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戰力的相撲隻剩了五個,那個開了花的胖子已經捂著肚皮不敢動彈了,他們這些相撲手如果想博得小女子喜歡,最依賴的就是肥大的肚子了,這下可好。
身處在房間最裏麵,見到一群肉山攻來,鄭玉成隻好壯著膽子在肉山之中亂劃一氣,根本不需要刻意挑揀,雙魚刀片隨便揮舞都能劃進敵人的皮肉之中。
“啪~~!嘭……”鄭玉成飛出了屋子,連帶著還有一堵牆的倒塌。
胸口一悶,湧到了喉嚨口的鮮血硬是又被鄭玉成給咽了回去,“媽的,大意了,這群狗日的怎麼力氣這麼大?”
隻是不小心被兩個家夥合力推了一把,鄭玉成也沒想到他五百多斤的體重都能被對方給送到牆外。
“不玩了,去死。”鄭玉成怒了,起身又朝著那群家夥衝了過去,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在輾轉騰挪之下四處遊走著,時不時就會給敵人來上幾刀。
五個相撲雖然一個都沒有倒下,但已經個個叫苦不迭了,他們的身上大大小小全都是血口子,已經遍布全身了。
鄭玉成也替他們鬱悶,但奈何他們的肉太厚,雙魚刀片的刀刃很難割進大血管,一刀下去是皮,再一刀下去才是黃色的油脂。
“媽個13的,這群肥豬到底是怎麼吃出來的?怎麼老子就吃不胖呢?”鄭玉成開始羨慕這些家夥的皮肉了,厚實禁打,要是自己也能有這麼厚的防禦,那還得了?
終於,又一名相撲手不支倒地,應該是因為失血過多。
有兩個家夥轉身就想逃,他們已經遍體鱗傷,如果再打下去,就算打贏也隻有等死的份了,這麼多的傷口,怎麼縫?
一旦軍心渙散,所有人便都起了退意,鄭玉成看到了最佳時機哪裏肯放過,衝著前方一個家夥的脖頸子就劃了過去,停都沒停又朝著前方一人追去。
等鄭玉成疲憊的回到車子裏,白依依看到他滿身的血跡,擔心壞了,連忙上下檢查了一番。
“嘔~!”鄭玉成終於還是吐了一口血出來,有氣無力的罵道:“狗日的,這些相撲手太牛掰了。”
鐵手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快,先撤。”
果不其然,就在梁君子剛剛把車子開走,就衝過來好幾輛車子,下來的全都是一身勁裝的忍者。
“他們怎麼反應那麼快?”梁君子說道。
鐵手眉頭緊鎖著,“廢話,咱們一路殺過來,連個彎都沒拐,對方又不是傻子。”
白依依心疼的給鄭玉成擦著嘴角,“休息兩天吧?鬼見愁和壁虎那邊也需要時間摸排。”
鄭玉成點點頭,“老子這兩天是累壞了,聽你的,歇一歇。”
“居然一個人就殺了咱們八位相撲手,東京都方麵繼續加派人手,務必保證在最短的時間裏找到賊人,生死無論。”
竹田會社的高層已經震怒了,他們已經隱隱猜到了這不是黑社會的暗鬥,而是來自華夏方麵的報複,因為寶爺曾經在他們的耳機裏說過,他會殺到R國來。
雖然竹田會社明知道敵人是故意把東京都作為最後的目標,可他們卻不能不接招,在無法確定敵人下一個目標的情況下,竹田會社隻好不斷的加派人手,時刻留意著每一個可疑之人。
越往東京都的方向,竹田會社在白道越是不好混,所以底下的產業也都從公司變成了娛樂場所,一些溫泉會所,地下賭城,還有R國特有的各類變態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