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建看到紅鸞的性情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下子都沒適應過來,她是腦子有問題嗎?剛才冷若冰霜,這一轉眼,又熱臉相迎起來了。
“不當真,我也開玩笑呢!就想你跟我過去喝兩杯聊聊。”邵建倒也不是服軟,他的目的隻是想再一次把紅鸞騎在胯下,再一次飛向那美妙的雲端而已。
“唉,你今兒發型不錯,哪家理的?介紹一下我也去。”紅鸞對著邵建誇讚了一句。
“還行吧,那家收費可不低,衝卡兩千起步,不如明兒你打電話給我,我捎你去。”
紅鸞沒有應承,隻是歪著腦袋道:“我看看後邊發型什麼樣。”
邵建轉過身去,“怎麼樣?還可以吧……”
“哢嚓。”
紅鸞的目的隻是讓他轉身,哪裏是真的關心他的發型,就在邵建轉過身的第一秒鍾開始,紅鸞的手裏就多了一個酒瓶,而且是還有大半瓶啤酒的酒瓶,很重,砸起來自然也很順手。
之所以要騙邵建轉身,是因為前腦門即便砸破出了血,也未必能把人怎麼樣,而後腦勺就不同了,要麼死要麼暈,就是再不濟,至少砸到出血還是沒問題的。
邵建沒有讓紅鸞失望,當場就暈了過去。
和邵建在一起吃飯的一桌子人早就做好了準備,如果是那兩個男的發難,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衝過去,相信他們這邊五個人對那兩個男的輕而易舉。
隻是沒想到事情會是這種局麵,邵建居然被那妞給撂倒了,這就太窩囊了。
這種時候,除了邵建之外的五個人隻能把責任再一次推到鄭玉成和酒徒身上,一定是仗著他們倆的勢,紅鸞才敢拿酒瓶蓋邵建的。
一人手裏一個酒瓶子,五個人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晃晃的走了過來。
其它桌子的客人有起身就走的,也有撤開老遠準備看熱鬧的。
鄭玉成扯著嗓子對著那些受了驚嚇的客人喊道:“不用走,鬧著玩呢!大家該吃吃,沒事兒。”
“你說沒事就沒事兒?人都昏死過去了,知道他誰嗎?你們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事大了。”
這個時候桌上的美女還有酒徒都在盯著寶爺,就等他一句話。
燕子的手裏已經多了兩張名片,在那把玩著,見寶爺對她微微搖了搖頭,隻好又收起來了,也是,她隻要一出手就得見血,顯然寶爺是不想惹事,才一再忍讓那邵建的。
“轉寶……要不我們避避,給你騰地方?”林夕很不客氣的說道,她是知道鄭玉成很擅長打野架的。
“地上那位是耍流氓欺負女同誌,被人家撂挺了活該,怎麼著,你們還想五個人打人家一個女的?”鄭玉成問道。
“人是她打的,可事就在你身上,你是沒種接招嗎?”
“我才不和你們打,你們是不是在欺負女的,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連一女的都打不過,是你們軟蛋,衝我吼什麼吼?”
一聽這話,五個人就意識到了,敢情這男的是一慫包,一定是不打算替一個妓女出頭了。
“慫包,讓一妓女出頭,你還是男人嗎?呸~!”一個身材健碩的家夥朝鄭玉成啐了一口,可能是經常健身,他很有自信能以一敵二。
鄭玉成一側身,差點被那家夥的口水給吐到身上去,這就不行了,忍讓是忍讓,可對方一再得寸進尺,看來是沒完沒了的架勢。
“花織。”鄭玉成把腦袋一歪,示意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