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目從1.5公裏外開了一槍,子彈飛了很久,卻絲毫不偏不倚的,擊倒了一個赤色兵團的人。
“我負責狙擊院子裏的,省得第三方懷疑他已經暴露了,水鬼,你去追蹤第三方那名狙擊手。”赤目命令道。
“放心,他插翅難飛。”一名叫水鬼的家夥回應了一聲。
既然任務已經布置了下去,那就執行命令好了,特別科這些人的專線耳機裏就沒了動靜。
三樓上麵的人在見到院落之中的情況後,一個個都心驚膽顫的看著竹田秋水。
“課長,赤色兵團傷亡慘重,隻怕他們也……”
話音還沒有落地,那個膽小的浪人腦袋就已經多了個窟窿,竹田秋水說道:“寶爺就在二樓,咱們是來複仇的,殺了他就是完成任務,能不能逃跑是之後的事情,誰再敢畏縮,死。”
就在竹田秋水以為能震懾住這些屬下,讓他們全力拚命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心口一疼,低頭一看,一把軍刺就從她引以為傲的胸口處伸了出來。
“為什麼?”竹田秋水不可思議的問道。
“也讓你嚐嚐被自己人殺害的滋味。”竹田秋水身後的浪人說完,就喊道:“大勢已去,想辦法撤。”
赤色兵團的人比竹田會社的人還要鬱悶,他們來的是那麼信誓旦旦,為了反製警方的控製,前後分成三路人馬。
警方倒是沒有難為赤色兵團這些人,剛一遭遇就知道無法力敵,在最短的時間內選擇了撤退,可赤色兵團這些人依舊傷亡慘重。
與此同時,赤色兵團的第三撥人,也乘坐著一輛巴士,朝著訓練場駛來。
剛剛準備停車還沒來得及刹車的時候,突然之間,巴士就被淩空炸飛了起來,裏麵的人大多無人生還,但凡還有能喘氣的,也都在火海裏掙紮著,等待著終結他們生命的死神之吻。
一位特別科的變態把遙控器朝著垃圾桶裏一扔,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之後,對著耳機說道:“第三撥人搞定,我下班了。”
如果第二撥人知道後麵已經沒有第三撥前來助陣,隻怕他們早就轉身撤退了,在滿地的野狗屍體和殘肢斷臂,零散的紅白之物散落得到處都是。
訓練場已經變成了一處死亡煉獄,如果不是怕赤色兵團的人衝過來,就連久經沙場的班克都不願朝院子裏看一眼。
鄭玉成見樓梯口的人對著他瞄也不瞄的亂放槍,躲避了一會兒之後,就發現那些人竟然越過二樓,直接朝著一樓衝了下去,難道這二樓的動靜他們聽不到嗎?
鄭玉成大喜,重新換了一個彈匣之後,對著班克說道:“赤色兵團是來接應這些人逃跑的,殺。”
班克聽聞這些,也是大喜過望,一旦這些人失去了士氣,就沒有勇氣再回頭了。
赤色兵團的人見幾十個浪人衝了出去,大喊道:“滾回去,死守陣地,等後麵的人支援。”
誰還聽他們的,這些浪人來了兩百多人,如今隻剩下他們這些了,明知道二樓那兩個殺神堵住了樓梯口,再往上衝豈不是活膩味了?
沒有了領頭羊的羊群,隻能被餓狼任意宰割,吞噬,直到連渣滓都不剩。
花織的子彈早就打光了,她已經殺紅眼了,起身就拿起手槍,對著樓下那些剛跑出來的浪人一頓亂射。
門外雖然看不到任何敵人,但赤色兵團很清楚,他們的老對手出現了,直到此時求援的時候,這些人才意識到,第三撥人居然沒有任何人應答。
“糟了,咱們的人可能也出事了,撤,突圍。”其中一個首領命令完之後,就端著槍對著三樓開了幾槍,然後轉過身開始朝大門外衝去。
商務車的車門突然被打開,兩枚濺射手~雷從車裏遠遠扔了過來,車門又立馬關上了。
白駒命令司機道:“開車,離開他們的範圍,這些人沒活路了。”
酒徒的手又開始有些抖,連忙拿起旁邊的酒瓶喝了一口,吐出一口酒氣才舒服些,正因為他直到此時才剛發現自己已經暴露,所以他的手才會抖的。
早知道有這麼神秘的一支隊伍在暗中保護鬼刀,他酒徒說什麼也不會出麵多此一舉,不僅白費力氣,還把他自己以及班克給暴露了。
除了美女班主任白駒,特別科的人一個都沒有現身,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就連剛才的火箭炮都是根據白駒的方位,從幾十公裏外的地方飛過來的,所以白駒才大罵戰友混蛋,負責啟動火箭車的那個變態隻是在用這種方式向她問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