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成一骨碌爬了起來,“那我可不情願,要是天天抽誰受得了?別得寸進尺啊,信不信我跟大個子一樣跑路,再也不回華夏了。”
“目前我還知道一個方法,比這些試管更靠譜。”白駒說道。
鄭玉成看著白駒神神秘秘的模樣,狐疑的問道:“什麼法子?隻要別折磨我,我對國家不會小氣的。”
白駒盯著鄭玉成壞笑著說道:“種子,單靠血液很難破解你的基因密碼,但你的種子一定可以。”
“啊?”鄭玉成傻了,身後的水鏡也傻了。
白駒一本正經的說道:“啊什麼啊,種子才是複製整個個體的東西,比血液不知道珍貴多少。”
“可……”鄭玉成指著液氮箱子說道:“試管都裝血液了,我也沒容器盛放種子啊!”
“容器……我身上有。”白駒說著就把鄭玉成給撲倒在了床上。
水鏡驚愕的嘴巴裏能塞下一頭牛,指著白駒大罵道:“這麼嚴肅的理由你都想的出來,師姐,你好卑鄙。”
白駒一邊被鄭玉成欺負著,一邊問道:“轉寶,你喜歡我的卑鄙嗎?”
“跟誰學的這麼壞?我才多大一會兒不鞭策你,你就不知道好歹了。”鄭玉成說著就把褲腰帶給解開了。
“那我呢?你們倆居然合起來欺負我……”水鏡一巴掌抽在了白駒的屁股上。
白駒恬不知恥的說道:“你來一起幫忙可以,但是種子我是要帶回去的,最後的關鍵時刻不許跟我搶。”
水鏡眼巴巴的看著白駒,不可思議的說道:“你連日期都算計好了?”
白駒回了水鏡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就一心加入戰鬥之中,再無暇顧及其它了。
知道了肥城的事情不是官方的意思,鄭玉成提著的心也鬆快了一些,不然也不會有心情鞭策教育白駒的。
…………
劉公子的舌頭開了叉,跟蛇信子差不多,此時正一臉驚恐的接受手術治療,看著針線從口中穿進穿出,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別緊張,先縫舌頭再縫嘴,最後縫臉。我們請了最好的整容醫生,盡量做到不讓你毀容,但是麵部有些神經怕是很難修複了。”
劉公子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哪裏經曆過這種陣勢,當初就嚇昏了過去。
“昏了,要不要給他蘇醒?”助手問道。
主治醫生說道:“由他昏著吧,這個小混球一年不知道欺負多少人,他老子隔三差五就托我幫忙,盡是他打傷別人,這次也該換他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了。”
“要不嘴角縫歪一點?”助手問道。
“咱們是醫生,不能幹這缺德事。”主治醫生訓斥道。
“哦,學生錯了。”
“舌頭好了,嘴角你來縫吧!我累了,歇會兒。”主治醫生說道。
“可是我沒縫過嘴角……”助手為難了。
“早晚有第一次,縫的不好可以拆了重新縫嘛!我會幫你把關的。”主治醫生說完沒多久,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肥城,監獄。
壁虎和鬼見愁和鄭墨凡待在一個號子裏,在確定鄭墨凡隻是皮外傷之後,二人便放心了,兄弟們誰都能出事,唯獨這門主的親哥不能出事,因為寶爺的脾性壁虎鬼見愁幾人都領教過。
壁虎依稀記得被抓的時候,燕子是這麼交待自己的,就算大家都死光了,也得護著鄭墨凡,直到寶爺回來。
鄭墨凡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對著壁虎問道:“喂,你說咱什麼時候能出去?學校裏的店鋪不能指望阿欣一個人,也不知道小瑾怎麼樣了。”
壁虎勸慰道:“放心吧,寶爺應該收到消息了,相信咱們很快就能出去。店鋪不打緊,少賺兩天的錢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