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骨斷了,帶著滿臉都是淚水,可聽到十萬塊錢,獄警還是忍了,“你剛才不是說吃不上飯了才進去的?小子,你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我進去陪我哥幾天,你們倆要是通融呢,錢好說,要是不通融呢,咱們就魚死網破,看著辦吧!”鄭玉成說完就推門進了大虎所在的房間。
“臭小子,十五萬,我們隨你在裏邊折騰,不許告官。”
“行,一會兒就給你送來。”
大虎呆若木雞的看著轉寶,這小子瘋了嗎?襲警?
當回過神來,大虎都急哭了:“轉寶,你別糊塗啊,外麵多好啊,你可不能跟我一樣。進來再出去,這社會也不會再容你了,跟他們求個情,快!”
“兄弟在裏邊受苦,我上哪門子的學,老子沒心情。”鄭玉成隨口說了句,就一屁股坐在探監的板凳上,拿出手機給花姐打電話。
大虎從來挨打不哭的人,此時卻癱軟在地,哭的像個撒潑的娘們兒。
鄭玉成沒去拉大虎,讓他哭會兒也好,一個大男人憋了那麼些年的氣,估計都沒好意思哭過。
“花姐,我進去陪大虎哥幾天,你過來看守所門口把車開走吧!”
“什麼?你說什麼?”花姐急促的聲音在手機裏傳了出來。
“我陪大虎哥坐幾天牢,想你了就回去了,哦對了,帶十五萬現金過來,我把獄警的鼻梁骨給打斷了,得賠人家錢。”
“你……你瘋了嗎?”花姐知道在電話裏說不清楚,隻好又問道:“十五萬是從那張卡裏取嗎?那錢能動?”
“能動了,放心著花吧!要是皇家1號需要投資,你取來用就是了。”
花姐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該是急匆匆準備朝看守所趕了。
既然白依依知道了自己坑副市長那800萬的事,那就說明這事被上麵官家默認了的,不然的話自己早就進去了,還等現在?
鄭玉成又給白依依打了個電話,“老子現在進了看守所,要是想喝茶,就來這裏邊吧!哈哈……”
白依依對著手機罵道:“混蛋,你以為躲到那裏邊,他們就找不到你了嗎?萬一有殺手追殺你,那裏邊更方便。”
“老子不能牽連花姐她們,這裏絕對是個好地方,放心吧,隻要殺手來對付我,來一個老子撂翻一個就是。”
白依依掛了電話,搖著腦袋暗罵道:“蠢豬,你知道哪個是殺手?等著人家給你放冷箭吧!”
罵罵咧咧的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白依依對著電話裏的人說道:“那小子自己承認了他以前是雇傭兵,但他叛出了集團,以為東躲西藏咱們就注意不到他呢!”
電話那頭是國安局嚴老的秘書,對著白依依交待道:“他自己承認沒用,咱們得用咱們的法子弄清楚真相,不做到萬無一失,絕不能輕易把國安局的特工身份給他。”
“我打電話就是想告訴您一聲,他說在西北放過羊。”
“嗯,知道了,我派人去一趟。”
白依依掛了電話,心想那臭小子最好是叛軍,如果不能進華夏國安局,這事就沒意思了。
聽著轉寶和白依依的電話,大虎腦袋有些犯迷糊,“轉寶?什麼殺手?”
我跟一女孩鬧著玩呢,大虎哥你別在意,那女孩我不喜歡,她還偏偏到處都能找見我,這不,我都進看守所了,故意氣她呢!
“那女孩漂亮嗎?”大虎問道。
鄭玉成仰著腦袋想了想,點點頭道:“很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比花姐都美。”
“她是壞女孩?”
“不是,她身上絕對背負著正義。”
大虎一巴掌打在轉寶的腦袋上,罵道:“你這個混賬小子,那麼好的媳婦你不要?要是空爺知道你這麼挑揀,得氣得從墳裏爬出來。趕緊給人家回過去,讓她來探監,給我過過眼。”
“不~,那可不行,我躲都來不及呢!”鄭玉成從探監室的後門就進了看守所的院子。
大虎的腿腳不好使,卻還一個勁的去追鄭玉成,就是想確定一下結婚的日期,看自己能不能有機會出獄喝喜酒。
鄭玉成本以為能躲得開大虎哥沒完沒了的追問,結果還是敗了,不因為別的,這看守所太他媽小了,低頭不見抬頭見。
之所以會選擇進看守所裏待著,並非是一時衝動,雖說想進去保護大虎哥是一方麵的想法;而另一方麵,鄭玉成也是想把江老和其它有可能來暗殺自己的人引到這彈丸之地,好方便自己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