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什麼?你有嗎?”鄭玉成伸著腦袋朝著林夕下邊看去。
“壞蛋,流氓。”
鄭玉成避開林夕的貓爪,哈哈笑著說道:“我就看看你有沒有尿褲子,剛才看你走路都不會走了。”
幹了這麼一件牛逼的事情,林夕居然沒有那麼扭捏了,大大咧咧的說道:“差一點就尿褲子了。”
“哈……過癮不?”
“嗯!真過癮。”
“過完癮了,下邊要記住我說的,不要告訴你父親我坑這老狐狸的錢的事,不光你父親,誰都不可以。”
“哦。”
“還用再強調一遍嗎?”
“不用,這個秘密我死都隨著一起埋棺材裏,我也不想知道你坑了他多少錢。”
“嗯,那些錢我也暫時不會用的,就讓它在銀行裏睡著吧!等以後有對的地方對的時候,再放它出來。”
“你為什麼讓他十點啊?多給他時間,萬一真的露餡怎麼辦?”
“我沒銀行卡,不得去辦然後發給他啊,你豬腦袋。”鄭玉成沒好氣的罵了句,就一腳踹在油門上,醉意熏熏的,感覺車子特別的慢。
林夕很想知道到底坑了那老家夥多少錢,但還是把這個想法硬憋回去了,至少得比那一瓶子金幣多,不然她的後備箱裏該都是金幣才對。
送林夕到了家門口,鄭玉成又囑咐了一句:“就說事情已經解決了,萬不可提錢的事,如果走漏了風聲,老狐狸倒黴的那天也是你老子倒黴的時候。”
“嗯。今晚就沒發生過什麼事,你在我家喝了酒就回家了。”
“聰明,周一來接你上課,早點兒睡吧!”
“轉寶……”林夕手扶著車門,想說點什麼,卻又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都幾點了,要說什麼趕緊的,我們倆還沒回去,花姐在家肯定急了!”
見轉寶如此不耐煩,林夕一生氣,“嘭~!”把車門重重的關上了,旋即自己就後悔了,那可是自己的愛車,今兒腦子是怎麼了。
…………
花織被從車裏提溜下來的時候還是軟的,好像從咖啡館才剛出來,這下一秒就到家了。
剛進家門,花姐就爆發了,“死轉寶,你還知道回來?把我閨女拐哪去了?”
“吵什麼吵?給你賺錢去了,給~我買了部手機,晚上去林夕家喝酒,給她老子帶了幾瓶茅台,就剩這麼多了。”
花姐見有九萬塊錢還多幾張,房間裏頓時就沒有了火藥味,“臭小子,花織長大了,你怎麼能讓她這麼晚回家。一身的酒氣,是不是開房去了?給我解釋清楚,不然不許睡覺。”
“媽……你說什麼啊!轉寶哪有喝酒,我們就是去咖啡館坐了會兒。”花織紅著臉正解釋,突然鼻子一皺,順著味道就嗅到了轉寶身邊,瞪大了眼珠子問道:“這麼大酒味,怎麼回事?見鬼了不成?”
花姐又爆起來了,脫掉拖鞋就朝著鄭玉成的屁股抽了過來,“臭小子,你是不是給我閨女下藥了?你個缺德帶冒煙的。”
“花姐~花姐……”鄭玉成躲了幾下,屋子小實在躲不開,總不能對花姐用手段,隻好由她打吧。
打孩子就追著打才有勁,見鄭玉成站著一動也不動,打也打得沒意思,花姐罷了手,氣喘籲籲的問道:“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