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小玉說了老孫頭的心事之後,看小玉害羞和喜悅的模樣,溢於言表。
鄭玉成被小玉恐嚇著不許他去跳舞,不然她和老孫頭一起尬舞的時候會很尷尬,閑來無事,隻好在夜市攤子上閑逛,挨家的把玩一下玩具,拿起來看看又不犯法,再說也都認識,算是老熟人了。
幾名痞子打扮的青年站在飾品攤子前,其中一名花襯衫青年對著小莉說道:“美女,我們聽說還有別人在這地盤上收保護費呢?要不以後你們別擺攤了,幹別的去吧?省得受人欺負。”
“大哥~哪有的事,那就是個孩子,哪能是保護費呢,我們幾個人逗孩子玩兒呢!”小莉有些驚恐,在正主麵前,她吆喝生意的嘴巴也不那麼好使了。
“我們可不管什麼孩子不孩子的,如果不想漲份子錢,你們就別破了規矩,誰來的早誰就占攤子,不然……不然我飛哥也保不了你生意了。”
“是是是~,誰來的早誰擺,我們都記住了,這麼小的生意你們還親自來指導工作,辛苦了,辛苦了。”小莉沒有理會花襯衫青年掃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誰想來管這閑事,要不是汪老大說話,我們這些做小弟的才懶得管這閑事。走吧哥幾個,啤酒擼串去。”
一名長頭發青年對著花襯衫說道:“飛哥,就這麼完了?不再嚇唬嚇唬?”
“嚇唬你妹,別的攤子可以,這攤子飛哥我看著順眼,誰也甭跟老子瞎嗶嗶。”
飛哥用有著穿透力的眼神,掃了小莉幾眼,就帶著幾位兄弟轉身離開了。
見飛哥走遠,小莉才用委屈的眼神大老遠的瞥了他一眼,又朝著對麵望去。
賣光碟的男子陰惻惻的瞧著對麵,見那小莉朝自己看來,趕忙收回了目光,若無其事的拿起一張毛片,擺在了當麵上。
“毛片哥,有你表哥汪天龍罩著,毛片也敢擺在當麵上賣了?”一位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對著賣光碟的說道。
賣光碟的男子見說話的是一賊眉鼠眼的家夥,一眼就認了出來,“空爺啊~我這裏的東西可以去去火,卻不值什麼錢。您要發財去對麵,瞧見沒?那靚妞賣的可是銀飾,純銀的。”
空爺輕哼了一聲,“毛片哥,你那點齷齪事兒還能逃過我空爺的眼?剛才那哥幾個是你表哥的人吧!給我幾張毛片看,我去對麵幫你禍害她們去。”
“空爺,你能偷到她們滾蛋不?如果真能,以後片子要多少有多少。”毛片哥問道。
鄭玉成樂滋滋的把玩著一把鐵質彈弓,是旁邊玩具攤子老板送的,雖然不值什麼錢,但人家麵子給得足啊!
小莉很漂亮,所以攤子上的生意總是很火爆,有很多女生也有很多小夥子光顧,鄭玉成一般和她說不上話。
想跟她顯擺自己的玩具,卻正好發現一個鹹豬手,抓了一把銀飾揣兜裏就走了。
換做以前鄭玉成是不懂的,可現在不是那樣了,他都能算得出來三十塊錢能吃六碗牛肉麵了,買東西就得給錢,這也是滿世界的道理。
“大叔叔,你買東西忘了給錢了。”
空爺瞥了鄭玉成一眼,沒理會那孩子說的話,繼續朝前走著。
“喂~站住,你是不是偷了我的飾品?”經鄭玉成一提醒,正忙碌的小莉趕忙叫住了空爺。
“你有病吧?我一大老爺們兒,會拿你那些花哨的玩意兒?”
“拿沒拿你自己清楚,交出來咱沒事,不然我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