已經死了,連同整個一刀流。”
“什麼?!”林芳辰大吃一驚,連胖子也是眉頭緊鎖。
“嗬…”野村雙眼眯成一條縫,“那裏有太多我的痕跡,也有知道我身份的人在,如果不抹去的話,我會很難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