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金陵的?你做什麼工作?”尹超欣問道。
鄭玉成覺得這些話就該在微信或是QQ裏麵聊才是,不過還是回答道:“上學唄,過兩天就要高考了,很忙的。”
“你也要高考?真的假的?我不相信你是學生哎!”
“其實我自己都不相信,好在校長通人氣,肯接納我。喂我說,你是叫尹超欣吧?”
鄭玉成說著,看到花織凶狠的目光已經砍殺過來了,隻好一邊攬著她的肩膀安慰她,一邊應付著尹超欣。
尹超欣連忙道:“對啊對啊,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我隻知道你叫寶爺。”
“我學名叫鄭玉成,璞玉早晚成大器的意思,以前不知道老媽給取這名字的意思,現在才懂。”
“嘻嘻,名字好聽,喂~!哥……”
尹超雄搶了電話過來,對著鄭玉成說道:“我知道寶爺你很痛苦,掛了吧,我家妹子淘氣了。”
“嗬,沒什麼,閑聊嘛!再聯係啊雄哥。”
鄭玉成掛了電話剛想和花織解釋一下,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道聲音:“站住,你們兩個,轉過身來。”
鄭玉成摟著花織的肩膀,回過身一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斜眼問道:“咋啦?”
中年男人正是剛剛上任的教導處主任,主要負責校園的規矩,尤其早戀的。
“咋啦?在校園裏摟摟抱抱的,成什麼體統?哪班的?”
鄭玉成不覺得有什麼,花織卻不這樣認為,被轉寶攬著肩膀又被校領導逮了個正著,花織羞得低著腦袋,就差拱進鄭玉成懷裏去了。
鄭玉成稍一使勁,把將花織攬得更緊了,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領導,你是誤會了,俺倆是兄妹關係。”
“兄妹關係?”教導處主任仔細盯著二人看了一會兒,又說道:“不可能,你倆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你這麼醜,人家女生那麼漂亮。”
鄭玉成登時就不樂意了,“喂~!你怎麼說話呢?誰說我倆是一個媽生的了?”
“那你倆是……?”
“倆爹不一個娘。”
“哦,難怪……”教導處主任恍然大悟似得點了點頭,倆爹不一個娘,就是異父異母了,難怪長得不像。
過了一會兒,教導處突然回過神來,“不對,狗屁的異父異母,倆爹不一個娘,不就是什麼血緣關係都沒有?”
隻是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晚了,哪裏還能見到鄭玉成和花織的身影。
尹超欣央求了半天,尹超雄都沒有把鄭玉成的號碼給她,一賭氣就跑出去了,臨出門還大言不慚,揚言要把她哥哥的餐廳吃到破產。
尹超雄不介意妹子這麼報複他,就算請全賭城的人一起過來吃,也未必能把他吃到破產。
之所以不給尹超欣寶爺的電話,就是怕這丫頭偷偷跑去見他,現在的寶爺就是一顆雷,那麼多人要暗殺他,可不能讓自家妹子動這凡心。
尹超欣揚言要把她哥哥吃破產,自然就是沒有生氣,之所以沒有生氣,是因為她早就偷偷記下了鄭玉成的電話,之所以還佯裝著生氣,就是想背著哥哥,偷偷釣她的金龜婿。
雖然知道是金陵,雖然也知道了寶爺的電話,但尹超欣不打算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跑過去找人,她雖然單相思了兩年多的時間,但也不急於這一時,過兩天就高考了,還是等暑假的時候再去好了。
鄭玉成撥通了葉總的電話,寒暄道:“葉老嗎?給您老打這個電話有些冒昧了,我是小鄭,當初和尹智慧對賭的那個小子,您還記得?”
“記得記得,不過剛才阿雄已經知會我了,說是你有事會找我。”葉總此時正在自己的場子裏SPA,一身的精油,身上還坐著個美女按摩師。
“是這樣的……”鄭玉成把和唐九的恩怨說了,隻是交待想奪他的場子和地盤,並沒有提及半句唐九請殺手暗殺自己的事。
“他的單子不算什麼大生意,兩個月才來我這一回,算上給他回扣的,我們賭城賺不到幾個錢。”
“那您老是答應了?”
“小鄭,能交上你這種朋友,別說那幾百萬了,一個億又算得了什麼。”
鄭玉成迎著笑意說道:“您老可千萬別這麼說,那咱就這麼說了,你坑他這一把大的,利潤全歸您,我來擔這仇恨。”
“行,他不丟個兩千萬在這,別指望出去。”
掛了電話,葉總就看到身上的靚妞已經按捺不住了,滿是精油的手也越來越不老實,剛才之所以說一個億不算什麼,就是說給這妞聽的,看來還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