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冷鬆笛哥哥,壞冷鬆笛哥哥,怎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了,怎麼辦~』
冥尤繃緊了神經,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來人,拖出去斬了。”冥祭麵不改色的說到。
侍衛上前,拎起兩人便往外走。少女不斷掙紮:“冥祭,你忘了我是誰的女人了嗎?你可不要後悔!!”
“哼,我說過的話,何時收回來過!!”冥祭厭惡的撇了一眼女子的那個方向。
等到侍衛都走光了,冥祭才悠悠地說到:“冥尤,快出來。”
“哥哥…對不起。”冥尤從草叢中趴了出來,不斷揉捏著衣角,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
“冥尤,以後你不可以看這種東西了,知道嗎!就算是迫不得已,也要給我閉著眼睛繞道而行。不要再和冷鬆笛待在一起了。跟我回去吧。”
“哦”冥尤見冥祭轉身,於是快步跟了上去。
『不能和冷鬆笛哥哥玩了,太壞了,走都不帶上我。』
『咒他以後孤獨終老,沒有一個人喜歡他。白蓮花姐姐永遠都是哥哥的,他想都別想。……』
由於本就與房間不遠,很快就到了。
夕陽西下。整齊的家具像是刷新了一般,風格與早上完全不一樣,多了幾分清新淡雅。
冥尤才發現,自己從出門便沒有穿一件像樣的衣服,於是一股腦地往床上倒。象征性地踢了踢腳,鞋子滑落。鑽到被窩裏去了。
冥祭溺寵般地歎了歎氣,想著正準備離開時,冥尤將被子裹在頭上,露出臉,對著冥祭說:“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冥祭困惑的說:“怎麼了?”
“哥哥,我一個人睡不踏實。睡不著。”
“那,哥哥跟你講故事吧。”
“好!”
冥尤很快坐直了身子,跪坐在床邊。冥祭坐在床邊,義正言辭地說道:
“從前,有一個女孩,她經常去看男男女女之間在床上的事,你白天看見的那種。之後就瞎了”
冥尤張大著嘴巴,好像能塞下一個雞蛋那麼大。
“哥哥,那能講的再假一點嗎”
冥祭理了理衣袖,正了正“我也是為了你好。時間不早了,快睡吧。”輕拍了拍冥尤的肩膀離開了。
看著冥祭的背影,有點生氣將自己裹成一團,在迷迷糊糊中睡去了。
殿上,冥祭在與一老者交談。
“冥王大人為何不去帶神女冥尤激發一下潛能?這樣能讓黑暗完全吞噬她,為我們冥界打開隧洞穿梭,就能在宇宙之間成為冥王了。”
冥祭深知,如果變成了那樣,冥尤肯定會恨他一輩子吧。
“她還不太適應,”
“大人,這並無關係啊!隻要讓她被黑暗完全吞噬,我們冥界就可以立足了。”
“她還小,我們下次再討論這個問題吧”冥祭轉身,頭也不回,離開。
隻留老者一人,長袍的帽子遮的隻露出一雙眼睛。低聲喃喃自語:“冥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若下次,你還是這般固執,我可是會采取極端手段。哼!”就這樣,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