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在沒人的地方偷了輛車子,幾人把原來的車子澆了汽油就給推下了深溝,用帶著消聲器的手槍一槍點了火就離開了。
回到住處的時候赤目居然還沒有醒過來,這家夥倒是愜意,眾人都死裏逃生的,他睡個覺的工夫什麼事都過去了。
赤目睡得香甜,竹田信義可是一夜都沒有睡,那個寶爺的下落不明隻能說明他跑掉了,而自己的兩位上忍下落不明,很可能就是死掉了。
能輕易殺死兩個上忍,那寶爺的底牌果然恐怖,竹田信義開始恐懼了,這種恐懼直直鑽入她的脊髓深處,如果有可能,她希望從第一天開始就沒招惹過寶爺,但那已是不可能的了。
竹田信義開始後悔派上忍去行刺寶爺,如果不行刺,說不定還有再次談判的可能,可既然撕破了臉,那就什麼可能都沒有了,如今已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可惜竹田信義還不知道,鄭玉成是帶著她的錄音錄像離開的,屬於她的暴風雨就要來了。
…………
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赤目還沒有醒來,這就讓大家為難了,眼巴巴看著正在收拾行裝的鄭玉成,“你給想想辦法啊!”
“催眠術總有清醒的時候,讓他睡就是了,這才多少個小時?”鄭玉成哪有心思管赤目睡覺的事情,現在滿腦子都是花姐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水鏡有點兒舍不得鄭玉成,“鬼刀,你要不晚走一天?”
“事情我都交待好了,等隊長醒過來,婧國神社下麵的遙控器你交給他,按不按是他的事。”
水鏡突然消失了,然後鄭玉成就感覺自己的嘴唇碰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
當水鏡再次出現在原來的地方,鄭玉成發現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咦?她舔嘴唇是幾個意思?
“師姐,我實在不能多待,花姐的病情嚴重,要是不能回去看她最後一眼,我一定得後悔終生。
等你們任務結束了,就一起來金陵玩幾天。”
“一定一定。”老道士說著就朝著門外走去:“我帶他們兩個去找水鬼,如果沒什麼意外,應該比你晚一天到金陵。”
鄭玉成走到壁虎和鬼見愁跟前,說道:“都是過命的兄弟了,有句話我得交待,你們今天見到的所有人,除了我,一個都不能記著,出了這個門,他們都是不存在的,懂嗎?”
鬼見愁強忍著渾身的傷痛笑了一下:“放心吧寶爺,有些事比命重要,我們懂。”
鄭玉成點點頭,這兩人被竹田會社綁走的時候命都差點沒了,也沒吐露半個字出去,是兩條硬漢,跟這樣的人做兄弟,值得了。
“金陵見。”
“金陵見。”壁虎說完就和老道士出了門。
屋裏隻剩鄭玉成和水鏡了,鄭玉成知道這是老道士在給自己製造機會呢!可哪裏還有這份心情,花姐一定在急盼著見自己最後一眼。
水鏡似乎並不領臭道士的人情,看著鄭玉成無奈的神色,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有女人了,也沒指望要你怎麼樣,師弟,一路多保重吧!”
“嗯,你也多保重,我在金陵等你們的好消息。”
水鏡微笑著拿出一塊U盤,“放心,都剪輯好了,我會按你說的,通過赤色兵團轉給R國官方。”
鄭玉成還是沒忍住,牽過水鏡就狠狠的抱了一會兒,“師姐,雖然相識不久,但咱倆也算是生死與共了,其實還是挺舍不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