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無聊的上完早朝,本來饒有興趣的看著那瘸腿的小孩認真的給她打掃床榻,正興致勃勃的搜索著數據庫,想知道這時候應該說些什麼才能逗弄那小孩開心一些時,曾經標記過的信號產生了異常。
團子不知不覺產生了些厭煩的情緒,分處一部分心神查看異常。
不該存在的生命降生,天道在排斥。
團子一個激靈,讓小孩離開,便急匆匆的傳音給淩若塵。
哪知與淩若塵正說到關鍵的時候,淩若塵突然安靜了下來,團子急得恨不得抓耳撓腮。
不該存在的生命一旦誕生,整個星月的命運都會被打亂,前路將更難預測。
隻是團子再急,淩若塵一時都分不出心神來回複團子。
如今,淩若塵感覺著撫摸在她身上的柔嫩小手,是真的清晰的知道了,何為不愛江山愛美人;何為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何為為得美人一笑,傾國傾城又何妨。
隻是天辰從未有過的偷偷挑逗,淩若塵便感覺自己快要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恨不得扔掉所有的煩心事,抱著人……
“主人,主人,你在幹什麼呢,你說話啊,要怎麼辦,天道要毀了那孩子,我是收回力量還是不收回啊?”團子感覺如今的自己就像個盜洞的老鼠一般,控製著細微的數據能量在柳媚兒的身體裏東躲西藏的以免被天道察覺。
淩若塵被吵的腦仁疼,強忍著燥熱的想將懷裏偷偷作亂、點火的人拆吞入腹的心情,咬破舌尖,裝作無意識的將人禁錮在懷裏。
劇烈若擂鼓的心跳自天辰胸口傳來,這是以為被抓包了後的羞澀。
淩若塵在天辰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唇,仔細的感受著懷裏的人有力的心跳聲,真的被她養的健康了。
平複下火熱的心情,淩若塵恢複了往日的清冷,淡淡的傳音,“保住那孩子,量力而行。”
“保住?為什麼?”團子不解,但也一邊詢問一邊通過標注的記號數據向柳媚兒體內輸送力量,偷偷的,不引起天道注意的護住孩子。
“千年之期已到,西臨秘境出世,天下必將大亂,混亂之中必有大氣運者再度降生,這是位麵的一次進化,天道的一次擇優。柳媚兒肚子裏的孩子若能活下來,她便是大氣運者。這種人知道了總好過毫不知情的好,何況我們身邊還一直有一個蕭破軍隱在暗中虎視眈眈。”
團子沒有回話,但共享的情緒中是滿滿的懷疑。
淩若塵輕笑出聲,沒有理會團子的懷疑。
她的確是別有目的。
有了新的大氣運者,淩若塵隻要暗中幫著人成長起來,未來的很多事情她都可以做個甩手掌櫃了,何況這個新的大氣運者還是因為她而誕生,與她有些因果關聯。
“柳媚兒本應與司徒侑成親的。”淩若塵淡淡的開口。
她的一單生意,讓柳媚兒與曾經沒有過交集的人結合,改變了原有的命運軌跡,創造了本不該存於世的生命。
這是因果,就像曾經沒有過身孕的滄瀾生了淩恒宇的孩子,曾經被大水淹沒,屍橫遍野的風黎百姓如今生活安樂……
隻是因為淩若塵是北月皇女,本應的命運軌跡便是大氣運者,做皇帝,救百姓於水火,這些被蕭破軍利用同為北月皇女的淩若衣改寫,淩若塵糾正回正軌或是些微的變動,不會償還太大的因果。
但柳媚兒本不該與淩若塵相識,更不該與南宮嘯天相識。
血雀樓樓主,司徒世家家主,兩人同樣是氣運加身之人,卻被淩若塵無意拆散。
這對天道來說,便是大的變動,大到需要重新計算天道法則的地步。
“主、主人,成功了,天道離開,而且,而且主人,天道真的給這孩子加注了氣運,我都因此沾到了些。”
意外之喜,淩若塵心下也有些喜悅,“那你現在趕快離開柳媚兒的身體,嗯……重新標注一個柳媚兒身邊的人吧。”
“好,我進入柳媚兒的貼身侍女身上。”
“行,輕易不要再探查柳媚兒了,派人想辦法進入柳媚兒所在的……”
“將軍府,柳媚兒幫南玄的南宮嘯天尋到了幾個秘境的蹤影,更是分析出了些動蕩點,那南宮嘯天回去便被升了將軍。”
淩若塵笑了笑,“行了,過些日子我回北月,我們也該派些人馬來西臨探路了。”
“用團子繪製地圖麼,主人。”
“……不用,太過插手星月發展,就算破壞了蕭破軍的計劃,星月也會毀在我們的手中,隻以北月現有的實力就好。”
生死更替,物競天擇,是發展,亦是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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