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總,其實我是有點兒把握的,雖然不知道勝算有多少,但如果你想讓我幫你,就必須對我百分百的信任,我是說徹底的信任。”
尹超雄放下筷子,“小鄭,雖然我和你交情不深,但你救了我妹妹,而且那晚也沒有趁人之危對我妹妹怎麼樣,所以你的人品我絕對承認,隻要你能幫我解決掉尹智慧這個麻煩,我願意相信你。”
“既然尹總這麼說了,咱們就換個地方說話吧!”鄭玉成起身就走。
慧子那娘們剛走,自己旁邊的桌子就坐了她的馬仔,這就不能再聊下去了。
尹超雄是個聰明人,他也二話不說就起身離開了,連飯錢都沒付。
誰吃飯都不能不付錢,但尹超雄可以,而且老板會很高興他能在店裏白吃白喝。
上了尹超雄的車子,鄭玉成開了個玩笑:“老子就是一窮小子,居然也能碰到狗仔隊。”
被馬仔跟蹤,尹超雄的麵色還是有些不悅的,拿起電話就要叫人,卻被鄭玉成阻止了。
“不必,回頭我就告訴你是誰在跟蹤你。”
尹超雄有些摸不著頭腦,隻是這一句話,他心裏就隱約猜測,這小鄭絕對不是一般人。
白依依聽到耳機裏傳來的談話聲,尤其是那句碰到了狗仔隊,她便知道轉寶身後有尾巴,所以和阿妞孤狼立即就動了起來。
鄭玉成應邀出去吃飯的時候是待了定位儀的,他這一天下來可是得罪了很多人,不能不防,尤其是要放著尹超雄這一家子,這賭城可就等於是人家的地盤呢!
鄭玉成沒有說話,卻笑著在尹超雄的外套上找到了竊聽器,這一下尹超雄的臉就成了鐵青色。
可以想象堂堂一個小賭王,居然隻穿著褲衩和鄭玉成一起站在海邊聊天的場景,該是多麼滑稽。
尹超雄自認自己很聰明,卻冷不防自身都被人下了汗,心中的怒火已經升騰到了頂點。
鄭玉成笑著問道:“誰給你下的招子,你自己該清楚吧?”
“我拿不定,今天有兩個人近過我的身。”
“尹總還有其他女人?”鄭玉成問道。
尹超雄想了想之前答應這小子的話,便實話實說了,“就是你炸金花的時候那個荷官,和她好了有段時間了。”
鄭玉成建議道:“其實這事很好辦,兩個都不相信就是了,不管是誰,都沒有小賭王的位子重要。”
“是這個道理,不過我還是想查出來,是她們中誰幹的。”
鄭玉成拍了拍尹超雄的肩膀,“尹總,這個就不必查了,不管是誰,她們的目的一定是對你不利,絕對不是為了幫你。
也就是說,你被人下的汗,絕不僅僅是那一身衣服上的竊聽器。兩種可能,一是和尹智慧有勾結,讓你們尹家別的人來當小賭王;二是另有目的,可能人家連小賭王的位置都不稀罕也說不定,甚至是為了滅掉整個尹家。”
聽鄭玉成這麼一分析,尹超雄的短發之中立馬就有汗珠子流了下來,轉過身瞪著眼問道:“你是誰?”
給了尹超雄一個特殊的眼神,鄭玉成笑道:“尹總現在一定是在懷疑,我和他們也是一夥的,而我救下你妹妹一定是為了接近你,然後裏應外合來對付你。”
“難道不是?”尹超雄已經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不是,為了讓你相信我,我給你一個秘密,然後你也得把你們家的情況一五一十和我說清楚,然後咱們再找出對付尹智慧的法子,或者說不止尹智慧一個人。”
尹超雄自己都沒想到,他已經被陰謀包圍了,卻還沒有自知之明,冷冷的說道:“我很想知道你幫我是為了什麼目的?但我更想先知道你所謂的秘密。”
鄭玉成輕描淡寫的說道:“你老婆是R國人,而且是R國竹田會社的人。”
“你說什麼?”尹超雄如遭雷擊,他雖然懷疑過慧子,卻從來都不曾想過這麼荒誕的可能性。
“隨便你信不信,如果你不能沉住氣去擺一個大局,那你現在就可以揭穿她的身份,相信她的一個眼神,也逃不過尹總的眼睛。”
“連我都弄不清楚的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尹超雄很狐疑。
“其實我隻是猜測而已,你老婆的手是握槍的手,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也許你們都玩槍,所以不覺得有什麼。
她的語氣不屬於任何一個地方,也不帶華夏任何地方的口音,這一點原本不值得懷疑,因為她說是孤兒院長大的。可如果不是孤兒院長大的,那尹總你說,有幾個國家是黃種人呢?”
“那也不能斷定她就是R國的。”
鄭玉成搖搖頭,“R國人最了解華夏,文字也是自古出自華夏,所以她們很容易做到這些。
但H國人除非是從小就培養的間諜,不然的話,不管他們說話的口音還是表情全都是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