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市麵上的金融詐騙的手段非常多,但不出其右,全都是隨著龐氏騙局演化而來,把後麵的投資人的財富,拿出來給前麵的投資人,再借助人的貪婪性,前麵的投資人雖然資本在漲幅,在大利益的驅使下卻舍不得把錢套現,最終隻能被所謂的金融機構莊家通吃。
像這樣龐大的詐騙公司,一年都不是幾個億的開盤崩盤,當然有足夠多的經驗,來教導魂組這些成員如何駕馭人性。
鄭玉成很認真的做著人性筆記,並沒有去在意窗外繁華的都市,他不在乎這個都市的繁華,是因為這個都市並不是金陵。
“董事長,您教的內容很好,但這些伎倆隻對中老年人效果好些,對於年輕人隻怕很難一次性得手,如果我們出任務,是不允許失敗的。”
聽鄭玉成這麼說,董事長的麵色有些羞愧之意,嗬嗬笑了幾聲,“我的任務主要是給集團斂財,如果達不到你的要求,可以再換另一家公司走走嘛!畢竟術業有專攻,既然有對付中老年人的,那就一定會有專門對付年輕人的。”
鄭玉成點點頭,和同伴起身對著董事長立正了一下,就點點頭離開了。
立正就是集團的禮貌,沒有敬禮或是其它的姿勢,連名字都不屑取的集團,哪裏會在意那些個沒必要的禮節。
此番鄭玉成開始糾結什麼是好與壞,好人與壞人,好事與壞事。空爺對於他來說是好人,大虎和花姐也是好人,可他們都是世人眼中的壞人。
林處長在世人的眼中是大好人,一個撫養孤兒還資助孤兒上學的大善人大清官,可是鄭玉成卻沒法說服自己去感他的恩。
這位董事長在沒有崩盤之前,他就是人人敬仰的大資本家,所有夢寐一夜暴富的人都會敬神一般去崇拜他,可鄭玉成知道,他甚至比那些毒品對社會的腐蝕性都還要狠辣。
正想去集團麾下的另一間詐騙公司繼續深造,鄭玉成就接到了將軍的電話。
“回來,出任務。”
簡單的幾個字,讓鄭玉成在繁華的都市裏一刻都沒有停留,他本以為可以在晚上住酒店的時候偷偷來一瓶奶粉呢,卻不料突然就有了軍事任務。
將軍就這簡短的幾個字,鄭玉成卻嗅到了血腥味,越是簡短的命令,往往任務就越血腥,他腦子裏還時不時會閃現前段時間出任務的時候,第一次真正殺人的情景。
其實鄭玉成一直都以為,當年和白老大一起的那個中年人一定會死在自己的雙魚刀片之下,自己也很確定割斷了他的腿動脈,隻是結果沒有親眼看到罷了。
教官說過,隻有在敵人的身上多紮幾刀,你才能知道他是否已經徹底死去,所以鄭玉成在又一次真正殺人之後,讓這一次成為了他第一次殺人的標簽。
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那麼可惡,不讓自己顯得那麼惡心,鄭玉成才決定沒事的時候就回想一下第一次殺人時候的感覺,哪怕隻是裝作恐懼去恐懼,也好過自己漸漸丟失的人性再也找不回來要好的多。
將軍在送走華夏國派來的某位特工之後,開始陷入了沉思。
這次的情況就發生在距離集團不遠,就在E國和幾個國家的境外,而具體內容就是將軍曾經提到過的基因武器。
華夏國的立場很中立,不希望基因武器這麼早出現,一旦動搖幾國的軍事平衡,將是不可想象的後果。
2010年的華夏國,早已是蘇醒的雄獅,隻是沉睡的時間太久,這頭雄獅還有些傷口沒有愈合,還沒有恢複全部的體力,所以在幾個大國之間的明爭暗鬥中,這頭雄獅並沒有主動出擊的意圖。
幾個大國相互壓製著,在世界這局雜亂的棋盤上,華夏國隻打算振興經濟,軍事方麵扮豬吃老虎才是上上策,爭鬥什麼的,坐山觀虎鬥就好。
能用錢財讓雇傭兵去出手,總好過引起其他大國的恐慌,一旦華夏這頭雄獅怒起,隻怕整個世界都會顫抖,當然過早的暴露對雄獅也很不利。
一麵是巨額的財富,一麵是將軍自己的私心,如果就這麼把基因武器消滅在萌芽中確實心有不忍,可是集團裏的許多人都說著華夏語,他又不想得罪華夏。
“你在我國曾經犯的命案不是沒有證據,既然殺的是可殺之人,我們也便睜隻眼閉隻眼罷了,此次任務希望將軍能多多考慮世界的格局,我們隻要戰略平衡,不要戰爭。”
將軍回憶著那個人的話,心中的糾結不斷的跌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