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許久之後,水鏡嬌嗔道:“再快一點……用力點欺負我。”
“啊~!我要死了……”水鏡突然全身痙攣起來,不住的顫抖,麵容痛苦得扭曲著,嘴巴緊緊咬著鄭玉成的肩膀,恨不得撕咬下來一塊才甘心。
也許是不甘心這麼快就戰敗了,在顫抖過後,水鏡竟然又貪心起來。
良久之後……水鏡再一次顫抖,直到她感覺到身體裏傳來一股溫暖,才緊緊抱著鄭玉成,結束了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
…………
總共睡了沒三個小時覺,鄭玉成就一骨碌爬了起來,這可是開學的大日子,馬虎不得。
水鏡硬是撐開自己沉重的眼皮,就要起身,可是身體酸疼得厲害。
鄭玉成看著水鏡的模樣笑道:“還說做我的影子,就你這身板?這房間我再續租一天,你就好好躺著睡一覺吧,別死撐著了。”
水鏡躺倒了下去,嘟著臉道:“都怪你,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都疼死我了。”
鄭玉成一看腕表,連忙親了水鏡一口,“不跟你說了,自己叫外賣,或者泡麵頂一下,我要遲到了。”
“嗯,我睡醒再去找你。”水鏡說完就再次昏睡了過去,這愛情雖然美好,可也著實費神又費力。
早飯已經來不及吃了,鄭玉成急匆匆朝著學校趕,到了校門口才看到到處都是人,而且還有很多家長陪著新生來的。
鄭玉成拉過一個學長問了問,才知道自己已經算是提早來了,至於花織早兩三天就被自己給踹了過來,真是冤枉她了。
好在這肥城大學是可以提早報到入住的,昨兒既然已經把行禮宿舍都收拾妥當了,那就不用這麼慌張了。
正打算轉身去買份早點吃著回去,花織就打來了電話,“轉寶,你出來了沒有?”
看來花織已經知道了昨夜的事情,鄭玉成說道:“夜裏就出來了,宵禁進不去學校,睡的酒店鍾點房,你現在在哪呢?”
“我和公羊旭他們在一起呢,就在你宿舍門口,趕緊的,就差你一個了。”
“馬上到。”鄭玉成掛了電話,也不知道花織說的什麼事。
到了宿舍門口,才看到黑壓壓的一大群人,不光是新生入學,高年級的學長也都搬進了宿舍裏,樓裏樓外已經站滿了人。
花織拉著鄭玉成的胳膊,指著身邊一個家夥說道:“轉寶,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雲濤學長,就是我跟你說過家裏開麵館的那位。”
鄭玉成和對方握了握手,狐疑的看著花織。
花織羨慕的說道:“雲濤是咱們經濟學院的學生會主席,厲害吧?”
“學生會是什麼?”
雲濤笑著解釋道:“要說全麵點隻怕要說到天黑,簡單點說就是咱們經濟學院的學生自主的群眾組織,隻要想進咱們學生會的,不分民族、性別、宗教信仰這些,為的就是讓同學們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
鄭玉成像聽天書一樣,待雲濤吐完了之後,問道:“就是咱們經濟學院的小幫派唄?”
雲濤一臉黑線的點點頭:“你這麼認為……也行。”
“哦,入夥有什麼好處?”鄭玉成直接問到了正題,沒工夫陪他瞎掰。
雲濤舉了個例子道:“比如你現在剛入學,什麼都搞不清楚,咱們學生會的學長就可以帶著你跑腿,隻要是你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