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作用不大,塔亞就算讓我們最快時間擁有足夠的武器,我們也不敢惹克裏塔普啊!阿萊爾他們的死肯定是那個地麵人造成的,他的秘密武器應該還有。”凱亞猶豫著說道。
“對,機關也很厲害,我親眼看見的,當時很多新駐民組織在一起想衝擊禁地,本來還想著那陸地人會在用一次那種武器。我們特意沒有跟過去,隻是遠遠的看。”
“他們拆毀了木棚,沒有受到任何攻擊,外麵的軍隊隻是防備狀態,連在崖壁上的各種巨箭和連弩都隻是看過來,沒有發動。那時候不是想攻擊克裏塔普,隻是想著進去禁地,也就沒敢攻擊外圍的克裏塔普軍隊。拆完外棚發現克裏塔普的軍隊居然沒來阻止,便一擁而上衝進了洞口。”
洛克緊接著凱亞的話,說起了他去克裏塔普當使者的事情。
這件事他說過一次,但似乎成了魔咒,他又一次重複了,沒人打斷他,“結果裏麵發出了非常大的慘叫聲,非常多人一起慘叫,有十幾根粗大的箭杆直接穿透了外麵的人堆飛了出來,然後就是大蓬的鮮血湧出洞口。”
“當時就把我們嚇住了,那些沒受傷的新駐民連傷員都不敢理就擁了出來... ...沒敢想普通武器用到機關上居然能一下子造成那麼大的殺傷力。”
獨臂緩緩轉過身走了兩步,一隻手背到了背後,微微仰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但是...就當做準備吧!這次塔亞為我們團結起來創造了機遇,如果不想去塔亞,比不過克裏塔普,不團結起來我們就連最基本的說話權力都沒有了。要知道,我們恐怕還是克拉裏眼裏的叛軍,還是克裏塔普眼裏的敵人。”獨臂艱難地說道。
“我讚成去團結更多的新駐民!”此時過來的是特米多,“至少那部分新駐民他們需要團結,需要發泄對克裏塔普的仇恨,對塔亞的不滿。這便是最大的力量,我們有裝備後,有複仇的力量,在外麵作戰未必就輸給克裏塔普,他們想躲在洞裏麵,我們就守在外麵,餓死他們,我們也可以挖通道,不走他們的道,甚至可以挖塌掉整個地洞,守一段時間,他們想攻出來都難,這樣他們就永遠埋在裏麵了。”
特米多又頓了頓,“這樣,我們隻要突襲成功,至少可以逼克裏塔普交出那個楊克。到時候他敢不給我們技術?”
他沒有因為上次偷襲克裏塔普的事情而降級,但被獨臂教訓後,便偷偷請求獨臂給了機會去見見塔亞的人。
那個塔亞的人也是因為偷襲的原因追查聯係上特米多的。在此後,便是洽談關於用那個人秘密的信息交換利益。又聯合借著向克裏塔普逼供的洽談,共同獲得武器製法的合作計劃。
便有了先是塔亞要求從克裏塔普獲得裝備換礦石的交易,對於結果不理想的克拉裏開始聯合叛軍向克裏塔普逼供,並且利用輿論氛圍讓克裏塔普的楊克徹底產生孤立感。
本以為楊克會一氣之下來到克拉裏麵前為他效命的,結果對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讓克裏塔普上下一心起來,僅僅隻獲得了部分武器裝備的製法。
最悲催的當屬新駐民,沒能讓克裏塔普給裝備製法,便宜了塔亞,塔亞也不肯讓他們得到技術,結果他們就成了為塔亞輸送礦石的礦工。
要說好處,不是沒有,但是塔亞所做實在是讓他們感覺太不公平了,那幫被煽動去攻擊克裏塔普禁地的人也徹底恨上了塔亞和克裏塔普,更沒心思去投奔塔亞了。
“這樣的想法還是忽略了很多因素... ...”洛克猶豫著說道。
“哼!就你這種老想著困難的才辦不了事情,我是失手過幾次,但是讓誰來都是失敗,誰能料到?失敗我認了,但是我沒放棄過,他再強大再幸運也會用完的,隻要我不死,我就不信不能抓到他。而你,你就是沒用的膽小鬼,你不配做阿萊爾的弟弟,阿萊爾是勇敢和有智慧的人,如果不是那個陸地人的那種武器,他根本就隻能乖乖投降!”特米多凶狠地看著他說道。
洛克聽到他哥哥,也紅了眼,“我隻是想我們都是這樣的人,為什麼就不能... ...”
這時,一隻大手握住了他的肩膀,是獨臂,“行了!沒用的話就不用重複了!誰不想好好過,當初最早的時候,他們把一批批自行尋找出路的人當做叛軍擋在城外,後來輪到了我們,我們什麼時候沒用求過不讓我們進城的人,裏麵沒用人同情我們支持我們回來的嗎?都有的,但是就是事神者他們不同意而已,那些事神者根本沒有對待我們如子民的心,所有子民都隻是他們擺布著為了討好神的祭品,而我們在事神者眼睛,恐怕就是那壞掉的祭品吧!我當時還記得那個事神者的話:清理不潔之人!”
一通宣泄,獨臂又恢複了平靜:“不過這事情要做得隱蔽些,塔亞和克裏塔普都不希望新駐民走到一起。”