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此時,秦霜推門而入,她稟道:“殿下,該走……”
秦霜幾乎是在瞪大了眼睛的一瞬間馬上垂下眼眉,手上動作非常自然地將門重新拉回合上。
她艱難地將手撐在牆上才讓自己不至於腿軟縮到地上去。
壁咚耶!
秦霜內裏百感交集,她怨唐諳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殿下出手,更對她的殿下是恨其不爭,她不能接受的是殿下是被壁咚的那一個。
但她還是用最快的時間平撫心緒施加結界並吩咐下去:“讓直升機等著,殿下有要事在議。”
而病房裏,贏子瓔已是惱羞成怒,“你別碰我!”她嫌髒,她舉拳要捶,唐諳卻一把拽住她手腕,將之狠狠壓在牆上,卻聽她吼道:“難道不是嗎?收了金鑫你挺爽不是。”
“誒!”唐諳頓時語塞,他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讓她這個萬年冰山破冰成這樣,“就這事?我沒睡金鑫。”
“都睡到醫院來了,還有什麼不敢認的,瞧你這慫樣。”心裏明明因他的解釋而欣喜,但嘴巴卻仍舊不饒人,對心愛的人無理取鬧是女人的特權不是。
至少在這個男人麵前,她算女人,他的女人。
唐諳也吼了回去:“我說沒睡就是沒睡,我要是睡了就不到醫院來了。”就像贏子瓔指責的那樣,占有女人的第一次絕對夠男人炫耀一輩子。
以為他好過?昨夜他從金鑫房間裏衝出來,手下人看他跟看怪物一般,特別是古含璽那種“我贏了”的目光,讓唐諳都想弄死他,他都能猜到殷世子那幫衰人背地裏怎麼說他的,虛、快、不行……總之都是會讓他炸毛的形容詞,不用想,男人的嘴巴也不都是把了門的,警備處肯定是人人都知道他不行,讓他這張臉往哪兒擱。
“怎麼可能,你明明嗑*藥了,金鑫又浪,怎麼忍住的,你沒問題吧?”
瞧瞧,連子瓔都覺得他有問題,唐諳想罵娘,他歎口氣道:“我有沒有問題你還不知道?男人有的是辦法解決需要……”他咬住她的耳朵,說起了悄悄話。
“什麼意思?”贏子瓔那種完全沒聽懂的表情讓唐諳想捶牆,這女人單純到讓他流淚,她這些年的男人算是白當了。
“總之你信我就行,我不是那方麵有問題住院,我隻是感冒發燒而已。”
這一頁唐諳這邊算是翻過去了,但贏子瓔總還對唐諳的悄悄話耿耿於懷,當她有機會逮住秦霜私底下請教道:“什麼是男人間口口相傳的‘左手換右手’?”
秦霜當時崴斷了她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