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板要了兩瓶二鍋頭,酒徒覺得啤酒太不是東西了,除了能在肚子裏填縫之外,沒什麼卵用。
鄭玉成見酒徒拿了兩瓶二鍋頭過來,趕忙伸手討了一瓶,又跟酒徒寒暄了幾句,如果不轉移陣線,隻怕林夕和花織倆人又得咬起來。
烤串被端了一大盤子上來,餘下的還在烤爐上麵嗞嗞冒著油泡。
燕子見肉串來了,拿起啤酒瓶就衝著花織麵前的敲了一下,“喝。”
“我沒怎麼喝過酒。”花織說道。
“喝吧,都多大了。”燕子不管花織,自己仰頭猛灌了一大口,冰鎮過的啤酒最能對抗這悶熱的鬼天氣。
金陵一直都是個火爐子,如果夏天不想辦法對自己好一點,真是對不起這賊老天。
鄭玉成卻不管那些,拿起二鍋頭的酒瓶跟酒徒碰了一下,仰頭就灌。
酒徒成天是泡在酒缸裏的,這一點紅鸞很清楚,可當她看到寶爺和酒徒在拿著二鍋頭對飲的一幕,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
酒徒砸吧著嘴,把酒瓶放下之後說道:“集團那邊,我把功勞上報了,吹噓了一下功績,上麵給撥了一筆軍費。”
鄭玉成冷笑了一下,把嘴裏嚼碎的羊肉咽進肚子裏道:“反正早晚都要和集團撕破臉,這種錢不要白不要,就怕給少了。”
酒徒點點頭道:“如果把貪狼或者破軍的胳膊掰斷一根,指定還能再拿個六位數。”
鄭玉成鄙視的看著酒徒:“都是你天天掛嘴上的好兄弟,真帶這麼玩的?”
“呃~!我就是嘴上一說。”酒徒紅著臉又灌了一口。
鄭玉成說道:“事情也就這樣了,反正你們也都有合法的華夏身份,以後就這麼著吧,走一步看一步。”
酒徒應道:“集團這邊我也是先撂著的,如果他們真研發出來什麼玩意兒,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
“就這樣撂著,一定不能走漏風聲,以後蟲二樓就給你們幾個落腳,咱哥倆以後還是少碰麵。”
酒徒拿起一個羊腰子,“本該如此。”
“既然以後打算在華夏定居過日子了,跟貪狼他們交待一聲,凡事別太過,夜總會倒是人之常情,但博彩業要把握住。”
“我回頭交待一下,賭場劫富濟貧可以,不能誰的錢都賺。”
鄭玉成拿起酒瓶又跟酒徒碰了一下,“畢竟你是他們的帶頭大哥,我這邊沒多少規矩,不沾毒就行。”
“嗯,放心吧!”
就在此時,花織拿指頭戳了一下正在和燕子拚酒的紅鸞。
紅鸞把酒瓶子放下了,算是直接就認輸了,一個長期坐台的人,才不在乎酒場子上麵的這種輸贏。
“幹嘛?”紅鸞問道。
“那桌那男的一直在看你,你倆認識?”
紅鸞順著花織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又是那個討厭的家夥在死盯著她,這個人紅鸞認識,以前和他睡過一次,功夫不怎麼樣,還就知道黏人,可能是吃香了嘴,成天追求自己。
與其說是追求,倒不如說是跟蹤,不然紅鸞在皇家1號這附近吃飯,他怎麼能這麼快找來。
林夕也順著紅鸞尖銳的目光看過去,她也一眼就認出了對麵那家夥,正是邵副市長的侄子--邵建。
邵建人長得挺帥,個子也高,一頭的大奔頭,隻是這麼熱的天還噴那麼多的發油,真不怕流汗的時候滴到肉串上!
要說還是很久以前見過一次,那時候林夕的父親還是林處長,在父親辭官之後,林夕就和邵建這些個官二代再沒怎麼碰過麵了。
邵建看到紅鸞在盯著自己,隻好起身走了過去,他本來想多觀察一會兒,想看看那個男的是不是也在泡紅鸞。
因為紅鸞的身份是個小姐,所以邵建把燕子和花織她們也當成了小姐,直接就給無視了,在他的眼裏,除非正當的女神,否則小姐之中沒人能和紅鸞相提並論。
林夕見邵建走來,還以為是衝著她過來的,起身招呼了一聲:“邵哥,你怎麼也在這吃呢?”
林夕站起來之後,邵建一愣,他眼裏一直都沒別人,怎麼也沒想到林夕也在這裏。
開始沒注意到林夕,現在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林夕在這,他就先泡林夕了,畢竟紅鸞隻是一隻雞而已,改天什麼時候都行。
而林夕不同,她可還是個雛兒,又那麼漂亮,邵建顯然有些後悔,但他知道林夕是很難上手的,反而紅鸞這種尤物才是實打實能吃得進嘴裏的,而且他已經嚐過紅鸞的甜頭了。
當邵建又掃視了一圈之後,不管是花織還是燕子,天呐,怎麼個個都是人間尤物?這個男的是誰?他緣何能聚攏這麼多的美女?這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不過燕子和花織也畢竟都是陌生人,邵建雖然心裏癢癢的,也隻能在紅鸞麵前裝作一副癡心不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