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怕被罵,也不怕被罰,他是你母父,我想、我想被他接受,通過自己的努力讓他接受我。”天辰搖頭,他不想總是一無是處的。
淩若塵揉了揉眉心,“那母父在時,天辰記得對我用敬語,見到母父時要行禮,見到我時也要行禮。嗯……拱手就可以,母父若是發怒了,天辰要請罪,可以下跪也可以不用,嗯,還是不要跪了,母父非讓你跪時你在跪,但那時候記得偷偷讓人來找我,知道麼。”
天辰認真的聽著,見淩若塵詢問,連忙點頭,“哦,好。”
淩若塵好笑的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需要叮囑,淩若塵拉過天辰,正了臉色,嚴肅的道:“天辰,若母父和你提及讓我納君或是納侍之事,不論什麼理由,你都要告訴母父一切由我做主,知道麼,天辰不準答應,也不能強硬的拒絕,要將一切都推給我,懂沒?”
天辰眨了眨眼,沒太聽懂,“你不納麼,三宮六院,不是皇上都有的麼,聽說父皇就有好多妃子。”
“天辰希望我納了別人?”淩若塵磨了磨牙,掐著天辰的下巴,臉貼近天辰問道。
“不希望,你以前對蘇公子好的時候,這裏悶悶的,很難受。可是、可是你是女皇,我不可以任性的。”天辰幾乎很少對淩若塵隱瞞,更是從不會對淩若塵撒謊,這時便很是直白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完全不會去想這些能不能說,說了會不會讓人產生不好的印象。
將自己的嫉妒毫不隱藏的訴之於口,淩若塵輕笑著垂下頭,吻上近在咫尺的唇,吻畢,淩若塵抵著天辰的額頭,“天辰,蘇清染當年別有居心,放在身邊才好監視,何況他還能為你擋住些危險,不懂為何不問,是不是自討苦吃。”
說著,淩若塵抬起頭,兩隻手捏了捏天辰的臉,“還有就是,天辰為何不可任性,我的天辰自然是可以肆意任性的。”
“別有居心?”天辰心中其實一直很是崇拜、羨慕清冷傲然的蘇清染的。
“嗯,他是淩若衣的人,想要拉我下台。”
崇拜煙消雲散,天辰眼中隻有殺意湧動,“那人呢?”
笑著垂下頭吻了吻染上厲色的眼,淩若塵道:“關起來了,嗯……應該活不長了吧。”
聽後,天辰眉眼間的殺意漸漸消散,望著淩若塵眼中獨有的屬於自己的影子,抿著嘴,板著臉,“你知道那還每天都給他送東西,還對他很好,對他笑……”
冷酷的殺手瞬間變成了告狀的娃娃,淩若塵笑看著這氣鼓鼓的翻著舊賬,不滿著瞪眼的小人,看的眼睛晶亮,滿身的歡愉,麵上卻擺出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表情,“那些東西可都是我讓別人準備的,是什麼我都不知啊。”
“你還送他紅色的貂,他們、他們還……”
淩若塵揉捏著天辰臉頰的動作一頓,眉眼染上了些許冷意,“他們說你了?”
天辰搖頭,應該說什麼了吧,不太記得了,想著想著,天辰突然想到那時讓他痛苦了很久的對話,如今看來定是他笨的誤會了,可為何那般說,天辰想了想大概有些明了,“你那時讓我做誘餌是為了保護我?”
淩若塵愣住,很是不解,“我什麼時候讓你做誘餌了?”
聽了天辰的解釋淩若塵瞪著眼睛大呼冤枉,“我哪有讓你做誘餌,我怎麼舍得……難怪當晚你那麼沒精神,我還以為是累了呢。誤會了也不知道問,啊?那麼多影月暗中護著你,以你的耳力,你不知道麼,誰家誘餌是那樣護著的,還給你用上了我的奔雷,不就是怕傷到你麼,真是個笨蛋。”
說著將人抱起來放在腿上,淩若塵攤開了和天辰講,“寵著你是為了讓那群官家兒女不敢輕視你,而給蘇清染那隻貂,則是單純的認為那貂配不上天辰而已,之後不是給了你雪月貂了麼,還是活的呢,怎麼不知道記得這個,再說,那金銀雙蛇可是比雪月貂還寶貴呢,都給你了,怎麼越養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