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蕭跪倒在地,低頭道:“前輩息怒,並非我有意傷人。實在是本門武學所練皆是借力打力以守轉攻的招式,若要獲勝隻能如此啊。而且晚輩已經調整過劍氣的路徑,避開了要害,青蓮劍派的師弟隻是為劍氣所震才失去意識,並無大礙。”
“放屁!來領教一下你胖爺爺的劍氣,我看你有沒有事!”
“懷月!”
寧冰長老嚴厲的聲音傳來,攔下了欲上前的胖子。
懷陽也伸手拽住胖子,說到:“別胡鬧,他說的沒錯,師弟隻是受了些皮外傷。”
寧冰走到近前抱起懷空,對逍遙生低頭施禮道:“我先帶我的徒弟去治傷,不要影響了後麵的比試。”
又回到對林芳辰三人說到:“你們幾個給我下去!先是出言擾亂比武不說,遇事如此慌亂成什麼樣子。大會結束後來我空冥峰受罰!”
“是。”林芳辰和懷陽答應著,又一人一邊總算是把不服氣的胖子給拖了下去。
逍遙生前輩瞥了南蕭一眼,高聲道:“勝者——太極門南蕭。請下組準備入場!”
眾人都離開場內,南蕭也起身離開,轉身時朝林芳辰看了過來。
“這隻是個開始,你無法阻止將死之人的滅亡。”
“你說什麼?!”林芳辰脫口而出。
“什麼說什麼,胖子我什麼都沒說!”
胖子還在為剛才的事耿耿於懷,沒好氣的接話。林芳辰擺了擺手,緊緊盯著南蕭的背影,“不是說你。”
南蕭沒有留下來看後麵的比試,而是直接向迎客峰方向走去。林芳辰緊走幾步追了過去,在通往鐵索橋的青石路趕上了他。
“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眼前之人沉默了一會兒,回過頭來,笑意溫和,“我並沒有和你說過話呀。”
他盯著南蕭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到:“你說的將死之人是什麼怎麼回事?你們太極門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陰謀?”南蕭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我們沒有陰謀,我們隻是來學習的。這位師兄,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要去休息了。”
“剛才敢傳音給我,現在怎麼又不敢承認了?”
“哦?”南蕭收起笑容,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語氣裏多了些許寒意,“我勸你不要再追問了,也不用想著調查我們太極門。現在一切都是徒勞的,所有的事情明天都會結束。”
“明天?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林芳辰走上前去,雙手抓住南蕭的衣領,“墨雎的事是不是與你們也有關係?”
“我不認識什麼墨雎。”南蕭麵色毫無變化,抬起左手一掌拍在林芳辰的傷口處。
林芳辰隻覺一股炁被打進了自己體內,“嘶”了一聲,疼的鬆開了手,低頭一看,紗布上已隱隱滲出血來。
“我是怕你年紀輕輕便丟了性命,這才好言相勸。傳音給你的不是我,別再跟著了。”
林芳辰抬起頭,南蕭已經轉身往下走去。
“傳音給我的不是他?可是他說所有事情明天都會結束又是怎麼回事,我該不該和掌門說一聲。”
想到這又搖了搖頭,“不行,眼下寧風真人是好是壞還沒確定,這可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