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想到了什麼刺激的情景,哨兵居然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鄭玉成不敢錯過這僅有的一絲機會,腳底板猛然朝著地麵一踏,整個人像箭一般,嗖的一下就衝了出去。
也許是地表有些濕潤,被鄭玉成踩過的地麵塌陷進去好深一個坑。
水鏡遠遠的看到一道白影在朝著寨子門口飛來,速度快到連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什麼時候師弟的速度快能和白駒媲美了?
其實鄭玉成的速度遠遠達不到白駒那種變態的程度,隻是白駒真正快起來的樣子還沒人能看得見,所以水鏡見識過的速度也就這麼快了。
水鏡知道,師弟的速度這麼快不是什麼好事,不然他沒必要這麼拚命,所以便欺身朝著鄭玉成迎了過去。
哨兵在吞雲吐霧之間,突然發現一道白色的影子好像在朝寨子這邊奔來,趕緊揮手把麵前的煙驅散了一些,卻發現那個白影子又突然間消失不見了。
看著手裏的香煙,哨兵開始回想這煙是誰送的,難不成是有兄弟跟自己開玩笑,在眼裏加了毒品?越是這麼想,就感覺這煙挺好抽的,所以又使勁的吸了一口,繼續吞雲吐霧起來。
鄭玉成大口喘息著,被水鏡牽著手大搖大擺的進了寨子,看到寨子裏一個個端著槍的家夥,原本就跳動的厲害的心髒感覺又加速了幾分,好在那些人真的無視了自己的存在,或者說他們根本就看不到自己。
寨子很大,鄭玉成被水鏡帶著在寨子裏溜達了一會兒,直接穿牆進了一處光線昏暗的屋子裏。
剛才穿牆的那一霎那,感覺太神奇了,鄭玉成不由胡思亂想起來,也不知道師姐用這招偷窺過多少別人家的隱私,要是用這招去搶銀行,那還叫搶嗎?
如果水鏡知道鄭玉成把她的能力想在這些低級齷齪的事情上,一定會氣得波濤洶湧,因為真的到了她這個程度,早已對人們的隱私漠不關心了,還有什麼齷齪是她沒見識過的。
當鄭玉成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之後,思緒便隨著慣性思維被強行拉了回來,多年和槍炮打交道的人,總是對金屬和火藥味特別的敏感,就比如這裏,味道十分的濃鬱。
迅速在屋子裏掃視了一圈,鄭玉成不敢相信,金爺的彈藥庫居然這麼有料,不僅各種槍支彈藥,甚至連火箭筒都有。
隻顧著欣賞了,全然沒注意到屋裏還有兩個人在看守,好在水鏡的提醒,鄭玉成這才回過神來,借著隱身的便利,扭斷兩個人的脖子輕而易舉。
水鏡現身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了,鄭玉成看她的模樣有點兒心疼,卻來不及去兒女情長,小聲嘀咕道:“師姐,真有你的。”
“噓~!再小聲點兒。”水鏡提醒了一句,就輕輕走到門口,把門在裏麵反鎖了一下。
待水鏡回過身的時候,鄭玉成已經在裝備自己了,四級的避彈衣都套了兩層,活像頭野豬,看得水鏡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來。
鄭玉成一本正經的說道:“別笑,保命要緊,外邊好幾十號人呢!”
水鏡說道:“之前時間緊迫,我沒找到金爺,但這裏防守這麼嚴密,金爺一定就在這裏。”
“不怕,反正我已經打算殺光他們了,就算金爺是最後一個,他也必須死。”
身背兩把自動步槍,還托著一頂重機,鄭玉成覺得還不夠,又在身上插了好多個彈匣,還又揣了兩把手槍,才說道:“掩護我。”
“要不然我一個個去暗殺他們?”水鏡覺得鄭玉成武裝的這麼笨重,一副完全不靠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