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田秋水穿著露臀的旗袍,舉著太陽傘站在蟲二樓之前,除了幾個偽裝的便衣警察在對著她流口水之外,這蟲二樓早就沒了人影子,看來胡斌給的情報並不屬實。
白獒對著孤狼吼了幾嗓子,孤狼就開始對著白獒窮追不舍,一直到經過某人身邊的時候,瘋狗刀寒光一閃,不小心把那家夥的脖子給抹了。
手握瘋狗刀的孤狼還在繼續追著白獒,而被抹了脖子的那家夥,隻能努力捂著,盡量不讓掌心之下紅色的噴泉噴湧出來。
“三”,孤狼的學習成績永遠是倒數第一,但在學校裏混了那麼久,數數他還是能做到的。
燕子的手裏把玩著金屬名片,隻是一不小心脫了手,名片就劃著一道弧線正巧插進了一個家夥的眉心,誰讓他那麼不小心,一腳踏進了不該踏進的區域,換做普通人是不可能貼到皇家1號牆根的。
鬼刀小組行事並不計較後果,不管是班克還是阿妞,不管是孤狼還是燕子,在接受並行駛任務的時候,是不怎麼在意下手輕重的。
就算是誤殺,那也已經殺了,該解釋的時候,自然有鬼刀組長去解釋,對於那些無緣無故靠近皇家1號牆根的,燕子隻會毫不猶豫的丟出飛牌,既然戰鬥已經開始了,就算你是來撒尿的也不行。
“四。”燕子丟出飛牌之後,跟著數了一聲。
鄭玉成本來算出答案是選C的,結果被燕子一打擾,居然把鉛筆點到了答案D上,拿起橡皮擦就在心裏暗罵了燕子一句,順便用思想把她給奸汙了一遍。
考題總算答完了,這一場考試下來,皇家1號附近已經死了好幾個殺手了,鄭玉成托著下巴,不知道是離開考場好呢,還是回去幫忙的好?
如果被殺手發現自己在學校,那皇家1號周圍的布置就白瞎了,自己冒冒失失的回去也未必是好事。
正思索間,居然聽到了打呼嚕的聲音,轉過頭一看,花織這妮子怎麼就打起盹了呢?
“喂~!花織,怎麼睡了?趕緊答題,答完回家睡。”鄭玉成對著花織吆喝了一聲,他知道花織一定是堅持不住了。
花織猛然回過神來,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巴掌,很後悔考試之前又吞了兩粒感冒藥,這還有很多題沒答呢,居然呼嚕起來了。
“你,出去。”考官指著鄭玉成嗬斥道。
“花織,趕緊的,我在門口等你,後麵四題的答案是:B、C、C、D。”
“啊?”花織一愣。
整個考場,滿教室裏的人都在吃驚的看著鄭玉成,所有人心中都是同一個想法,這個家夥瘋了嗎?
“小子,有種,不過你的數學考卷作廢了。”
“為什麼?”鄭玉成問道。
“喲嗬,還敢問為什麼,你小子真夠有種的,敢在考場裏公布答案,還敢問為什麼?”
“啊?我就問了,你回答我,為什麼?”鄭玉成又問了一遍,就是想告訴考官,他就是有種。
“你這是在幫著後麵的這位女同學作弊,按理說她的試卷也得作廢。”考官說道。
花織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驚恐的抬起腦袋,求救似的看著轉寶,她知道轉寶一定有辦法救救自己。
鄭玉成對著花織拋了個媚眼,轉過頭道:“考官,我想你搞錯了吧?”
“想耍賴是嗎?你剛才公布的答案不管對錯,都是在作弊。”考官道。
“我剛才公布的答案是什麼?我怎麼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