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女孩父親一通審問之後,那個女孩也被父親抬回家,張立疆和高峰也匆匆逃離酒吧。
回家路上,張立疆想起和女孩三次相遇很是感歎,想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見麵都要這麼倒黴?
第一次邂逅在泳池差點淹死,還吐了滿嘴滿臉的殘羹剩飯。第二次相遇,缺德的女孩竟然問候自己老媽,這個絕不能忍。第三次喝酒都逃不掉,還被她父親審成了犯人,你說老子是招誰惹誰了?
上帝菩薩保佑!以後千萬別再遇到那個女孩,肯定是八字相克,絕對是前世仇人。
生活再次恢複平靜,張立疆依然是上班、下班、朋友聚會,就是沒有再去那間酒吧,即便去遊泳也不去原來那個遊泳池。
高峰到是去過幾次酒吧,卻沒有再遇到女孩,但是從酒吧打聽到女孩父親確實是個警察高官,據說職務還挺高,至於高成了什麼樣子?反正就是高不可攀的那種。
平淡而忙碌的生活轉眼又過了兩月,張立疆再次約高峰去遊泳,可是重色輕友的高峰,非要陪著女友享受二人世界,無奈的他隻好獨自前往。
換了一家遊泳池重新辦理了新會員,而原來那家泳池的會員卡,早在酒吧事件之後果斷的扔掉了。
張立疆做事和做人原則一樣幹脆,該扔的立刻就扔掉,絕不拖泥帶水自找無趣。
進入新泳池愉快的遊了幾圈,張立疆感到疲憊就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甜美的聲音。“怎麼沒去遊泳?高峰怎麼沒來?”
不用睜眼就能知道那聲音,必須是那個最不想見的酗酒暴力女,老子都躲到這麼遠的地方了,怎麼還是陰魂不散?
於是張立疆起身說道:“哦!這麼巧,你也來這裏遊泳,很高興見到你。我剛遊回來有點累,高峰那個重色輕友的家夥,現在也不知道和他的女友在哪裏快活。”
其實見到這個女孩,張立疆高興才怪,躲都躲不急這個暴力女,剛換了一個新地方居然還能碰到,也不知道是倒黴呢?還是太倒黴呢?
說完立刻又後悔了,怎麼能和暴力女說這些?高峰是那種見到美女就能激發出惡狼本性,要是他和暴力女真有一腿,這不是出賣朋友嗎?
隨後又想到高峰被這個暴力女蹂躪成渣,心中就覺得暗爽,看來非常有必要去撮合一下高峰和暴力女。
女孩躺倒在旁邊的椅子上,伸展開豐滿而修長大腿,舒服的挺起胸前高聳,隨後說道:“你怎麼沒去快活?聽說你身邊也不缺美女,為什麼不和美女一起來遊泳?”
張立疆暗想我和你很熟嗎?缺不缺美女和你有個屁關係?既然你都不客氣了,老子這個無賴就給你色到底,正好趕走你這個暴力女,
於是說道:“遊泳池有這麼多美女,再帶個美女浪費了。再說帶個美女過來,我還怎麼偷窺?怎麼泡美女?如果沒什麼事,我就不耽誤你偷看帥哥了?”
張立疆說到這裏還用手指向泳池,接著說道:“那個帥哥就挺不錯,要肌肉有肌肉,要帥有帥,你看他的小三角褲挺有型。”
女孩滿臉通紅,氣急道:“張立疆!我是來遊泳的,哪像你這麼不要臉。”
對於要不要臉,張立疆真心是無所謂,隻是有些奇怪這個女孩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
記得之前幾次相遇從未說過名字,難道又是高峰這個孫子出賣自己?於是張立疆瞪大眼睛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女孩很是得意,側過身將胳膊枕在頭下,舒服的收起美腿,胸前兩大團高聳因重力相互擠壓變得更加有型。
隨後女孩說道:“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你有多少個女朋友,知道你在哪家公司做銷售,還是個小經理。你平時喜歡和朋友去酒吧,還喜歡去健身房練拳擊,甚至連你幾歲學遊泳我都知道。”
張立疆越聽越心驚,越膽寒,後背還直冒涼氣,就像被人扒光衣服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全都看個通透。
自己雖然生性豁達並不懼怕任何事情,沒錢了可以賺,沒女人了可以泡,唯獨懼怕沒有隱私。
在生意場上接觸的都是權貴高官,必須要注重保守隱私,私下的交易絕不能見光,稍微暴露那麼一點點,一群人都要下馬,都要被請去喝茶,就是咖啡都給你準備了好幾種。
經常和大老虎、小蒼蠅們談生意,誰敢不注重隱私?不注重隱私試試,行業內混不下去都算是燒了高香,到時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聽到眼前這位美到極致的女孩,婉婉道來自己的隱私,怎麼能不讓張立疆心驚肉跳?還怎麼能心平氣和?雖不是生死攸關,但也是斷了他的財路。
心中狂罵高峰太不地道,你特麼的想去泡女孩沒關係,揭我老底幹什麼?要不然她怎麼能知道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