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這邊的親戚遠近親疏都有,一些長舌婦議論道:“穿的那麼破爛,還十萬喜禮,這假的不要太明顯。”
白依依帶著阿妞和花織也進來跟老孫頭道了聲喜,應老孫頭的安排,坐到了旁邊的主桌上。
包括老孫頭所在的這三張桌子明顯與其它的不同,那些桌子都是紅桌布,唯獨這三張桌子是金色的桌布,是個人都明白,這是貴客坐的地方。
白駒進來以後直接坐到了白依依身邊,花織不樂意了:“你又不是貴賓,誰讓你坐這張桌子的?”
白依依碰了碰,“花織……別不懂事,咱們是來捧場的,不是來鬧事的。”
“哼~!”
女方賓客以為男方那邊就這麼多人了,催促著主持人趕緊開始,等舉辦完婚禮都不早了,還不知要到幾點才能上菜吃飯。
與此同時,門外竟然有一大群人湧了進來,都是統一的白色短袖襯衫,胸前插著把玫瑰花,一體的小鮮肉打扮,把紅鸞和白駒看得口水直流。
咕隆一聲,紅鸞咽了下口水,感慨道:“還別說,大虎底下的這些小夥子長得都不賴。”
女方那邊看著這些青年,一個個要麼染了頭發,要麼胳膊上都是紋身,還有紮辮子的,不用說都是些不良青年。
“都是混混,這是花錢請來的吧?也不怕他們喝多了砸場子,看起來那新郎官也不是啥好東西。”
也不怪女方賓客議論紛紛,大虎手底下的這些混堂口看夜場的,的確都是流裏流氣的,隻有那部分幹安保的還好些。
眼看著所有桌子都坐滿了人,鄭玉成才帶著花姐從門外進來。
鄭玉成的確來晚了,是因為跑了趟銀行,不過好在趕上了,不算失禮。
“孫爺爺,路上堵車,好在趕上了。”
老孫頭笑得合不攏嘴,一嘴的假牙都閃閃發光,“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鄭玉成打量了一下,笑道:“您身體很健壯啊,隻要好好的別再那麼大脾氣,抱重孫子都沒問題。”
“你小子,來,坐我這邊,咱爺倆可得好好聊聊。”
鄭玉成沒有多說,直接在老孫頭的身邊坐下了,又把猴子叫了過來。
猴子點點頭,就去了婚禮主持人那裏。
然後婚禮主持人連忙點頭稱好,拿著喜簿就立馬跑去了T型台上。
“各位稍微安靜一下,男方的親友已經來的差不多了,下麵我宣布一下他們的禮金,寶爺,禮金二十萬;”
場下一片噓聲……
婚禮主持繼續說道:“花姐,禮金八萬;大虎,禮金六萬;酒爺、貪狼、紅鸞和破軍四位一共禮金十萬;白女士禮金兩萬……”
聽得女方一位遠房親戚已經紅眼了,大聲問道:“吹牛的吧?”
還沒等主持人解釋,猴子就帶著三位小弟,把一百多萬現金給抬到了T台上。
大虎手底下的那些小弟開始瘋狂鼓掌,這可是給阿飛抓臉的時候,大家的臉都可以不要,哪怕被人罵得再難聽,那也得臭顯擺一下。
女方那邊的親戚都麵紅耳赤的,他們大多都是拿著幾百塊錢來的,而且一份喜禮都來了一家老小。
和那些親戚不同的是,小莉父母的臉上已經堆起了笑容,這個女婿哪裏找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