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還沒開口,紀東歌已經搶著道:“我們哪知道!這幫人悄咪咪摸過來,二話不說直接便動起手來,我跟野村還以為是追兵來了,才一招他們就不打了,真沒意思。”
林芳辰心道:“誰能經得住你倆同時出手啊…沒鬧出人命來不錯了…”
野村等紀東歌說完,這才開口,大聲道:“我看幾位好像不是專程來追殺我們的吧,不知為何突然動手?”
那五人從紀東歌開口時就在竊竊私語商量著什麼,林芳辰抬手握住流光劍,隨時準備應對。
哪知道對麵一人突然開口問道:“對麵的是不是林兄弟、紀兄弟?”
“嗯?”“誒,認識我?”
他和紀東歌同時驚訝出聲,野村卻是默默收了刀。
“啊!”林芳辰想起那個聲音,可不就是剛剛自己還打算去找的馬至成?
“馬大哥?”
“正是!”對麵的人也收了兵器,“沒想到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馬?龍王廟?”紀東歌估計是沒聽過這句俗語,一時沒反應過來,但見這情況該是打不起來了,於是也收了手中太刀。
林芳辰走上前仔細一瞧,除了領頭的馬至成外,其餘四人都是曾與自己一同解決長野之事的同伴,眾人一陣寒暄。待他向後觀瞧,看清那位躺在地上之人的麵容時大驚出聲:“陳烈將軍?!”
馬至成歎了口氣:“唉……”
林芳辰緊皺眉頭,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這是從哪來的,陳烈將軍這是怎麼了?”
野村與這幾人並不認識,不過既然與林、紀二人熟稔,聽言語正是仙台守將,事情也就不必擔心了,於是簡單地招呼過後便老老實實坐了回去閉目養神。
紀東歌對這幾人也沒什麼興趣,他身上內傷雖已無礙,但自身實力如今能發揮的也就十之三四,所以與野村一樣也是揮了揮手便入了定。
林芳辰蹲下細看,隻見陳烈將軍麵容平靜如常,呼吸安穩,好似沉睡一般。看外表應是也無受傷。
“格老子的!”馬至成罵道,“沒想到他居然會真的會與將軍撕破臉,還不知道對將軍做了什麼,明明好像什麼事也沒有卻怎麼叫都叫不醒!”
“他?”林芳辰皺眉道,“‘他’是誰?”
一旁另一人麵露不忿,答道:“青州駐軍總統領,當年的征東大將軍!”
又是他……林芳辰心中暗道,看來他可能真的已經被公子羽控製了……
馬至成也很氣憤,道:“那日與你們分開後,我們回到仙台,陳將軍還沒有回來,我們本來是各守其位等待將軍歸來,哪知道傍晚時候有一個重傷之人來到仙台外,交給值守兄弟一封信後就因傷勢過重去世了。那信是青州知府所寫,上麵說他與陳將軍皆被軟禁在稻城,並命我們一定要加強守備不要輕舉妄動。”
“那信一看就寫得倉促,什麼緣由也沒提,再加上那送信之人身負箭傷刀傷,一看就是出事了!”
“我們兄弟幾個商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由我們五個去稻城看看,如果有機會的話也好把將軍救出來。我們不敢暴露身份,於是各自都打扮成不同職業,本來想偷偷潛進城打探消息,哪知道稻城外防守突然嚴密了數倍,還說什麼城內要徹查反抗軍勢力三日內禁止出入。”
“我們在城外盤桓了近一天也沒找到機會,往來的無論是誰通通都不讓過,而且城內也的確沒有一人出來。”
“我們沿著城的外圍防線從東南逆時針一直繞到西邊,始終沒找到機會,本來都打算放棄了。誰知道那些防守的人突然大部分都向西北方向移動,好像是要抓一個很重要的大逃犯。”
“我們兄弟都覺得這簡直是天賜良機,趁亂就往城裏鑽,雖然還是被發現了但總算是成功的進去了。因為不知道將軍在哪,我們隻能直奔知府宅邸,沒想到將軍恰恰便與知府大人在一塊,隻不過已是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