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同時林芳辰也看得真切,黑衣男子表麵上沒有武器但其衣袖中藏著鋒利的匕首!
黑衣男子活動了下肩膀,語氣森然:“果然殺手還是該暗中行事,如此正麵進攻難以發揮。”
林芳辰看著他的麵孔,聽著他的身影,始終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而且那個模糊的身影似乎就在眼前馬上就要清晰起來。
黑衣男子再度進攻,林芳辰隻得暫時將腦中搜索的記憶暫時壓下,流光劍隻守不攻,轉瞬間又擋下了對方的幾次出招。
胖子那邊也是以防守為主,這冰帩劍天生的寒意對女子的注炁之術似乎有一些克製,胖子雖然不懂問水劍意難以將它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但對付眼下的情況確是已經足夠,偶爾還能打出一道劍氣緩解一下林芳辰那邊的壓力。
其實天師張惟心此時的情形極其糟糕,先前那五行封脈符是林振英特意為克製雷法研究出來的,犧牲甚大,同時收益也巨大。
天師雖然在緊急關頭主動停止運功迅速將炁收回丹田,但彼時半輩子的功力已被化去十之六七,而隻要那些弟子的血還在他身上,這道符的效果就不會消失!所以林振英才敢放言天師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後來他本想以‘殞身雷’和這些人同歸於盡,沒想到卻被那女子打入了一道炁導致他僅剩的內息紊亂,既救了那黑袍人同時卻也留下了天師的性命。
隻是此刻體內本就內息所剩無幾,對付這侵入體內的炁已是極為困難,他連站著都是靠驚人的毅力支撐。
如若這時有人能靠近他,隨便的一擊恐怕他都難以躲避。隻是那黑袍人並不敢而已,畢竟表麵上可看不出天師狀況究竟如何。
那女子屢次欲用注炁之術製服胖子,可打出的炁總是不如自己預期,或是慢了或是偏了,同時胖子手中的冰帩劍散發的寒意讓自己越來越難受,連炁的運行似乎都受了阻礙,如此下去必敗無疑!
黑袍人自然也看出形勢不容樂觀,女子的獨特功夫受限,男子有傷而且並非是他最擅長的戰鬥方式,況且這兩個少年隻守不攻,天師那裏雖然未出手可自己也不敢去賭他隻是強裝樣子。
剛剛自己雖然說的輕鬆,可實際上拖得越久對自己這邊越為不利,若是手段盡出仍未拿下,這次行動恐怕就要失敗了。
沒辦法,他隻能再次向身邊的林振英求助,“林教主,方才言語稍有衝突非我本意,眼下還請林教主不要計較我將行動的目的欺瞞於你。”
林振英當然明白黑袍人這是緩和二人的關係想要自己幫忙,心中冷笑:我怎會被你再次利用,如今情勢難定,保我太一平安才是要緊。
當即打斷道:“你不必再說了。貧道的符籙一出不分敵我,到時若傷了你的人豈不是還要怪我伺機報複。如今你交代給我的事我已經完成了,其他再與我無關。你們,起來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