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不知在想著什麼,房間的門卻突然開了,不過隻是眉頭皺了一下,卻不願抬頭去理會來人。
敢不敲門進來的,就隻有那臭小子,不會是別人。
見辦公室裏沒有其他人在,鄭玉成趴在辦公桌上,把腦袋一伸,對著花姐叫了聲:“媽。”
花姐頭都不抬一下,伸出手來說道:“按照以前的老價錢吧,不給你漲錢就算是給麵子了。”
“什麼啊?花姐你咋的了?”鄭玉成不明白,和她都商量好的,隻要沒有別人在,就可以叫她媽媽的。
花姐把伸出的手掌在鄭玉成麵前掂量了一下,“一百塊錢叫一聲,打小就是這個價。”
“給,給還不行嘛!”鄭玉成掏出一百塊錢放花姐手心裏,想看她在搞什麼鬼?
花姐把一百塊錢摔在桌子上,拿手使勁一拍,“臭小子,以後別住我家,要是可憐我們母女兩個,就滾遠遠的,永遠別回來。”
女人一旦不講理的時候,那就千萬不要靠近,不管你是鐵齒銀牙,也不頂用。
鄭玉成把手一撐,就跳到了辦公桌裏麵,花姐哪裏有他那力氣,直接就被拎了起來,奮力掙紮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還是被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媽……媽……媽……”
花姐哭著鼻子數著,最後也沒數清這臭小子喊了幾聲媽,本來還在埋怨他跟白依依的事情,被叫了幾聲媽就失了魂,心都碎了那還有恨意去恨這個占自己便宜的臭小子。
“我是你媽,你要是再敢摸我,就打斷你的腿。”
“不一樣……”鄭玉成把手從花姐的領子裏拿出來,又緊緊抱了一下,才鬆開,“媽,白依依被子彈打中了,雖然有避彈衣,但還是受了內傷,我得去看看她,回頭一起吃晚飯,聽話啊!”
“我去廚房給你們做紅燒肉,花織也在這,暫時不回家住了。”
“行”,鄭玉成說著話,掏出一疊百元的鈔票,朝著花姐的辦公桌上一扔,“我也不知道喊了幾聲,多退少補啊!”
“死沒良心的,滾~!”
看著鄭玉成嘿嘿賤笑著出了門,花姐摸著自己的額頭有些心煩意亂的,她也說不出自己的心裏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自己不是他的親媽,可娘倆的關係也親到了某種程度,自己心裏對這家夥的喜歡似乎還有一點兒別的成份在裏麵,雖然她知道那絕無可能。
後來見到花織也喜歡轉寶,花姐便強行把自己那含有一點兒雜質的情愫埋進了深穀,決定視轉寶為女婿,隻待他長大了,就把花織給他。
可是今天林夕給自己發來了信息,說了白依依和轉寶的關係,連他們兩個親吻的事情都說了,這讓花姐徹底絕望了。
如果不能留轉寶在身邊,花姐總覺得這個世界將永遠是黑白色,即便再衣食不缺,活得也沒什麼意思了。
所以,鄭玉成臨出門的時候,花姐才提出親手去做紅燒肉,她想用一碗紅燒肉留住轉寶的心,至少留住她在他心裏的地位。
白依依的傷勢不重,為了驗證這一點,鄭玉成褪去了一身裝備,抽掉了所有的軍刺,任由她踢了好幾腳,但沒有一腳是踢在褲襠裏的,這就足夠了。
才剛進皇家1號沒多久,就應付了兩個沒道理的女人,至於她們為什麼生氣,為什麼生完氣又對自己這麼好,鄭玉成是無論如何也沒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