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掃了花織和尹超欣一眼,紅著臉問道:“行,以後我常來找你下棋。”
鄭玉成一直在用讀心術跟這學長下棋,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阿欣哪裏是那麼好泡的。
花織對鄭玉成都刮目相看了,以前隻知道他是個總對自己耍壞的流氓,沒想到下棋的水平會這麼高?
雖然周圍還有人不服,非拉著鄭玉成再來幾把,可鄭玉成幾句話就給回絕了,要是再下幾把,指定就會被人家發現水平不一的。
對於剛才那局棋,鄭玉成一直在用讀心術窺探對方的想法,說到底,根本就等於是學長自己在跟自己下棋,當然是和棋的麵大了。
到了下一家的時候,鄭玉成才發現,全校的店鋪都提前收到了消息,提前就準備好了賽局迎接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八卦嘴這麼快。
這是一家文具店,隻要是店,鄭玉成就不會放過的。
“麻將,我們三個對你一人,一番一塊錢,倍倍番的,敢不敢玩?不敢玩就滾蛋。”文具店的老板準備的是一場死局,三個人同時針對一個人的麻將,要是沒有詐才叫怪事。
明知道不可能,但是尹超欣見到鄭玉成坐到桌子邊之後,就已經拿起紙筆開始起草協議了,旁邊的人都不明白尹超欣到底哪來的自信。
能聽得到三個人心裏的想法,還能透視他們的牌,就算這三個人有暗號又能怎麼樣?
對麵那家夥用手抹了把臉之後,就開始挖鼻屎,上家就打了張二筒給他碰了。
鄭玉成直接就鎖定了對麵的家夥,左右兩家都是傀儡,隻有對麵那家夥的牌麵好,最容易胡牌。
兩家在胡鬧,一家的牌被鄭玉成盯得死死的,桌麵上的幾十張還沒有翻的牌都看在眼裏,哪有那麼容易讓他胡牌?
一連流局幾次之後,鄭玉成大喊一聲:“杠。”
從最後麵拿起一張,又喊了一聲:“再杠。”
鄭玉成壞笑著喊道:“再杠,哈哈……”
“不可能……,連著三杠?”一群看熱鬧的都驚呆了。
就在所有人說不可能的時候,鄭玉成的嘴角一掀,旋即就大笑起來,“再杠。”
“啊……四杠,這是要瘋了嗎?”
尹超欣的手心裏都捏了一把汗,這種牌連她都隻是聽說過,沒見過。
隻有花織撇撇嘴,看向了人群裏的白駒,覺得這牌打得很是沒勁,有她幫著換牌,轉寶就是想輸掉都難了。
當拿起最後一張牌的時候,鄭玉成雖然明知道必糊,但還是裝作激動萬分的模樣,把手裏的牌朝著桌子上一拍,大笑道:“胡了。”
尹超欣激動壞了,連忙數落著牌麵說道:“三暗刻,五門齊,幺九刻,外加四杠十八羅漢,杠上開花,共計119番,之前說好的倍倍番,給錢。”
三個人同時昏倒在地,還一個口吐白沫的,就是這家文具鋪子的老板。
他們故意說倍倍番隻是為了嚇唬一下鄭玉成,就算真贏了也不一定要鄭玉成多少錢,頂多讓他掏光身上的,可誰也沒想過會輸掉,而且輸了……119番。
如果真的去較真,一分錢翻到三十幾次就是數百萬元了,如果是一塊錢的倍倍番119倍,這已經沒有必要去計算了,隻怕把這個學校賣了都不夠。
當店老板被掐著人中蘇醒過來,看到鄭玉成在對著他壞笑,想死的心都有了,哀求著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跟派出所的所長很熟,剛才這裏所有人都知道咱們在賭博,而且是豪賭,你是想輟學蹲大牢,還是願賭服輸?”
這位學長老板立馬就哭了,“我輸的可是天文數字,哪裏有那麼多錢賠你?”
“剩下的先記著,你這店鋪先當一天的利息應該夠了。”
“噗通”一聲,店老板又昏死了過去。
鄭玉成拉著幾個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一人給了一百塊錢,當即就有一大群人喊著要作證,當掏了兩千塊錢出去之後,大家集體簽名還留下了電話號碼,已經是鐵證如山了。
要是一直在這等著,隻怕這位老板還要裝死好幾天,要是不餓到發昏隻怕不願意醒過來了。
鄭玉成隻好帶著鐵證先去了下一家,等回頭閑暇沒事的時候就來看看老板裝死,也是挺有趣的。
走了沒多遠,鄭玉成轉過頭朝著身後望去,白駒這娘們果然正在衝著自己放電,身子一哆嗦,趕緊一溜小跑的去了下一家,別指望幫忙偷幾張牌,就想讓自己以身相許,門都沒有。
自此,鄭玉成除了全民公敵,還又多了一個校園賭神的稱號,隻是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在學校裏打牌,以後的無數歲月裏,他都是那麼的神秘,被傳說成了神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