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天辰看向淩若塵。
“嗯。”淩若塵點頭,想了想又道:“母父要是還是說你,記得告訴我,不準一個人壓在心裏,知道沒。”
“我……”
“嗯?”淩若塵上挑著語調開口。
“……知、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淩若塵還算滿意的點點頭,輕咬了咬天辰的唇,又將手伸進天辰的衣服裏,感覺著懷裏的人一陣不可抑製的戰栗後輕笑出聲,“天辰,不準被欺負,要是母父過分了,你就直接回辰華殿,過後我去和母父解釋,知道麼,絕對不準被欺負。”
天辰閃躲著淩若塵在他身體上作怪的手,聽到淩若塵的話大睜著眼睛看向淩若塵,眨了眨、又眨了眨,“像你這樣,母父不會喜歡我的。書裏都說要孝順,不能忤逆長輩的話,不能……”
“好好好,天辰自己看情況定,行了吧。”淩若塵直接翻身將絮叨個不停的小人壓在身下,有些委屈和不滿,“我還不是怕你被父母罰,你竟然還念叨我,母父不喜歡就不喜歡唄,反正不論怎麼樣,我喜歡就行。”
說著,也不待天辰有什麼反應,直接堵住那還打算說些什麼的小嘴。
手上的動作也不閑著,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天辰扒了個精光,開始處處點火。
白日宣淫,天辰羞的不行,但到底抵不住淩若塵的攻勢,幾次下來便潰不成軍的癱在淩若塵的懷裏,直到淩若塵放慢了動作,天辰才有了些力氣反攻回來。
兩人你來我往數個來回,又以天辰體力不支為止。
淩若塵撐起身體看著昏睡過去的人,伸手,直接點上人的昏睡。
“桑、咳咳,桑陌。”
淩若塵捂著嘴,咳出些血絲,看著急匆匆進來的人,“抱天辰下去沐浴,浴室裏點上安神香,朕的情況不準任何人告訴天辰。”
桑陌看著躺在床上,全然無知的睡著的人有些欲言又止,最終拿著一旁的披風,走到床邊將天辰裹好抱起時也終是沒有開口多說些什麼,“是,陛下,太醫一直在偏殿等候。”
等桑陌帶著天辰出了內殿,淩若塵閉著眼睛調息了一番後才從被子中出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意的穿好,走到殿外。
戴在天辰手腕上的古樸手鐲飛到淩若塵手腕上,淩若塵輕輕碰了碰,無聲的安撫了下。
“陛下,您怎麼出來了,藥熬好了,您是否要用。”紅岩紅著眼睛看著淩若塵。
她已經聽太醫說了,陛下其實傷的很重,可說什麼也不願意讓鳳後擔心,早已暗示了影月提前給太醫們打好了招呼。
紅岩看著此時不在隱藏,臉色蒼白至極的人,眼淚不爭氣的吧嗒吧嗒掉落下來。
“桑雨,進殿收拾,天辰醒了的話告訴他,我有事要去辦,晚些回去,讓他不用等我晚……讓他先吃些東西,晚膳我回來陪他吃。”淩若塵怕天辰疑心,想了想還是決定用最快速的方法治療。
“陛下!”
淩若塵說完話,便直接離開,紅岩一驚下連忙緊緊的跟隨著,完全不知淩若塵以這傷重的身體還要去哪。
淩若塵知曉自己的身體如今有些糟糕,自然是不會忽視,直接去了一群太醫等候的偏殿。
“參加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例行的行禮,隻是一群太醫全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淩若塵全當看不見,半靠在軟榻上,“給朕施針。”
“陛下!”太醫一驚,跪伏下身子磕頭勸說,“陛下您這是被什麼力量所傷,瘀血堵塞了經脈、心肺,需要慢慢調理,貿然施針您很可能會有危險的啊。”
“朕限你們半個時辰內討論出施針的方案,徐榮川施針,出去。”完全不給人任何商討的意思,淩若塵直接拍板決定。
話落,暗處的人顯現出來,恭請一群太醫去外殿研究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