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塵離開夢仙居,滄瀾終於得以解放,眼睛不時的看向淩若塵,期待渴望。
淩若塵全程視而不見,騎上奔雷便往太女府趕,她可是答應今日陪著天辰的。
眼看就快要到太女府了,想到如今府內處處的火藥味,滄瀾緊鎖眉頭,一旦進去,再想出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滄瀾咬了咬牙,加快速度騎到淩若塵身邊,幾次張口淩若塵都無動於衷後終於破罐子破摔的懇求,“殿下,求您給屬下一天假,屬下、屬下要去二皇子府。”
淩若塵挑眉。
滄瀾一噎,閉上眼艱難的道:“哄、哄人。”
毫不客氣的咧開嘴,淩若塵笑嘻嘻的點頭同意,“滄瀾好好哄啊,一天不夠的話可以多待幾天。”
“多謝殿下。”死死的握著拳,被調笑了的滄瀾麵紅耳赤的調轉馬身,閉上眼突然沒什麼起伏的開口,“殿下,也就是公子脾氣好,事事都以您為主,要不,您不會比屬下好到哪裏去的。駕!”
說完,滄瀾騎著馬迅速消失在淩若塵眼前。
淩若塵呆了呆,摸了摸鼻子,她這是反被調笑了啊,不過要是真有那麼一天,她還真未必比滄瀾好到哪裏去。
走進太女府,舞姬早已忘記死的淒慘的悅舞,又開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吸引淩若塵的注意。
淩若塵不引人注意的看向輕舞和風舞,兩人點點頭,淩若塵收回目光,看著遠遠跑來的人。
“慢點,不……”話還沒說完,人早已撲了過來。
淩若塵將人抱住,“急什麼,我又不會走。”
“嗯,你答應過我的,不走。”
天辰一來,眾舞姬不情不願的退後數步,眼眶微紅,嫉妒、不甘和無可奈何。
他們中有人試過暗中排擠甚至是羞辱天辰,天辰毫不在乎,而那些人卻被淩若塵讓人打了一頓扔了出去。
他們中也有人試過在淩若塵看起來心情不錯時親熱的靠近,隻是無不例外的都被淩若塵的掌風扇飛了出去,再沒被叫去過清塵居。
這是天辰的特權,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說任何話。
舞姬看著那耀眼的梅花烙,他們竟然完全不如這個比他們還要卑微低賤百倍的人。
“天辰,還累不累,要不要在睡會?”
天辰搖頭,她好不容易才抽出時間陪他的。
“那好,我們去落花園逛逛,你們幾個,回去準備東西,一會表演,讓本宮滿意的抬為侍者。”淩若塵淡淡的說完,便拉著天辰離開。
侍者身份雖然同樣低賤,但卻有了身份,眾舞姬心生雀躍,同樣暗生戒備,互相警惕的看了幾眼,匆匆離去,同盟瓦解,火藥味再度加重。
風舞、輕舞對視一眼,同樣回去準備。
……
而另一邊,滄瀾很快趕到淩恒宇那裏,輕車熟路的翻牆而進,隻是更快的被等候多時的星落攔了下來。
星落笑容嫵媚燦爛,看著滄瀾很是恭敬的施了一禮,“鶯歌姑娘,主子今日心情不好,概不見客,請回吧。”
叫的是鶯歌,地位相同,卻又恭敬的施禮,是嘲是敬還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讓開。”滄瀾聲音冰冷。
“殿下不見客。”星落聲音魅惑。
“不見?嗬,你不怕他把這府邸拆了我就離開。”滄瀾幸災樂禍的看著臉色瞬間變的青白交加的人。
星落讓開身子,“我打不過你。”
“他不會在意的。”滄瀾搖搖頭,消失在星落麵前。
滄瀾推開門,屋裏的人完全的裹在被子裏,坐在床上不動也不出聲。
滄瀾歎息一聲,繞過滿地的碎瓷器走到床邊,“恒宇,公事,你知道的。”
不出聲,也沒有反應。
滄瀾又是一聲歎息,坐在床上,連著被將人抱在懷裏,“我的心意你知道的,恒宇。”
“你說過,不去青樓,再也不去了的。”悶悶的聲音從被子中傳來,滄瀾更緊的將人抱在懷裏。
“殿下是主,我是奴,恒宇。”
“才不是奴!”淩恒宇從被中露出頭來,長時間的憋在被中,此時淩恒宇臉頰微紅,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滄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被淩恒宇揮手打掉,“滄瀾,你承諾過的,違背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然後就會有第三次,一次次的增加,曾經的諾言便再也沒有了價值。”
滄瀾一噎,看著冷著臉的淩恒宇垂下頭道歉,“恒宇,我錯了,你想怎樣都可以,不要生氣了。”
“那你出去,出去!”淩恒宇指著滄瀾喊道,再也不見往日的放浪中暗藏的精明。
滄瀾見此,變換了表情,變得嚴肅、認真,“恒宇,你怕什麼,我為了你所做的這一切,難道還不能讓你不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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