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覺得隻是坐在白依依的對麵,她就已經輸了,無論是氣勢還是姿態,亦或者是女人最在乎的容貌。
“你好,我是這裏的總經理……”花姐話音未落,就被對方打斷了。
“花姐,我叫白依依,你家轉寶的朋友,你這夜總會有我的功勞,是我讓唐九在逍遙法外,你才能順利成為這裏的總經理。”
花姐呆滯了,她所有提前想好了的台詞一句也用不上了,而對方卻一口氣把她所有想要弄清楚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隻一個照麵就堵得她啞口無言。
給了給花姐消化的時間,白依依抿了口酒,笑著說道:“最差的12年芝華士,不過有冰塊還好。”
花姐苦笑了一下,“如果早知道您是恩人,我就把最好的酒拿來招待您了。”
“哦?什麼酒?”
“還是芝華士啊,不過會配上我自己燒的紅燒肉。”
白依依點點頭,“那就誠意滿滿了,有機會要嚐嚐。”
“哪天都可以,哦忘了,我還沒代我家轉寶謝謝您呢!”
“不用客氣了,轉寶也是我家的。”白依依回答的很幹脆。
花姐又被擊昏了一次,噎得說不出話來,她知道這個白依依和轉寶一定不是一家人,一個臉被皴得像爛鴨梨,一個粉雕玉琢得像九天仙女,他們能是什麼親戚關係?
其實白依依的意思不是花姐那麼片麵,既然鄭玉成已經被嚴老相中,那就意味著他要為這個國家做點兒什麼,自己和他都隻能屬於華夏這個大家庭,而不是花姐所認為的小家。
“你是轉寶的女朋友?”花姐還是鼓起了勇氣,她覺得如果這個白依依是轉寶未來的媳婦的話,那自家的閨女花織是一點兒希望也沒有了。
白依依把酒杯放在嘴邊想了一下,“現在還不是,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可以考慮的,他配得上我,我也配得上他。”
花姐很想一巴掌把自己的臉皮揭掉,這就沒法聊了,對方用一秒鍾就能讓自己啞口無言,再用一句話就能讓自己後悔終生,這要是再聊下去,隻怕連轉寶的老幹媽都做不成了。
白依依不知道從哪兒吐出來的話,“轉寶最喜歡吃老幹媽你知道吧?”
花姐扶著茶幾強行站了起來,捂著額頭說道:“白小姐,你隨意,這裏永遠給你免單,我今晚喝的有點兒高。”
白依依舉杯跟花姐告別,看著花姐離開的背影,喃喃道:“喜歡吃老幹媽怎麼了?是那個牧民說的,老幹媽沾糌粑真的好吃嗎?改天得問問那臭小子。
哎,嚴老讓我去找你聊聊,你說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好去男生的看守所?真是頭疼。”
布丹國很小,是一個人口才幾十萬人的小國家,由北向南海拔詫異較大,是一個多氣候國家,因此也是一個旅遊勝地,也被人們稱為世界最幸福的家。
幸福的家是什麼感覺,阿妞一行人都不曾知道,但是她們不僅在這裏睡了幾天安穩覺,把幾個月以來疲於奔命的疲勞一掃而光,還有幸見到了華夏人。
雖然阿妞見到的華夏人隻是一個誤會,對方隻是一個會說華夏語的H國人,畢竟H國人和R國人都曾經是華夏的子孫,認錯了臉也實屬正常。
但隻要不妨礙交流,就該是阿妞幾人需要把握住的機會。
一處景點的茶社之中,當聽到茶案對麵的辛先生提到樂天馬特超市的時候,阿妞的麵色就略微沉了下來。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裏還有一丁點兒淺淺的疤痕,是曾經幫轉寶在樂天馬特超市裏弄奶粉的時候,被H國的經理給欺負了,一頭栽倒在地撞破了腦袋,所以對於H國人的超市,阿妞莫名的反感。
想進入華夏,就需要找到有能力的人相助,或者成功談下來一筆生意,比如幫著別人殺人,賺點兒資金或是相關利益。
“辛先生,您是幹大買賣的,生意場上難免會有衝突,商場如戰場,有的時候用點兒外力還是有必要的,比如殺個人什麼的?”
辛先生笑著給阿妞的茶盞斟滿茶湯,“我是正經的生意人,可不能參與那些事情,不過我有一個朋友,或許需要你們的幫助。”
“都可以的,我們是國際雇傭兵,平時不怕公開身份,但隻要接了任務,就必須得到嚴格的保密,這是規矩,辛先生懂吧?”
“雖然沒和什麼國際安保公司打過交道,但你們這一套我也是明白些的,小蝶姑娘請稍等,我去給朋友去個電話。”
一邊的班克提醒道:“辛先生,要為您自己的生命負責。”
辛先生對著班克笑了笑,就轉身走了出去,無論哪個房間,都不如四處無人的外麵更能保得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