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成說道:“你也別假裝聽不懂了,我能得知東久左衛門的身份,也同樣能弄到你的資料,所以咱們還是敞開了說比較好。”
竹田信義不反駁也不讚同,她還是打算先不表態,“您說吧,我想聽聽寶爺您的高見。”
“你們武士階層現在已經沒有和官方平起平坐的資格了,不是要侮辱你,相信你自己也明白這一點,如果你想在下一屆當選,就必須有更強大的力量扶持你,單靠竹田會社的力量,你門都沒有。”
竹田信義已經吃驚的無言以對了,這小子不僅知道自己在混跡官場,還知道自己有當首相的意圖,這一點可是竹田會社的最高機密,他又如何知道的?
“難不成您說的更強大的力量,就是指寶爺您自己?”竹田信義問道。
鄭玉成點點頭,不置可否。
“我早知道寶爺您的力量很大,而這次有緣親見,卻沒想到寶爺你本人竟然也這麼強大,所以我也相信你的底牌更恐怖,隻是……我們既然是仇人,我又憑什麼相信你會幫我?”
“信義小姐不光混跡官場,還是一個生意人,應該知道生意人沒有永遠的仇人,隻有永遠的利益,不是嗎?”
聽到是要交易,竹田信義問道:“寶爺想要什麼利益?在我這裏做客的那兩位好像還不值這個價。”
“嗯,那當然了,首相的寶座可不止兩個地痞流氓這麼便宜,我是來做生意的,可不是來做慈善的。”
“說說看。”竹田信義饒有興趣的說道。
既然這娘們讓自己說說看,鄭玉成心裏就有了幾分把握,她一定是對R國首相的位子垂涎已久了。
“我要你們放棄赤色兵團,不管是你現在的竹田會社還是日後你做了首相,都不能再和赤色兵團有任何交集。”
竹田信義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赤色兵團而來,看來寶爺是華夏官方的人?”
鄭玉成搖搖頭,“我不是華夏官方的人,但我有義務維護華夏的利益,不管你信不信。”
竹田信義說道:“我信不信無所謂,重點是我怎麼才能相信你能讓我當選首相?”
“我的底牌自然不能告訴你,這一點也是為你好,因為知道的人都死了,而且你應該明白,我那兩個兄弟的命也沒有你的命值錢。”鄭玉成顯然是在胡扯,隻希望能糊弄過去。
竹田信義皺眉道:“你殺我沒用的,竹田會社永遠都不缺主人。”
“放逐掉赤色兵團,我包你做首相,就這麼簡單。當然,如果你不答應,也許我不可能活著走出這裏,但我能保證一點,你一定會死在我前麵。”
竹田信義的手在狠狠掐著自己的大腿,心中正在暗罵自己,相信他一個華夏人,我他媽一定是想做首相想瘋了,不行,先用緩兵之計穩住他,隻有讓他到了院子裏,才能有把握殺掉他。
在竹田信義看來,現在弄死寶爺也一樣能找回麵子,而且又不會對赤色兵團失信,而如果選擇相信他,就是在背信棄義,不管是對底下的人還是對台南省方麵,自己都沒法解釋,之前是自己被權利衝昏了頭腦。
就在竹田信義這個想法誕生的第一時間,鄭玉成暗道不好,談崩了。
“信義小姐……”鄭玉成大喝了一聲。
竹田信義回過神來,看向鄭玉成,她本想先答應下來,等鄭玉成回身走出去之後,再下令擊殺。
可竹田信義萬沒想到,她隻是不小心和鄭玉成對視了一眼,就這一眼,改變了她半生所有的努力和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