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的或許就是這時的司徒閑,司徒閑茫然的點頭,“是啊,本來開始不知有這東西,在下看上了那銀蛇牙,與那,那個叫石什麼的女孩交易的。好不容易救醒他後,他竟然死活不給,還差點因此傷上加傷。”司徒閑歎了口氣,現在想想當時的一幕還是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明明這天辰與他同種心情,更是得到了他永遠也不可能得不到的感情,他竟然對天辰沒有產生任何的怨恨、嫉妒,甚至不隻沒有,他好像還對那天辰很有好感。
又歎了口氣,司徒閑有些無奈,他這是一種什麼精神,“天辰清醒後看見在下時第一反應還是不知死活的護住他戴在脖子上的銀蛇牙,沒有辦法,隻能將這東西給他看了,告訴他你把這個給在下了,在下不會在要他的銀蛇牙,這才老實下來。”
“撲哧。”淩若塵雙肩輕顫,一時笑得甚是開顏,還以為是天辰不懂才將那血紅玉石落在漁村,沒想到竟還有這種可能,她的天辰這是不滿,在耍脾氣麼,她是不是可以認為天辰在吃醋。
淩若塵心情甚是愉悅,無意中掃到跑來的天辰臉上很淺的表情變化,淩若塵笑得更是開心,“多謝司徒公子解惑,司徒公子以後有所需要時一定要遣人來尋我,告辭。”
不待司徒閑有所反應,淩若塵快步離開,追上看了一眼她們這個方向後掉頭就跑的小人,“天辰,怎麼見了我就跑。”
拉住人,將天辰摟在懷裏,笑道,十足的流氓做派。
扭頭,沉默,天辰任淩若塵抱著卻不肯出聲。
被無視了,淩若塵笑的愈發燦爛,控製不住的抬起爪子捏上天辰的小臉,冰涼的小臉軟軟的,滑滑的,淩若塵愛不釋手,“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司徒公子聽說後來與我道個別。”
“誒?”天辰睜大眼睛,“不和我們離開?”
“天辰為何會這麼認為?”淩若塵手上動作不停,捏著小臉,緊摟著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天辰。
“十七說他,他……”天辰垂下頭,撲到淩若塵懷裏不肯在多說。
“十七?”淩若塵愣住,這十七是怎麼回事。
“不是暗十七,是那個啦。”天辰仰頭,皺著小臉看著淩若塵。
“那個?”淩若塵一時茫然,影十七?炎十七?怎麼這麼多十七,這該死的名字,淩若塵頭疼的想了想,終於響起還有個奴隸十七,“是一直伺候天辰的那個十七?他什麼時候來的?”
“他都來好多天了,你一直沒有回石室。”天辰嘟著嘴,一個小小的哈欠打了出來。
淩若塵這才發現天辰眼底的青黑,黑亮的眼睛也有些泛紅,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心裏一疼,這人一個人時總睡不安穩,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夜裏驚醒數次也不會出聲叫人,就隻是安安靜靜的睜著眼睛直到再撐不住疲憊的睡過去。
她竟然一時忙的沒有去陪他,該死,淩若塵垂頭捧起天辰的小臉,“天辰累了吧,還能堅持住麼,要不要抱你去休息。”
搖頭,天辰揉了揉眼睛,“不累,淩若塵,大狗醒了。”
大狗之前由於身體太差,隻能先調理身體,沒有辦法矯正長歪了的踝骨,三日前徐榮川才讓人固定住大狗給他正骨,這不,昏迷了三日的大狗才清醒過來。
“嗯,那去看看,你們去收拾東西,馬車鋪的軟一點,生上爐子,藥膳也做出來,告訴燕喜姑姑,我們馬上離開。”淩若塵吩咐完,半扶半抱著天辰來到邢螢的石室。
“大狗醒了,還痛不痛?”淩若塵看著躺在床上幾乎瘦弱的看不見身形的大狗,放柔了些聲音問道。
“殿、殿下。”大狗掙紮著要爬起來,被在一旁的徐榮川摁在床上,這孩子真是不要命了。
徐榮川剛想開口大罵,大狗發白的小臉,滿頭的冷汗到底讓徐榮川不忍心再開口罵人,隻能求助的看向淩若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