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睡眼惺忪著伸了個懶腰,極度疲倦過後,昏天黑地的一覺讓她渾身既酸酸的又充滿了力量感,恨不得把夜裏的大敗仗再彌補回來。
想想鄭玉成跟自己荒唐時候的嫻熟勁兒,水鏡又是羞澀又是心酸,那臭小子不知道對付過多少女人,才練得那麼讓自己欲仙欲死。
想起這些,水鏡嘴角一歪,拿起手機就給白駒撥了電話過去。
白駒正在別墅裏準備午飯,這些天她和阿妞白依依的關係已經好些了,準備先把她們兩個人的胃給征服掉再說。
見是特殊號碼打過來,接了電話之後,就聽到水鏡羞羞的來了一句:“死驢,我昨晚任務成功了。”
“什麼任務?”白駒雖然心裏猜到了,但她還是不願相信,又裝著問了一句。
水鏡一本正經的說道:“奉命為超級基因傳承香火啊,不是說你也接了這個任務嗎?別說你不知道?”
白駒心裏酸酸的,委屈的淚水都在眼圈裏開始打轉轉了,咬著牙問道:“那你打電話來是跟我邀功呢?還是臭顯擺呢?”
“不是的,我不太懂這個,就是想問你我會不會懷上小寶寶?”
白駒沒好氣道:“好像我生過寶寶似得,‘你家親戚’是哪一天走的?”
水鏡如實回答道:“才走沒幾天吧,怎麼了?”
白駒一聽水鏡的生理周期搞錯了,心裏略微又舒服了一些,“一般要等你大姨媽走之後的半個月左右,才容易懷寶寶,看來你這次白忙活了。”
水鏡略顯失望,說道:“哦,看來我還得冒死再拚殺幾回才行。”
“冒死?他真的那麼厲害?”白駒的眼淚沒有掉下來,口水倒是趕忙擦了一把。
水鏡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道:“一點兒也不誇張的說,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
白駒鬱悶壞了,終究沒忍住問道:“真是奇了怪了,我那麼勾引他都不上鉤,你是怎麼辦到的?”
“很簡單啊,我直接鑽他被窩裏了。”水鏡說道。
白駒一愣:“咦?我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真真是笨死我了,不行,下次我也要這麼幹。”
水鏡眼珠子急速轉了一圈,略帶著請求之意說道:“死驢,你能不能別惦記這事了?我相信我一個人就能完成任務。”
“為什麼?”白駒問道。
水鏡咬了下自己的嘟嘟唇,鼓起勇氣說道:“因為我愛上他了,不想再多你一個。”
白駒直接就怒了,臭罵道:“鬼刀現在得罪的全都是國際殺手,如果他突然有一天人間蒸發了,他的超級基因怎麼辦?你怎麼能因為你自己的一己之私,把能造福全人類的基因都棄之不顧。”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想違背上麵的命令,門兒都沒有。”白駒直接掛了電話。
水鏡掛了電話之後,直接朝著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哎呀~!我真是蠢到家了,這死驢要是不立馬跑來肥城,我把腦袋擰下來,天呐,我幹嘛要打這個電話啊?”
特別科一向有自己分配任務的特權,比如赤目和鄭玉成要炸婧國神社,科裏雖然不讚同,但也默認了他們胡來。
其實早在鄭玉成剛入特別科的時候,因為仇家太過恐怖,曹科長就很猥瑣的下達了一個特殊任務,但凡科裏的女性都是執行任務者。
畢竟不管是上帝之矛組織,還是竹田會社,哪怕是地方上的黑社會也都是動不動就要掏槍的,鄭玉成對華夏來說太過珍貴,或者說他的基因太過珍貴,所以他死不得。
就說鄭玉成是特別科的一員,這一點就不能碰他,如果真把他放血解剖確實不人道,再者說現在克隆人一直都是國際禁忌,不光不能傷害鄭玉成,更不能克隆基因給別國詬病的機會。
這樣一來,就隻有一條路走了,那就是讓超級基因通過自然的法則傳承下去,所以身負超級基因的鄭玉成即便有再多的女人,都不會被定性為重婚罪,而且還會被鼓勵多娶多生,不怕他是個花心大蘿卜,怕的就是他偷懶不泡妞。
吃飽就躺的是豬,吃飽了就幹的,是種豬。
此時的鄭玉成正在一間會議室裏,準備聽什麼宣講會,並不知道自己被特別科當成了種豬,如果知道,一定會怒不可遏的訓斥曹科長一頓:“幹嘛不頒發個奉旨泡妞的金牌過來?老子每天花言巧語東躲西藏的容易嗎?”
來到了會議室,鄭玉成才扯了扯前麵女生的衣服,待女生回過頭來,鄭玉成驚喜道:“林夕?你怎麼也在這大學裏?”
林夕的臉色並不好看,隻是斜瞅著鄭玉成,沒有說話。
尹超欣坐在後麵幾排,見到帥寶寶正在主動與前麵的女生說話,碰了碰花織問道:“她是誰啊?”
花織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的情敵。”
尹超欣眨巴了幾下眼睛,“那也是你的情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