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髒……
“回殿下,需要發、發泄後排出血塊,在用藥物慢慢的調理,但……”要來的奴隸如何能容忍不能玩弄,徐榮川說道一半便停了下來。
“你是語言障礙麼?繼續!”淩若塵有些厭惡又有些不耐煩起來。
語言障礙?徐榮川不明所以,這是什麼,病?
想要問清,但看著淩若塵越來越冰冷的臉色隻能壓下困惑,絲毫不敢耽誤解釋,“用了藥後,一兩年內您絕對……絕對不能要他,否則前功盡棄,甚至會危及這位公子的性命。”
就隻如此?那你停頓糾結個什麼意思。
“治療!”淩若塵冷冷的掃了一眼已經一身冷汗的徐榮川,毫不客氣的命令。
徐榮川睜大眼睛看看淩若塵,又看看閉著雙眼,緊抿著唇的血人,有些磕巴,“這、這,三殿下,臣來?”
他不是您新得的玩物奴隸麼,下、下官如何能碰?
淩若塵點頭。
徐榮川渾身一顫,咽了口吐沫,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剛觸碰到天辰的衣服,天辰便猛睜開雙眼,劇烈的反抗起來。
剛止住不久的血瞬間從天辰身上的各種傷口中流出,天辰努力睜大眼睛看向淩若塵,虛弱無力的聲音中帶著空洞的茫然,“不、不要。”
淩若塵皺眉看著短短片刻就將他自己弄得淒慘無比的天辰,又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徐榮川,一把按住天辰不容置疑的命令,“別動!”說完看向徐榮川示意她繼續。
天辰看著再次向他伸來的手,空洞的雙眼有了些色彩,淒然又惶恐。
天辰搖搖頭,用全身僅剩的力氣抓住淩若塵的手,眼中的空洞越來越濃,沒有抱有任何希望的祈求,“求您,咳、不要,咳咳、不要讓她,讓她碰我,求您……”
“殿、殿下,還是您來吧,他是您的奴,臣,臣的確不該,臣、臣去開藥,開藥……”徐榮川見淩若塵對這奴隸絕對不同,可不敢隨意出手,慌忙跪地哭天抹淚了一番後,見淩若塵表情有所鬆動後連滾帶爬的離開。
淩若塵有些無奈的看著扔下一盒藥膏,落荒而逃的徐榮川,揮揮手讓所有伺候的人退下,轉頭看向緊繃著身體,微微向後縮的天辰。
淩若塵看的有些好笑,又不是北月男子,難道還在意貞潔?
冷下臉道:“我或者其餘人,你選,但必須治療。”
天辰聽後愣了一下,目露茫然。
她沒讓那人碰他……為什麼?治療……是什麼?
天辰張了張嘴,閉上了雙眼。
淩若塵挑眉,閉眼是讓她來?嗬,她下手可沒個輕重,真是找罪受……
果然,盡管淩若塵盡力的放輕手上的力量,天辰在淩若塵的手上依然昏迷了數次,蒼白的唇再次被咬的鮮血淋漓,才結束了治療,清除掉所有殘留的血塊。
淩若塵用極細的軟玉沾上藥膏,輕輕塗抹天辰被整整禁錮了半年,傷痕累累的地方。
待全部完成後,淩若塵甩了甩有些酸軟乏力的手,看著再次陷入昏迷的天辰,喊人,“徐榮川,進來!”
徐榮川聽到聲音,連忙讓宮女、宮侍抬著她準備好的藥浴進殿,“三殿下,這位公子受了二十一銀針鎖穴,雖然時間不長,但內腑依然受到些損傷,還有這位公子過去應該也……也總是受傷,所以還是先用藥浴調理些時日為好。”
淩若塵點點頭,揮手讓人外殿等候後輕柔的將人抱起放進備好藥液的木桶中,天辰顫了顫,微皺眉頭,卻並未清醒過來,顯然經受了一天的折磨,天辰已經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淩若塵將天辰交給竹桃等宮侍伺候照顧後,走向徐榮川,“以後你負責醫治天辰,子母蠱也盡快尋來。”
天辰?這個少年竟然是東雀皇子天辰,難怪被留情居折磨成如今的樣子……
徐榮川拱手道是後開了藥方交給滄瀾,轉身離開。
淩若塵想到了什麼,突然喊道:“等一下。”
看向紅岩,“紅岩,留情居有送奴隸過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