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廳長已經一身的冷汗,他深信除了老婆兒子,沒人知道自己這麼多的秘密,這小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劉廳長你殺過幾個人?對方都是誰,相信就不用我再一一陳述了吧?”鄭玉成繼續用讀心術詐著劉廳長。
不需要劉廳長說什麼,隻要提出問題,他的潛意識就會不由自主的去回憶之前犯過的事情,所有的齷齪勾當都在鄭玉成的腦子裏呈現了出來。
“隊長,還麻煩你把他壓下去,明天皖江省最高人民法院要直接審理此案,也不光劉廳長一人,屆時,幾個大老虎都會齊聚一堂的。”
“你不能走……”隊長叫住了鄭玉成。
“我不走,誰來揪出這肥城裏的其它老虎?難道你去嗎?”鄭玉成反問道。
幾名特警舉槍把鄭玉成圍了起來。
防暴隊長思慮了一下,便揮揮手道:“讓開,給他走,有事我擔著。”
次日……
皖江省最高人民法院。
法庭上坐滿了人,有盜門的一百多位兄弟,壁虎,燕子,以及大虎和紅鸞等人,但凡昨兒殺過人的,都成了被告人,一個也沒有缺席。
同樣的,程老板,劉公子,以及程老板的兒子,也就是那天欺負鄭墨凡的時候,被梁君子袖箭穿過臉頰的家夥,全都在場。
原告席上坐著的是白駒,藍周同,讓鄭玉成想不到的是,就連軍區首長也出現在了原告席上。
除了被告人和原告,法庭裏還坐著好幾排新聞記者,不管事情是何種結局,都會曝光於天下。
此時的鄭玉成,居然在被告席上打著呼嚕,一整天在奔波於肥城各處,一個個犯了事的官員被揪出來,確實花了不少的心思,讀心術和催眠術不知施展了多少次,鄭玉成已然精疲力竭。
因為原告是華夏官方,甚至都沒有律師想為劉廳長和程老板等人申辯,恨不得早早將這些吸血鬼繩之於法,就算槍斃掉都不解恨。
一群大老虎自然是沒了什麼脾氣,證據一旦有了,也沒有掙紮的必要了,隻希望能給留條命苟延殘喘就好。
大老虎們蔫了,可盜門的兄弟和金陵過來的兄弟們也都跟著懵逼了,寶爺不會是過河拆橋吧?昨天還為他拚命,今兒就集體成了被告人。
庭審持續了一整天,一個個審理,一個個宣布罪行成立,再一個個宣判。
藍周同是帶著槍傷出席的,當他的身份被亮明以後,所有人噤若寒蟬,連國安局的特工都被暗殺,這些大老虎果然膽大包天。
就單是這一點,所有的大老虎都被罪加一等,有判死刑的,有判死緩的,最輕的都是終身監禁。
直到下午時分,法官和陪審官商議之後,決定對盜門和金陵來的兄弟們,定以黑社會械鬥的罪名,分別判處有期徒刑五到十年不等。
所有的兄弟都轉身看向鄭玉成,卻發現他們心中神一樣的寶爺居然還在打著呼嚕,睡得那是一個香甜。
花織掐了鄭玉成一把,“轉寶,趕緊醒醒,大家夥都等你開口呢!轉寶……”
鄭玉成腦袋重重點了一下,驚醒過來,四處打量了一下問道:“結束了嗎?結束了回去睡覺,困死了。”
花織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過去,然後整個法庭都安靜了下來,其實這一天下來,整個法庭上上下下都朝著鄭玉成這邊看了無數次,這個睡了一天的臭小子才是整個案件的中心。
“你又抽我,人多給點麵子。”鄭玉成揉了揉腦袋,花織抽的很大力,以至於他也懵圈了,“出什麼事了,你揍我那麼狠?”
“大家夥都被判了重刑,你還睡得著?”花織是真的怒了。
“不可能啊,他們那麼乖……”鄭玉成木訥的看著前方,果然,所有的兄弟都在用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
白駒站起身來對法官說道:“我請求再多等一會兒,那些被告人的證據還在路上。”
法官知道這件案子的重要性,卻也被白駒弄得沒頭沒腦的,“你是原告,確定要這麼做嗎?他們可都是黑社會成員。”
白駒不說話,隻是盯著法官,確切的說,她隻需要法官點頭,而不是疑問。
就在此時,法庭入口處闖進來一人,正是匆匆趕過來的鬼見愁。
鬼見愁沒有理會追過來的警員,急急忙忙在人群之中尋找著鄭玉成的身影。
白駒遠遠對著鬼見愁招呼道:“過來吧,把證據呈給法官大人。”
鬼見愁悻悻的走過來,對著白駒說道:“來得及吧?”
白駒點點頭。
法官接過鬼見愁遞過來的資料,然後整個人都傻掉了,原來這法庭之上所有寶爺的手下,也就是那些黑社會成員,都成了國安局的人,而他們的行動是嚴老早已批準的反黑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