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轉寶知道。”
大虎感覺車籃子裏的金條起碼得有十多斤,從公墓拎到外麵胳膊都酸了,一路帶著轉寶朝著家裏狂奔,心都快跳出來了。
回到家的時候二虎和小虎睡得死死的,大虎把金條藏在了自己的床底下,總覺得不妥當,等明兒抽空還得想辦法藏嚴實點。
鄭玉成翻來覆去卻怎麼都睡不著,“大虎哥哥,我滿腦子裏都是空爺,睡不著。”
大虎也沒有睡著,他滿腦子都是金條,不過聽轉寶這麼一說便心中一驚,他雖然膽子大,但也跟著泛起了嘀咕,莫不是空爺跟著轉寶回來了?
“這屋子是空爺住過的,轉寶想空爺,睡不著。”鄭玉成不知道什麼鬼了怪的,他隻是滿腦子都在想那個已經逝去的情同父子的人。
大虎把鄭玉成摟在懷裏,“轉寶不怕,明天咱們把屋子重新收拾一遍就好了。”
被大虎哥這麼一抱,鄭玉成突然想到了花姐,從大虎的懷裏一骨碌爬起來,說道:“我去花姐家住,她家就在王記排檔的二樓。”
“也好,那我送你去,別萬一花姐不同意你就再回來。”大虎起身套上了汗衫。
花姐家裏從未被人敲過門,不過她知道今晚空爺下葬的事,不用猜也知道是大虎他們某個人敲的門。
“把我手機號記住,以後有事給我打電話,大半夜的敲寡婦門,鄰居竟說閑話。”花姐一向很直接,把大虎說的臉色跟猴屁股差不多。
“轉寶想空爺睡不著覺,可能是有些害怕了,能不能讓他在你這過一夜?”大虎紅著臉問道。
“這……不方便吧?”花姐有些猶豫。
大虎直接塞了一百塊錢給花姐,說道:“不白住,這是請你吃早點的錢,花姐你看行嗎?”
“你想多了,我這就一張床,花織和我娘倆睡剛剛好,哎呀算了算了,今晚就擠擠吧!”花姐說的很慷慨,卻沒有放過大虎手裏的那張百元大鈔。
見花姐把錢收了大虎也便放了心,扭頭就回了。
“來,花姐給你洗個澡再睡,瞧你身上髒的。”花姐也沒想到大虎那麼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塊,就算看在錢的麵子上也得把轉寶給伺候得妥妥的。
花姐給鄭玉成把澡洗了,期間可沒有少撥弄他的小雀雀,越是撥弄花姐對鄭玉成越是喜歡,她已經有個女兒,更想有個兒子,隻是男人早就已經劈腿了,想生兒子已經不太可能了。
花姐的女兒花織睡得很死,夏涼被裏被塞了個弟弟進來她都沒醒。
這一夜鄭玉成在花姐的懷裏睡得是無比香甜,花姐卻沒睡好,因為她的胸被鄭玉成摸著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以前被花織摸著的時候也不像這個樣子。
“臭小子,摸一下一百塊錢的,這次就算了,給你免單了。”花姐衝著已經睡著了的鄭玉成嘀咕了一句。
“嗯!”鄭玉成居然答應了一聲,嘴角一抿,一臉的賤樣。
早晨花姐起了個大早,洗完鄭玉成的髒衣服見時間都還早,便下樓買早點去了。大虎給了錢的,下一碗麵條也忒說不過去了,起碼得幾個包子油條啥的。
花織的生物鍾很準時,每天早晨都會被尿憋醒過來,可是今天這一大早剛醒來就差點被嚇得尿了褲子。
一個光著屁股的家夥跟自己睡在一個被窩裏,原本這個地方睡的該是自己的媽媽,花織最害怕的,是這個光著屁股的小家夥居然長著小雀雀,跟自己不一樣,可把她嚇壞了。
鄭玉成睡得太晚了,直到被花織的尖叫聲驚醒,才一屁股坐起來,雖然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他實在是太睏了半天沒晃過神來。
花織一骨碌爬下了床,喊著媽媽找了一圈沒見著人,就隻好把自己反鎖在了衛生間裏,她實在是憋不住了。
花姐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光著屁股的轉寶在衛生間門口,捏著自己的小雀雀在那亂蹦,花織把自己鎖在了裏麵。
聽到媽媽回來,花織才打開衛生間的門,可是那一瞬間她的整個世界都不利索了,鄭玉成實在沒有捏住快要爆掉的小雀雀,直接滋了花織一身都是。
花織崩潰了,花姐笑彎了腰,手裏還拎著包子豆漿,總不能下手去給這小子捏住,隻得任由鄭玉成朝著衛生間裏像高射炮一樣肆意妄為。
花織瞪著大眼瞅著鄭玉成的威猛,她從未見過小男孩尿尿是這個樣子的,好奇和驚恐刷新了她的世界觀。
“媽媽,他好厲害啊,都滋好幾米遠呢!”
鄭玉成光著小屁股杵在那兒,任由花姐在自己麵前笑到臉都抽了筋,可是他的心裏是高傲的,至少剛才滋得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