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分多鍾花織就把剩下題目的答案給抄完了,鄭玉成把兩個人的答題卡遞給了一臉扭曲的考官。
“其實這些題目花織都做得出來,她隻是病了,這裏還有很多我們的同班同學,你不信可以打聽一下。”
“信,我信……”考官已經疼得一頭大汗,腰都直不起來了,哪裏還有心情去管這個,他隻想趕緊去看醫生。
鄭玉成攬著花織的肩膀,對考官囑咐道:“你走路慢上半拍,肋骨就不會戳到其它髒器,回家之後躺幾天就好了,肋骨斷了而已,去醫院也不頂用。”
肋骨都都斷了,還隻是而已?考官的臉色比紫茄子還難看,可他唯一的能做的,也隻是用憤恨的目光目送著鄭玉成和花織離開。
“高考期間都攬著抱著,我得告你們校長知道,還想升學?哼~!”
“老師,你最好別那麼做。”考官身邊的一名學生提醒道。
“嗯?你說什麼?”考官帶著殺意的眼睛瞄向身邊這位同學。
“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要不高興,全當我多嘴。”
“我為什麼不能去校長那告他?你告訴我。”考官雖然憤怒,但聽他這麼一說,似乎這同學頗有後台,如果是那樣,今天所受的羞辱就顯得小一些,他要能是市長的兒子就更好了。
“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們班有三個同學全校沒人敢惹,包括校長在內。”
“別賣關子。”
“寶爺、瘋子和白癡三郎,誰惹誰倒黴,而且是立馬見效,剛才您得罪的那位就是寶爺。”
“他是寶爺?”教官作為體育老師,和市裏麵體育館的那些家夥都混得很熟,每每聊到誰最能打,都說金陵有個寶爺,絕對無敵。
“你說的寶爺難道不是金陵那個黑社會老大?而是一名學生?”考官問道。
“就是他了,這個寶爺就是你知道的那個,他們是一個人。”
“行,多謝這位同學好心提醒,看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你叫什麼名字?”
“王立。”
考官點點頭,把手裏的答題卡遞給了王立,“我記得你了。”
“謝謝老師。”
王立接過答題卡之後,毫不猶豫的抽出了鄭玉成的答題卡,迅速照抄了起來,這兩年多,他是親眼見證著一位學霸的崛起,要論班裏誰的成績最靠譜,除了他再無別人。
王立很激動,他萬萬沒想到隻是一個好心的提醒,就換來了這麼好的機會,自己一個學渣居然也能拿高分,至少這一門數學一定是滿分。
自打兩年前父親進了監獄,一直以來王立都把念頭深深藏在了心底,他再也沒有對林夕表白過一句,也沒有敢對寶爺有一絲不敬,這兩年他學得最多的就是隱忍,夾著尾巴做人。
林夕,如果明天還是這考官,我一定能和你上到同一所大學,王立眼睛裏的精光一閃而逝,旋即又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答題卡上。
鄭玉成沒有急著回皇家1號,先是帶著花織隨便找了家診所,花織需要打吊瓶,不然明天的考試就沒法繼續了。
發燒,咳嗽,又是感冒症狀,診所的大夫隻是隨便問幾句,便開了抗病毒的感冒藥,給花織滴了起來。
雖然藥物也能抑製花織體內的H7N9病毒,但所起到的療效隻是杯水車薪而已。
“瘋蝶,半個小時後我帶花織回來,一定要確保敵方沒有狙擊手。”
阿妞回應道:“放心,所有製高點已經在我掌控之中,每一棟有租售的樓房也都有便衣看守。”
“很多殺手。”孤狼的聲音出現在耳機裏,他一直在附近的大街上溜達,除了他自己嗅到的危險氣息,還有幾百條野狗在一起幫著他搜集情報。
“鬼刀,看起來你很值錢啊!”班克感慨了一聲繼續說道:“你要的避彈衣和武器已經準備妥當,哪兒呢?現在給你送去。”
“巷子裏胡大夫診所。”
“十分鍾之內趕到。”班克說道。
鄭玉成從玻璃門看著診所裏麵正在打吊瓶的花織姐,心裏莫名有些心疼,她打小身體就好,幾乎沒生過病,這兩年特訓下來,怎麼抵抗力反倒降下來了?
如果不是心疼花織,鄭玉成斷然不會把考官的肋骨給掰斷,他也知道自己那樣做很不講究,可是沒辦法,誰讓她是花織呢!
藥瓶裏還有一些藥水沒有滴完,班克的車子就已經到了診所門口,鄭玉成二話不說就拔了花織手麵上的針,領著她進了商務車。
花織進了車子之後,整個人都傻了,車裏全是武器裝備,雖然她知道轉寶的身份不簡單,但也從未想過這麼誇張。
“避彈衣分六個級別,這是三A級避彈衣,可以防9MM手槍子彈,如果是AK47和56式自動步槍,你的肋骨還是會斷的。”
花織張大著嘴巴問道:“那還有更好一點的嗎?我怕。”
“一會兒這車把你送到店門口,我給你這個,隻是以防萬一的。”鄭玉成說著就把一件四級避彈衣披掛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