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爸不知道李醫生呼嚕裏賣的是什麼藥,不過隻要能救活自己老伴,那就是神藥,救命之恩隻是圖轉寶一個人情,怎麼算也是值得的。
“也好,也好,那李醫生你慢走,我還得守著夫人,就不遠送了。”
“留步,留步。”李醫生寒暄了兩句就下了樓。
王立還在樓下徘徊,見一個穿著白色隔離服的大夫從樓道走出來,不用想也能猜到,八成就是給林夕媽媽看病的這位。
“誒,醫生你好,請問你是給林夕家裏瞧病的吧?我剛聽說了,就沒好上去打擾。”王立一邊客套著,攔住了李醫生的去路。
“你是?”李醫生盯著王立,這個人臉生,也不認識啊!
王立說道:“我是林夕的同學,也是好友,嗬嗬,就是想問問您,她母親怎麼樣了?”
李醫生頓時明白了,這小子應該是怕林夫人沒幾天活頭了,又不好意思親自開口問人家林家,所以找自己打聽來了。
“這恐怕說不準,興許她不會有事,說不定還會痊愈,倒也不是沒這種可能……”
王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什麼?白血病晚期還能痊愈?醫生,你說話可不能隨便跑風啊!”
“哎對了,你跟林夕是好友,那你認識寶爺嗎?姓鄭的。”
“認識啊,怎麼了?”王立問道。
李醫生笑了笑,“認識就好,那咱們坐下來聊聊吧?”
“哦,行吧!”王立雖然覺得這李醫生怪怪的,但隻要是關於林夕和鄭玉成的事情,他都有興趣。
王立自己都沒有想到,就是和李醫生的這一次偶遇,改變了他對人生的看法,也改變了他人生道路的走向。
…………
蟲二樓的會議室中,鄭玉成把除了下麵小弟之外的所有人都叫了過來,他去R國之前必須跟大家招呼一聲。
且不說竹田會社和赤色兵團在金陵還有沒有餘孽未清,現在金龍幫和周圍大大小小的黑幫都以寶爺馬首是瞻,那他就得把事情張羅一下,不能總是一堆糊塗賬。
酒徒和貪狼破軍以及紅鸞自然在座,班克、阿妞、孤狼以及燕子也都在,還有大虎阿飛一個都沒有缺席,劉四姐也一臉潮紅的坐在了鄭玉成的身邊。
難得這麼多人聚齊,當寒暄過後,眾人才隱隱覺得寶爺目前的勢力已經大的可怕,說他在金陵的黑道上隻手遮天已經不是吹牛,他是真有這種實力。
見大家安靜下來,鄭玉成說道:“我先宣布一下幾個重要事情,既然兄弟們都在,之前也交待了各自的職務,各司其職,我也看得出來大家很盡心。
下邊我再宣布幾個任命,今天開始,任命瘋子為戒律堂堂主,任命花織為執法堂堂主……”
花織指著自己驚訝的問道:“啊?我?執法堂主?”
鄭玉成白了花織一眼,“不要插話,聽我說完。”
“哦。”
“大家都是生死相依的兄弟,都是敢把後背交給兄弟的至交,袍澤之情大於天。
我任命瘋子和花織,不是因為她們兩個和我的關係有多麼親密,而是瘋子的性格擺在這裏,她的鐵麵相信大家都了解;而花織就不多說了,以後有誰犯了事,你們自然知道她的厲害。”
紅鸞盯著花織笑道:“見識過。”
“戒律堂和執法堂隻是一種責任的體現,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位兄弟落入瘋子和花織的手裏。另外……”鄭玉成說著把腦袋轉向了孤狼。
大家也跟著把目光投向孤狼的臉上。
“我宣布組建追風堂,追風堂主要是負責恩怨仇殺上麵的追蹤和預警。孤狼,你以後就是追風堂的堂主,人馬你自己挑選,沒了軍犬,你還得自己再訓練一隻瘋狗大軍才好。”
孤狼點點頭,“我要錢。”
“先給你想辦法撥一百萬,用來買狗,至於堂裏的兄弟們,等挑到合適的人再說吧。”
“一百萬不夠,我養狼。”孤狼說道。
鄭玉成抓抓後腦勺,苦著臉道:“那我給你問問張海吧,他要是不準,你還隻能養狗。”
既然這麼說了,孤狼便不再說話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孤狼,又看了寶爺難為情的臉色,一個個心中直罵娘,寶爺也太寵他家三郎了。
“酒徒,你帶著貪狼一起組建個狙擊小隊,槍支你自己想辦法,記住咱們是小流氓,隻能黑吃黑,不能動白道的東西。”
酒徒點點頭,“放心吧,我從集團那邊調。”
鄭玉成嘴角一抿,“這感情好,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