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繼續解釋道:“不管是武士還是R國每一個國民,他們都有很顯著的兩個特點,一個是羞恥感,一個是報恩思想。”
“這個我知道,來的時候看了攻略的,他們所謂的羞恥感我已經領教過了,連女生穿過的內衣都賣,還有什麼是不能再羞恥的。”
白依依白了鄭玉成一眼,“那些都是片麵,我對付那社長用的就是他們的報恩思想,用了一些江湖手段,先是製造了一宗刺殺行動,又設法機巧的救下了那位死去的社長,你知道當時社長跟我說了一句什麼話嗎?”
“他說了什麼?”鄭玉成很好奇,白依依對R國的了解居然這麼深遠。
“那家夥說,這可如何是好,恩情如何報答?”
鄭玉成撓撓頭,“這不就是一句客氣話嗎?沒什麼啊?”
“可是他知道我盜門門主的身份,而且我是華夏人,他的職責又是為了對付華夏人,當然,還包括暗殺你。”
“噢,他是陷入兩難了,一方麵有恩必報,一方麵恩人又是他必須對付的華夏人。”
“不隻如此,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他們的報恩思想已經在骨子裏根深蒂固了,所以,我才會耍這麼個江湖手段,看似用計不深,其實足夠他發瘋了。”
“女人心呐,真是的,嘖~嘖~嘖!”鄭玉成看著白依依搖了搖頭。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我又沒對你耍心眼,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他會兩難到自殺的程度啊,最初隻是想逼他一下,看他有什麼反應,隻要他和我有了幹係,等你過來就有動手的機會了。”
鄭玉成使勁在白依依臉上嘬了一口,“你能以身涉險為我做這些,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以後不要再冒險了,從今以後,我給你的任務隻有一個。”
“什麼任務?”
“給我生一堆寶寶,再也不許玩消失了。”
白依依緊緊貼著鄭玉成的臉,“嗯!再也不了,我領教過了相思的痛苦,這輩子都不想再離開你了,除非我死了。”
“臭嘴,得懲罰。”鄭玉成說著就攻了過去。
其實鄭玉成心裏清楚,那個社長的死絕對不止是恩情無法報答,前天晚上的暗殺失敗,讓那家夥徹底灰心了,失去了竹田會社所有人的信任,如果不遵循武士道精神切腹自盡,他也沒別的路可走了。
白依依被親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掙脫開,“行啦,趕緊的,晚了就失去這個深入竹田會社的機會了。
人家請我去觀摩社長切腹自殺的遺體,也是想讓我領會一下他們的武士道精神。”
鄭玉成半推半就的起了身,“可他們認識我的樣子,就這麼冒冒失失的去?萬一再打起來。”
白依依拿出手機打開其中一張圖片,遞給了鄭玉成。
鄭玉成接過手機一看,這張圖片是一封遺書,上麵居然是用華夏語寫的,大致的意思是說華夏方麵誤會了竹田會社,他們從來沒有在華夏境內行駛過暗殺行動,即便有什麼誤會,那也一定不是竹田會社的人幹的。
並且遺書裏還保證了,從此竹田會社和華夏方麵井水不犯河水,擇鄰而居,隔海相望,永遠和平。
鄭玉成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草~!他們的臉皮怎麼能厚到這種程度?玩不過就不玩了?還死不承認發動過暗殺行動,你問過他們暗殺我這事兒?這不是他媽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白依依笑著說道:“陽謀有的時候是不需要拐彎的,他們既然不想打了,就擬了這和平協議,你管他是不是此地無銀呢!”
這還沒開始動手以殺止殺呢!竹田會社死就表示不承認他們在賭城曾經有駐紮過,也死不承認跟寶爺作對過。
臉皮何厚到了這種程度,難怪他們R國人不承認侵華戰爭,更不承認金陵大屠殺,原來沒有其它原因,就是他媽的臉皮厚。
“還能這麼玩?”鄭玉成感覺腦子都不好使了,對於把羞恥掛在嘴邊的R國人來說,臉皮這東西就這麼不值錢嗎?
“大驚小怪,不過為了你的安全,我讓梁君子幫你稍微易容一下,時間不早了,得抓緊。”
“這梁上君子又是誰?”鄭玉成問的話裏有點兒醋意。
白依依瞅了鄭玉成一眼,“你放心,我身子從來沒讓別的男人碰過,給你保著鮮呢!”
鄭玉成哼了一聲道:“昨晚那兩位讓我滾出R國,看起來也是對你有意思,不然也不至於跟我死磕。”
白依依撅著嘴道:“你家依依這麼漂亮,哪個男人沒想法?難道我沒有女神範?”
“說的也是哈,我家的依依,撐死他們的眼,就是吃不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