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月琳嘴角的一抹笑,就知道自己中招了。
本來月琳的目的就不是直接打中她,而是就讓她逃,她也逃不出。
水之刃借著下劈的力道,頓時在地上炸開一片片水花,沉悶的爆炸聲中,飛舞的水花化作一隻大手,向著禾岑襲擊抓去,禾岑剛想用手上的劍斬斷這隻大手,卻不料自己的劍已經被水花化作的水柱牢牢抓住,無計可施,最後隻得被這水做的大手抓住。
月琳手上的劍又恢複到之前的模樣,緩緩朝著被牢牢抓住的禾岑。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中招。”月琳帶著幾分嘲笑的意味說道。
禾岑動彈不得,也沒求她放了自己,“說吧,你想怎麼樣。”既然是自己惹的事情,就該自己來還。
月琳收起笑容,怒然道:“怎麼樣?你對文輝做了什麼,你就要挨什麼。”雙眸流露出的凶光讓禾岑感覺到自己是在和一頭猛獸對視,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舉起手中的劍,就要刺向她,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色的光影擊飛了她手中的劍,毫無疑問,這白色的光影,就是長文輝的劍。
“你過來幹什麼,你傷都沒好。”顧不得向禾岑報仇,趕忙扶著勉強能站穩腳跟的長文輝,仲臨程正從遠處緩緩走來。
長文輝收起手中的劍,鬆口氣道:“還好來得及時,不然我真怕你說出什麼事情來。”看著被水之手牢牢抓住的禾岑,也不知道怎麼麵對她才好。
月琳不服氣,“她都把你傷成這樣了,你還袒護她幹什麼,不讓她吃點骨頭我心裏不平衡。”嘟起小嘴,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長文輝無奈地歎聲氣,“總之你先把她放了。”月琳不做聲。“放不放。”略帶怒意的口吻,先讓她放人再說,不然真要惹到禾家,那不是他們兩個惹得起的。
“哼。”不服氣地咬著嘴唇,手一揮,禾岑就被水之手放開了。
走到他身旁的仲臨程看著眼下的形式,輕聲問道:“文輝兄,這下怎麼辦?”
長文輝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畢竟她傷了自己也就是自己吃點苦頭,但是月琳傷了她,要是她去告狀,那可能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禾岑收起地上的劍,理了理衣服,“這樣各不相欠了。”說罷,瞪了三人一眼,轉身就走。
月琳還是在跟長文輝賭氣,不過她也在想之後要怎麼辦,畢竟生活在同一屋簷下,鬧了這種事情,還怎麼住一起。
“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和禾岑的問題,我不管你了。”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要和仲臨程離去。
月琳收起自己的劍,也沒有追上去,隻是嘟囔著“我又沒做錯”,便離開了。
傍晚,已是快要天黑時,風呼嘯了一天,陰沉沉的天,卻沒有下雨。
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在校園四處遊蕩,不知道回去宿舍以後看到禾岑要怎麼說才好。
天色漸漸暗下來,路燈一盞盞亮起來,驅散著夜色。
“喲,學妹這麼晚一個人在幹嗎呢?”前麵的路被兩個看上去不太友善的學長攔住,胸口的青葉級徽章很容易讓人分辨出。
看著兩個人如豺狼看上美女一般的眼神,警惕起來,但自己肯定是打不贏的,最多隻有跑。
“我就隨便逛逛,擋住學長的去路不好意思啊,哈哈。”幹笑兩聲,尋思著逃跑的路線,下意識地向身後退了幾步。
隻是還沒等她行動,就已經被其中一個瘦個子學長給抓住了。“喔,這細皮嫩肉的,真是不錯。”一臉的色相,月琳開始慌張起來。
另一隻手又被另一個偏肥的學長抓住,“不錯不錯,是個好貨,跟學長們走一趟吧。”
兩個人如同抓住獵物一般的喜悅,月琳眼泛淚光,開始求饒起來,“不要不要,快放開我。”任憑她用腳踢他們,就是不放開她。
周圍沒有任何可以求助的人,絕望感湧上心頭。
“哎呀,怎麼還哭起來了,有意思。”瘦個子添了一下她的眼角,如同品味佳肴一般。
“呀!”惡心的感覺湧上來,隻是自己沒有任何辦法抵抗,他們的力氣比自己大太多了。
“你叫啊,沒有人會來幫你的。”瘦個子學長看她越掙紮越來興致。
偏肥的學長已經想要下手,伸出手去就要解開她的衣服扣子。
“啊!”一聲哀嚎,偏肥學長就已經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