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點點頭,“所以特別科的人才來找我,他們特別科以及咱們都不希望鬼刀被上帝之矛找到,一旦他們發現鬼刀沒死,一旦他們開始重新對鬼刀下手,到時候……鬼刀可能就是全世界都要爭奪的一隻小白鼠了。”
白依依的臉色很蒼白,她不想也絕對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看到白依依的模樣,嚴老搖了搖頭,一旦被感情牽累,這丫頭算是整個陷進去了。
“我已經讓藍秘書去提醒他當心了,尤其是不能聽信特別科的怪胎蠱惑,所以短期內也不會給他什麼任務。臭小子不是想上學嘛,就給他上,大隱隱於市,讓他好好的做一個普通人,希望不會有我們想象的事情發生。”
白依依請求道:“嚴叔,我也申請一段假期。盜門已經絕跡於江湖了,我想去把我叔的骨灰送去我父親那邊,既然盜門都不存在了,想必他們在那個世界也能好好的相處。”
嚴老揮揮手,“去吧去吧!知道你也放不下那小子。”
鄭玉成的事情說完了,白依依才從包裏拿出一份任務報告,交到了嚴老麵前。
“這是尹智慧和賭城案子的所有案情。至於竹田會社和赤色兵團到底和那辛先生有沒有關係,您去查吧!不過轉寶說,辛先生除了是為了在華夏吸金給H國之外,可能還有別的圖謀,他隻是猜測,倒沒有和我解釋太多。”
嚴老點點頭,“代我謝謝他,還有,問問他那兩百萬支票為什麼不上交?臭小子居然跟我耍無賴,當真以為我不舍得治他的罪。”
白依依嘻嘻笑了幾聲,“嚴叔,藍秘書這一去,我覺得你這兩百萬是收不回來了。”
嚴老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一旦鬼刀知道特別科也在拉攏他之後,一定會獅子大開口,坐地漲價的,就算他最後不跳槽留在這邊,那兩百萬也隻能是一個紅包了,斷然沒有回來的可能。
“無賴,真是個潑皮無賴,我怎麼替國家收了一個他這樣的人……”
嚴老還在喋喋不休的臭罵著,白依依已經知趣的離開了,她知道嚴老罵了這麼多,就是在默認那兩百萬是轉寶的了。如果不罵轉寶無賴,不用這種很氣憤的方式,難道還能光明正大的賞給他不成?
鄭玉成坐在花織跟前,不可思議的看著花織在他眼前顯擺的通知書,他弄不明白,是什麼人這麼有能耐,幹這麼一件無聊卻又讓他不得不感激的事?
花織手裏拿的是一份入學通知書,而且是新任校長親手簽名,還蓋了學校公章的。
鄭玉成知道花織沒那個本事,一個學生還左右不了校長的意誌,能辦這件事的人,不說手段通天吧,至少也是個手握大權的。
沒有偷窺花織心思的打算,鄭玉成直接問道:“花織姐,你老實交代,是你請求的,還是校長主動交給你的?”
花織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轉寶,你怎麼猜到是校長主動的?”
鄭玉成斜了一眼,“豬腦花吃多了吧?”
“哼!那也是我給你捎帶過來的,你至少得請我吃頓飯。”
“行啊,想吃什麼?”
“哎呀算了,我還在減肥呢!”花織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不請吃飯,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行,問吧!”
“那個瘋子和燕子跟你是什麼關係?”花織很怕轉寶會生氣,心裏又實在憋不住。
“燕子是我給花姐找的保鏢,你沒看她胸神惡煞的?”
“她很凶嗎?”花織想了想,也沒看出來燕子哪裏凶了,明明挺和氣的。
鄭玉成用手托在胸前比劃了一下,“難道還不夠胸嗎?”
花織這才明白過來,啐了一口,“不許你看她,我媽的胸還不夠你摸的?”
“啊?你怎麼知道的?”鄭玉成突然有一種幹壞事被當場逮到的罪惡感。
“你從小就喜歡那樣,也不是什麼壞心思,我就沒戳破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哼!”花織說的很無私,可臉上還是有些酸酸的。
鄭玉成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形容了。
“那個瘋子到底和你什麼關係?”花織倒沒覺得轉寶摸花姐是什麼天大的過錯,反而是那個瘋子女人,她覺得很不簡單。
“她不是瘋子,她叫景蝶,包括和班克大個子還有孤狼一起,我們都是過命的交情。”
鄭玉成說完還又把小時候和阿妞姐的故事一並說給花織聽了。
花織隻是哦了一聲,就轉身走了。
鄭玉成沒有理會花織,看著她留下的入學通知書,愣愣的發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