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殿下,王妃千歲,臣告退。”
“戴院使慢走。”
床上的陳征,聽著他們的對話,整個人都傻了。
王承恩!
信王殿下!
這尼瑪,是信王朱由檢準沒跑。
馬丹的!
穿越成誰不好?非的穿越成他?
想到曆史上,三十多歲就國破家滅,淒慘下場的崇禎皇帝,頭皮就是一陣發麻。
“殿下……”
“啊,你有什麼事兒嗎?”
陳征收回思緒,見人家妹子看著自己,不管怎麼說,是自己占據了人家丈夫的身體,有些心虛不敢與之對視。
“殿下,你沒事兒吧?”
“嗬嗬,沒什麼,隻是想起一些事兒罷了,對了,我這是怎麼了?”
陳征左顧右盼,詢問起昏迷的事兒來了。
“今日殿下,突然被一塊從天而降的磚頭砸中了腦袋,從而導致昏迷了過去,難道這些殿下都忘記了不成?”信王妃狐疑的看著陳征。
被板磚砸頭了?
還尼瑪是從天而降的,有這麼衰嗎?
陳征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突然想起,當時給陸夕表白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被誰給打了一下。
難道……自己穿越,那塊從天而降的板磚,有什麼聯係不成?
念及於此。
“那塊板磚在什麼地方?””陳征身體猛然一震,急不可耐的從床上蹦起來,驚的信王妃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後者滿臉愕然的表情下,一把拉住白嫩細膩的纖纖玉手,
“殿下……”
“去,帶我去看看那塊板磚。”
“殿下……”
“快去!”陳征宛如一頭受困的野獸,紅著眼,扯著嗓子大吼。
“妾身這就去,請殿下容等。”信王妃被嚇壞了,跌跌撞撞跑了出去,不大會兒功夫,那個原本走了的戴院使又回來了,到是旁邊的王承恩手裏多了樣東西。
它,紅彤彤,四四方方,棱角分明,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乃是偷襲和正麵交戰之神器——板磚兄是也!
“給我……”陳征心提到嗓子眼兒了,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在王承恩驚恐的眼神之下奪過了那塊板磚。
“哈哈哈哈……”陳征仰天大笑,在拿到板磚的瞬間,醍醐灌頂一般整個人興奮的在那裏又蹦又跳,狀若瘋魔。
“殿下這是?”王承恩滿臉擔憂的問旁邊的戴院使。
“這……似乎是失魂之症啊!”戴院使一臉的驚疑不定。
失魂之症?
不就是神經病嗎?
好你個老家夥,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喂,你說誰神經病?”陳征沉著臉,眼睛直勾勾望著戴院使道:“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他最恨!
別人說他是神經病了,這裏麵還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總之誰說他是神經病,他就跟誰急。
“咳咳,殿下,臣這就去開方子去,臣先告退。”戴院使見陳征看自己的眼神不對,連忙告了一聲退,溜之大吉了。
“這人是不是有病?”陳征摸了摸鼻子,扭頭衝信王妃說道:“王妃啊,你先去忙吧,我跟王承恩有點事兒要說。”
“這……”信王妃有些遲疑。
“好了,我沒事兒,好的很呢!我現在有些事兒需要跟王承恩商量商量。”陳征顯得焦躁。
“王妃千歲,這裏有奴婢在。”王承恩出言相勸。
“是,妾身告退。”信王妃帶著幾分不情不願,衝王承恩看了一眼,蹲身行禮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