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老婆孩子可能早就出了事,班克的臉都扭曲了,問道:“她們娘倆是死還是活?”
“還以為你是個憨人,卻沒想到你也夠油滑的,孩子都那麼大了我才知道。”雪狐笑道。
班克一拳砸在桌子上:“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了?你他媽的倒是說啊!”
雪狐說道:“你兒子很好,跟你一樣,長得很精壯,不然我也不會收留他在狐組,而且是我親自教導。”
“狐組沒一個人是善類,你把他弄進狐組是什麼目的?”班克問道。
雪狐拿手指敲著桌麵,“他母親是因為你而死的,他接受訓練,當然是為了殺了你,為他母親報仇了。”
一聽雪狐訓練班克兒子,竟然是要他們父子相殘,那就說明集團早就不給班克任何活路了,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酒徒猛然起身,大喊道:“動手。”
就在酒徒起身的一霎那,一發子彈正中了酒徒的胸口,將酒徒推出去了老遠。
班克的速度很快,就在雪狐話音剛落的時候,他已經動了起來,胳膊伸到一個家夥的身邊時,手裏早已多了把匕首,猝不及防之下,班克沾了一絲便宜,刺進了對方的胸口。
之所以沒有朝著雪狐攻去,是因為雪狐早已經時刻提防著班克了,作為擅長近身作戰的班克,這一點都不用多考慮。
貪狼腦袋一低,一發子彈就衝著他的耳邊飛了過去,在躲避子彈的同時,貪狼的手裏已經多了把槍,瞄都沒瞄就隨意開了幾槍。
茶社的房間這麼小,比的就是運氣和反應速度,如果誰還去瞄準才射擊,隻怕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屋子裏的槍聲開始密密麻麻的響起,破軍的身上已經中了兩槍,但他的斬獲卻是最大的,因為別人都來不及去瞄準,而他瞄了,在殺了兩個魂組的同時,他也成了槍把子。
酒徒雖然被大口~徑的狙擊步槍洞穿了腹部,卻沒有當場死掉,看到破軍也中了幾槍,明顯已經活不成了,酒徒一邊蠕動著身子,一邊大喊道:“撤,老子炸了他們。”
聽到酒徒的喊聲,班克和貪狼隻是掃了一眼便明白了酒徒手裏拿的是什麼,想都沒想就朝著窗口衝了過去。
他們知道酒徒絕對活不成了,而這種槍林彈雨的情況下,誰也沒有思考的時間,即便酒徒是要和雪狐他們同歸於盡。
窗口早就被狐組的狙擊手盯著了,不然酒徒的腹部也不會被狙擊步槍打出一個血窟窿,貪狼是第一個衝出窗戶的,所以他替班克擋了一發子彈,剛剛飛身衝出去就被擊中了。
在狐組的精心準備之下,窗口無論飛出什麼,狙擊手都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哪怕是他們自己人。
班克算是幸運的,但從三樓跳下去,也不是那麼好活的,為了多一些生存機會,班克飛出窗戶時並沒有太過用力,所以順著牆壁砸到了窗外的空調壓縮機上,又滑落下去砸到了二樓的樓簷上。
雪狐見到酒徒按下了手裏的遙控器,雖然大喊了一聲“撤”,但已經晚了,包括雪狐在內的三四個人還沒有跳躍起來,就被猛烈的氣浪給推了出去。
雪狐和一位魂組的家夥被從窗戶炸飛了出去,而後麵的兩個已經沒機會留下全屍了。
緊接著是二樓和一樓也都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班克也沒能幸免的被氣浪推出老遠,好在他已經接近地麵了,再被一樓裏麵橫著衝來的氣浪一推,反而又斜著飛了起來,整個身體重重的砸到了一輛車子上。
雪狐一幫人早已經在蟲二樓守了很多天,隻是沒想到酒徒這麼狠,居然每天都在滿是炸~彈的屋子裏待著,也不知道酒徒是半年前就埋設好的,還是說更早的時候。
…………
大虎打不通鄭玉成的電話,打了花織的電話知道人已經在路上了,才稍稍鬆了口氣。
“花姐在裏麵,大家千萬要冷靜,寶爺已經在路上了。”大虎安慰著身邊的小弟,都沒見過這種陣仗,一個個嚇得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兔子一般。
就在大虎勸慰著手下的時候,班克帶著一身的傷,硬是趕來了皇家1號,在險些摔倒的時候被大虎扶了一把。
看著班克萎靡的樣子,大虎驚愕的問道:“班克,撐不撐得住?”
“蟲~~蟲二樓……沒了……”班克說完就軟了下去,連大虎都沒能承受的住他的體重。
看到班克背後一條很長的血口子,大虎連忙對身邊的小弟喊道:“快,送醫院。”
張海也從後麵車裏出來了,疾步來到了大虎身邊說道:“我剛接到報警電話,是蟲二樓那邊出事了。”
“張廳,班克一個人來的,可能蟲二樓裏的人都沒了。酒鬼那幾個人我是知道的,能把他們和班克給放倒,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大虎驚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