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垂著頭,沉默不語。
淩若瀅見此,怒道:“怎麼,還不願意!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臉上印了梅花烙的奴隸而已,要是沒有她淩若塵,你還不是那個在留情居任人玩弄羞辱的東西,在這裝什麼清高純潔,還當你是東雀的皇子麼!”
天辰一顫,咬了咬唇,扔掉手中的竹筷,點頭。
淩若瀅大喜,大步衝進廚房,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刺激下,淩若瀅稍稍恢複了些冷靜,看向垂頭站在灶台邊上的天辰還是有些膽怯。
那被天辰輕易殺掉的三人功夫如何,她可是知道的。
回頭看向她手底下的人,“來人,把他給本郡主綁起來。”
幾人找來繩索,謹慎的接近天辰,小心的將天辰的雙手綁到身後立柱上,雙腳緊緊的捆敷在一起,見人一直毫無反抗的任她們為所欲為,漸漸大膽起來,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天辰一直垂著頭,不言不語,不掙紮也不反抗。直到天辰的手腳全部被束縛住,天辰才有所反應,抬頭,“讓她們出去。”
淩若瀅淫笑一聲,“怎麼,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看過了,多幾個有什麼關係。”
天辰不語,隻是將目光移向剛剛綁他的五人和其餘守在門外的十一人臉上。
視線相對,幾人一顫,隻感覺被什麼恐怖的毫無人氣的東西盯住,冷到骨髓,一人有些顫顫巍巍的道:“郡主,屬下們還是替您在門外守著吧,畢竟這不是在咱們府上。”
淩若瀅想了想揮手讓人離開,這尤物,她還真不想讓別人看了去。
待人離開,廚房的門關上,房內就隻剩淩若瀅和天辰二人及三具屍體,至於屍體為何沒有搬走,全因為淩若瀅特殊的癖好。
伸手一扯,天辰的紅衣盡碎,淩若瀅貪婪的打量著早已被去掉了疤痕,光潔如玉的身體。
有些羸弱,卻依然美的驚心動魄,淩若瀅吸了口氣,油膩的手探出。
一個小小的麵人從破碎的衣服中掉落,正是天辰最初準備的生辰賀禮。
淩若瀅一頓,撿起地上的麵人,“淩若塵?嗬,這麼廉價的東西難道是要送給我們太女殿下?”
天辰聽到淩若塵的名字,空洞的眼睛才漸漸聚焦,看向那小小麵人,喃喃低喚,“淩、若、塵。”
一用力,淩若瀅無情的將手中的麵人捏碎,扔在地上,嘖嘖了幾聲,“她可真是寵你啊,看來你這床上功夫真是不錯,可以將我們太女殿下伺候的不顧非議,讓你這個奴隸直呼其名。”
說著,淩若瀅手下又是一用力,毫不留情的拽下天辰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吊墜,“還有這銀色牙,可是能解百毒的好玩意,她竟然就這麼給了你。嘖嘖,真想看看你被本郡主玩了之後,她淩若塵還能否將你當個寶。”
淩若瀅將手向下移,“不過你放心,她不要你後,本郡主要你,到時候一定疼的你下不來床。”
淩若瀅嘴裏汙穢的話語不斷,但天辰隻是呆呆的看著被捏碎的麵人和一旁他一直戴著的吊墜,不隻是表情,就連身體上都毫無反應。
淩若瀅努力了半天也沒用,氣的一拳打向天辰,“死奴隸,老娘今天要是盡不了興,一定也不會讓她淩若塵好過的。”
淩若瀅起身又狠狠的踹了天辰一腳後推門出去,“將三日歡給我。”
淩若瀅拿著瓷瓶進入,看著微微蜷著身體,嘴角溢血的天辰陰冷一笑。根本不管瓷瓶裏有多少三日歡,拽著天辰的頭發將人提起後,便將瓷瓶裏的藥丸全部倒進天辰的嘴中。
瓷瓶裏最少也有六七粒藥丸,天辰的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
淩若瀅抱著手臂欣賞陷入欲火焚燒中的天辰,“小奴隸,求本郡主要了你。”
沒有反應!
淩若瀅問了幾遍,天辰都毫無反應,一腳踹向天辰的小腹後將人摁倒在地,揭開自己的衣服,淩若瀅棲身而上。
痛苦稍稍喚醒了天辰的意識,看著壓向他的人影,死寂的眸中有一絲痛苦閃過。
“死奴隸,老娘今天一定要玩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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