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織撅著嘴鼓著包子臉去了自己的房間。
鄭玉成從背影看著花織的屁股,嘴裏嘀咕著:“我也好想拍一下。”
“臭小子想什麼呢?滾去睡覺。”
看著鄭玉成也回了房間,花姐長長吐了口氣,日子算是回來了,以後自己又有的辛苦了。
回想著唐九來之前的情景,花姐的心跳就開始加速,她已經多少年沒在皇家9號上班了,胸口被轉寶摸了那麼一陣子,就感覺口幹舌燥的。
到底是長大了,以後可不能再給他摸了,我一個寡婦容易嘛!花姐心裏想著,就去了廚房,這個時候隻有來一根冰涼的黃瓜,才能降下她心頭的邪火。
唐九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喂~四姐,咱們有些日子沒聚了,你幫我約一下老大唄?也沒啥事,就是想你了。”
…………
再來到教室上課的時候,鄭玉成發現每個人看他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就連老師和他說話的語氣都溫和起來,“鄭玉成同學,坐好,咱們開始上課了。”
不管同學們和老師怪異的目光,鄭玉成隻想嗬護好兜裏的茶葉蛋,花織還真說話算話,一天十個包子三個茶葉蛋。
“寶哥,你教我工夫吧?以後我跟著你混。”同桌的男生在用一種尊敬長輩的目光,期待著鄭玉成的同意。
“你學習成績要是在班裏前十名,我就教你。”
“那算了,那比放倒體育老師還要難上一百倍。”
花織既然說話算話,鄭玉成覺得自己也不能食言,於是王校長的校長室就來了位熟客。
“你把我調到高一,三班。”鄭玉成絲毫沒有給校長應有的禮貌,禮貌是給君子的,鄭玉成覺得麵前的這個人不配。
“小子,把相機和照片拿過來,你提什麼條件我都會考慮的。”
“明天,我明天搬過去,你回頭跟高一三班的班主任知會一聲。”鄭玉成說完起身就走。
“你他媽的才上過小學三年級,我怎麼讓你直接升高中?”校長忍不住噴出了髒話來。
鄭玉成回過頭來,一拳砸向校長的辦公桌,“咚”得一聲巨響,整個拳頭從桌麵穿了過去。
王校長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把下一句話說出來。
“我現在上高三才好呢!早些畢業,你也早些擺脫,高中畢業的那一天,相機和備份都會安安穩穩的交到你手裏,但是這期間,咱倆得好好相處。”
看著鄭玉成走出辦公室,校長鼓著通紅的臉吼道:“你他媽就是一流氓。”
鄭玉成又退了回來,王校長立馬朝後退了幾步,一不小心被板凳絆了一下,一屁股摔倒在地。
“你說對了,我他媽就是一流氓,地地道道的壞人,如果不是想學著做好人,我來你這幹嘛來了?哼!”
王立自以為是一位高幹子弟,他是驕傲的,驕傲的人往往最重麵子,尤其是在學校裏,他的老子是校長,他是校長的兒子,哪能丟了麵子不找回來。
可能是昨晚紅燒肉吃多了,花織難受了一整天,連中午都沒有去食堂吃飯。
沒見到花織,鄭玉成也沒吃飯,反正食堂那麼點兒飯菜,吃不吃的相差也不大,陪花織吃飯就是為了看她兩眼。
雖然很多人看花織的眼神都很平淡,甚至對那張包子臉很不在乎,但鄭玉成不那麼看,他覺得包子臉最配花織,如果她隻有一對大屁股,沒有包子臉襯著,反而不盡人意了。
王立就是把麵子丟在那張包子臉上的,所以放學的時候,花織麵前站著七八個人。
還沒有放學的時候,保安就給自己請了假,說老婆偷漢子了,得去抓奸,這樣的事學校不可能不準的。
保安知道那個姓鄭的同學不好惹,體育老師被放倒的事全校都知道了,可王立更不好惹,如果他們兩方打起來,被揍得最慘的,一定是拉架的那個,也就是保安自己了。
哪怕給自己安個綠帽子,也比頂著一腦袋的包要好得多。
花織躲在了鄭玉成的身後,一群小混混凶神惡煞的,看他們的發型和紋身,花織就差點尿褲子。
“小子,你挺能啊,連我都敢碰?”王立咬牙切齒的,在幾個混混的保護下,來到了鄭玉成的麵前。
“跟你開個玩笑,還當真了?我哪知道你腦瓜子那麼脆,一巴掌就昏倒了。”鄭玉成滿不在乎的解釋著。
“橫,你接著橫,我看你還能橫幾句。”王立拿指頭戳著鄭玉成的胸口。
鄭玉成把頭轉過臉,問花織道:“你說我要是把他們都打倒,學校會不會開除我?”
花織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就把腦袋又縮了回去。
“好,俺家花織說了,讓我對付你們幾個。老子不是吹的,對付你們,一招就夠了。”一邊說著,鄭玉成把花織又朝後推了推。
花織很聽話,直接朝學校跑了好遠。
鄭玉成對花織豎了豎大拇指:“真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